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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来说却不算什麽,他几乎一剑一个便把那些人一一干翻,光头的表情瞬间狰狞了起来,他给了挟持著夜修的小弟一个颜色,一咬牙,手起刀落,速度之快几乎无法反应。
虽然夜修早就发现了光头的意图,他也顺利的控制了身後男人的身体,可也许是不熟练也许是过於自负也许是迷药的效果未消,更也许是那大刀实在是过於锋利,夜修明明让男人护住自己,那劈下来带著刀气的大刀仍然斩断了男人的身体并且割断了夜修的右臂,同伴的突然阻挡竟然没有让光头有一丝丝犹豫。
光头的刀很快,夜修只是感觉一痛,右臂便没有了,那挟持著自己的大汉也变成了两截倒在地上,肠子流了一地,下一刻夜修便觉得头发晕,腿一软便坐到了地上,迷糊间他看见刀光剑影,惨叫声连连,等他快被讨厌的流失感折磨疯了的时候,他被人揽在怀里,帮他点了止血的穴道,然後拦腰抱起,那一瞬间的晕眩让夜修头一昏终於晕了过去。
之後昏昏沈沈之间夜修又醒过几次,好像都是在马上,颠来颠去,他被风翎羽都在怀里,非常近,这让夜修有一种对方很在意他的错觉,不过即使风翎羽真的在意他也不能磨平夜修心里的不爽,风翎羽再次选择了无视他,只不过这次他能力强一些没有被劈成两半而只是断了右手。风翎羽,风翎羽,夜修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生气了。
莲郫县
“唔……”夜修睁开眼睛,想要起身,却使力使了个空,整个人栽在了床上,夜修茫然的开著右肩,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失去了右手这件事情,没有右手到底意味著什麽呢?不仅仅是你不在拥有你管用的手,不仅仅是你以後做什麽都要靠左手,那还以为著失去平衡,还以为著很多你以前做起来极为容易的事现在却做不了,你需要去习惯,一个从小到大与不可分割的整体的一部分已经不见了。
夜修醒来以後,最爱做的事情,便是盯著那空空的衣袖发呆。
“他把你送过来的晚了一点,虽然我帮你截住了经脉,让你的筋络没有受到严重的损伤,可是却已经过了最佳的断肢重接的时期,与其在这里伤春悲秋,还不如想好怎麽过新的生活。”陆神医把夜修把了下脉,在他的断臂处扎了几根银针。
“我只是有些不习惯。”夜修抿著嘴,他醒来之後便没见过风翎羽,倒是他浅眠假寐的时候感觉到过那家夥几次,夜修现在有点矫枉过正,以前是天塌不惊死掉都懒得动弹的性子,现在是有个风吹草动便会惊醒警觉,他也不知道到底什麽样才是好。
“过几日你的亏损的气血便会被补齐,倒是後便可以下地了。”陆神医有絮絮叨叨的嘱咐了几句,大概是不能沾水,饮食忌口之类的事,然後这个怎麽看怎麽温和的中年大叔便离开了,他见多了断胳膊断腿的,只是没了条胳膊,确实是不算大事。
陆神医一走,夜修有看著空荡荡的右臂发呆,他想著像以前那样指挥自己的右臂,然後什麽都没有发生。
吱呀──
灰袍t青年怀里紧紧的抱著长剑,就那麽站在门口看著。
作家的话:
谢谢是蝶子不是碟子的礼物,好久不见,拥抱,期末快到了,内心灰常的暗淡谢谢水瓶妤的礼物,谢谢夸奖,初次见面请多关照,鞠躬
第九十六章 这回黑化的是主角
哗啦哗啦,锁链抖动的声音沙哑刺儿嘈杂,但对於一些人来说却犹如动人的仙乐。
这是个不到十平米的地下室,四角有几束光投射而下,让著昏暗的空间有了那麽丝明亮。四个角分别放了竹篮、便桶、水盆、柜子,一张双人木床被摆放在空间中间,上面铺了几层厚厚的草席,还有棉褥绸布,坐上去定是柔软舒服的,枕头是荞麦枕,它的枕套是素色的纯棉布,偏高,还有一床被子好好的放在上面。
锁链连接著人的脚踝与床脚,长度将将到达四角,多一寸都没有,被铁链拴住的男人面色有些发白,不过气色还不错,身体也是解释健壮,面容虽说普通,却有一种超乎常人的气质,他坐在那里,好似在发呆,时不时的动一下脚让链子发出哗啦啦的声响,然後那平静无波的眸子就会闪出一抹光亮,表示这个有如木偶一样的人还活著。
哢嚓──一道光束消失,随著几个响动,空间恢复了黑暗状态,风翎羽知道放风时间结束了,他失神的望著前方,在想著些什麽,对於一个剑者被人拘於此地受尽侮辱本该自绝的,他也做得到,可他没有,并不是因为那人说三年之後便放了他,也不是因为那人话里话外用齐豫威胁他,只是因为他心中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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