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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俩保镖张着嘴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面面相觑了会,才把一直张着的嘴闭上。
这会儿蔡博恒挂上电话走了过来,瞅了他们一眼,颇感叹的道:“你们这真是无妄之灾……”
“……”
“……”
邹或是在晚上八点多醒的,脸上也比之前有气色了,他一张开眼就看到了时戟,脑袋反应了一下,才把事情都想起来。
时戟见他醒了,就走过来站在床畔,幽深的眼眸定定的注视着他,并没有说话。
邹或抬眼,对上了时戟的视线,下一秒就不自在的错开了,张张嘴,声音透着些许孱弱,问道:“你怎么来了?”
时戟闻言,伸出一只胳膊用手指背面在邹或的了脸上摩挲了起来,答非所问,道:“你可真够心硬!”
邹或的脸上出现了迷茫。
时戟收回手,插进裤兜,低垂着头看着邹或,冷冷地道:“这两个月,我不回去,你也不找我,我不给打电话,你也不主动打给我!”
邹或听了就皱起了眉,他觉得时戟这完全是在倒打一耙,当初莫名其妙生气的是他,然后连招呼都不打,就是两个月见不着人的也是他,最可笑的是,这会儿倒还好意思说自己心硬,把错处归咎在自己身上!
时戟见他不回话,又继续道:“我真是把你想得太好了!”说到‘好’字的时候,故意加重的语气。
邹或被时戟的视线灼的难受,他撑起胳膊,缓缓的坐了起来,抬眼,把视线定格在了时戟的鼻子处,心里生出了些怨气,讥诮道:“你俩个月没回来,是不是我不出车祸,还看不到你的人?”
“……”时戟听完眯起了眼,露出了危险的眼神。
邹或心里确实有怨,倒不是因为时戟两个月不露面,而是因为――“两个月不见你人影,我出车祸躺在病床上,才刚醒来,你一见到我不是问我伤的如何,竟是指责我?还说我心硬,你怎么不检讨一下自己的心肠如何?”说着说着鼻子就发酸了,其实这事要是搁平时,他也不会太上心,但现在,他刚出完车祸,在死亡线上走了一圈,精神上难免受了些刺激,心里有点脆弱也是正常现象。
时戟扣住他下巴,逼视道:“怎么?你还有怨气?”
邹或鼻子发酸,眼圈也见红了,把时戟的扣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打掉了,歪着头故意不去看他,抿着唇,卷翘的睫毛挡住了眼底的情绪,本就脸色不大好,这会儿表情又无辜又脆弱,倒也不全是装的。
时戟掰过他的脸,拇指有些狎昵的在他唇上摩挲了几下,口气比之前缓和了很多,道:“好了,别闹了,你什么事都没有,现在就可以出院!”
邹或听了,脸上还有些怨气,又固执的梗了会儿脖子,有些抱怨道:“我觉得浑身都难受!”
时戟见他这样,脸上表情也柔和了些,俯身在他额头上亲了口,道:“这次幸亏没出事!回家乖乖养几天就会好!”
邹或见好就收,扯着嘴角“嗯”了声。
……
48、归好 。。。
邹或出院后,在别院里养了几天,伤就好的差不多了。这段时间,时戟每晚都回的比较早,两人的关系又恢复到了从前。
这晚,时戟喝了点酒,一进屋就抱着邹或吻了起来。
邹或两个月没泄过火,被时戟这么一亲,没一会儿下边就有感觉了,他闭着眼搂住了时戟的脖子,主动回应了起来。
时戟轻咬着邹或的舌头,原本揉着邹或屁股的手,转而钻进上衣,在胸前的那一点摩挲了起来。
邹或胸前的敏感处被时戟这么逗弄着,忍不住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呻吟,“嗯……”
时戟的裤裆渐渐鼓起,硬硬的物件正顶在邹或的小腹上,他把手从邹或的上衣里抽了出来,又重新摸上了屁股,他的手掌宽大,一只手就能揉进邹或的大半个臀瓣,他隔着裤子揉了会儿就把邹或的裤扣解开了,裤腰一松垮,手就从后档钻了进去。
邹或情欲越来越重,也忍不急扯起了时戟的衬衣,他表现的有些急切,时戟的衣襟一被扯开,他的手就在时戟的腹部和腰际这块划拉开了。
时戟的牙松开了邹或的舌头,唇沿着他的脸颊辗转到了耳畔,舌头先是在耳洞附近舔了两下,才把耳垂含住,轻缓的吸允了起来。
“唔……啊!……”邹或的耳垂一被含住,腰就酥了,随着时戟的吸允,他只觉得下身顿时涌出了一股热流,舒服的不禁叫了起来。这会儿他眼里一片朦胧,原本白皙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