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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别问!”说完揣着包,然后伸手拽起三眼儿,就奔着不远处的角落去了。
两人在角落里把钱倒了个包,邹或被三眼的儿的背包还给了他,嘱咐了句,“如果时戟找到你,你什么都不许说,听到没?”
三眼儿神情非常不坚定的点了点头,“我尽量,如果他对我动刑,就别怪哥们不硬气了!”
邹或白了他一眼,“你看电影看多了……”
两人扯了会儿别的,邹或接了个电话,是保镖打得,说东西买回来了。
他挂掉电话后,对三眼儿道:“你在这等我,我去给你拿吃的。”
三眼儿点头,催促道:“快去快去。”
邹或顺着墙根走,饶了绕路,才绕到保镖停车的地方,接过东西后,就又不发一言的转身走了。
拿给三眼儿后,三眼儿打开袋子一看,就嫌弃道:“这么点!”
邹或拿眼横他,“哪那么多事!”
又过了会儿,等三眼儿一吃完,邹或就让他走了,走之前还不忘又嘱咐他,跟谁都别提!
三眼儿哼着哈着应了。
当天下午放学后,邹或就拿着钱去找班长了,说要参加暑假的写生活动。
班长听完,还嘟噜了句,“以后再有事情,赶紧着点,我都上报了,你这一晚来,我又得重新统计,通知上报……”
邹或死瞧不上这种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只当个班长,就真以为是个领导了,逮着机会就摆谱。他把钱掏出来扔桌上,就板着脸走了。
那班长挺磨叽,等邹或走都了,嘴里还一个劲儿的磨叨……
晚上,时戟来电话,邹或没接。
时戟打给了管家,问了问邹或的情况,也没说什么,就挂了。
几天后就到了期末,一考就考了一个多星期,邹或除了专业课有底,其他的都没什么底,不过,他从来也没在意过专业课外的东西,所以挂不挂科,他毫不关心,反正这次走了后,什么都无所谓了。
时戟那就又像断了联系一样,这段期间,时戟都没再回过别院,邹或也无暇想起他,他每天想的很多,多的晚上失眠,然后睁着眼过半宿。
邹或一向沉默寡言,平时就抬着下巴看人,再说又是那样的出身,在别院里真不是多招人待见,每天除了管家和保镖在意他,也就没别人了。
可就是这三人也没发现邹或的状态,他们只晓得邹或和时戟出现了问题,但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再加上邹或没少折腾俩保镖,所以这俩人对邹或的态度是能不招惹就不招惹,大多时候都秉持着疏离的心态。管家每天接触邹或的时间更短,以至于,每次时戟打来电话询问状况,他们都说,没事。
邹或看似是没事,但没人的时候,一直都在筹划着逃跑的线路,半夜睡不着,也是在想各种情况,和即将面临的各种问题,越想就越忧虑,越忧虑越忍不住要去想,他现在心里处于一种极度不正常的状态,过度的焦虑让他丧失了自我平衡调节的能力,这种状况导致他白天越发的恍惚,最后连折腾保镖都提不起兴致了,晚上由于心理活动太频繁,变得亢奋,难以入眠,或者入眠后多梦,很容易惊醒,没有办法进去深眠的状态。
离外出写生日期越近,邹或的状况越发糟糕,不仅眼圈泛黑,就连人都消瘦了不少,管家也终于察觉出了问题,可也不能贸然请医生,只得先问了邹或,才能视情况而尽力做些什么。
当管家询问邹或是否告知时戟的时候,邹或瞅着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了,说:“等我死了再告诉他也不迟!”
管家听了他这话,也只得咽下了后边劝告他去检查身体的话……
……
82、逮到
返校的前一晚,邹或一晚没睡,把钱数了又数,盘算着怎么开支,算来算去,如果节省点,是能够过活好几年的。只可惜除了这些钱他什么都不方便带了,如果条件允许,他还想带些衣服和画具,可那样就容易引起保镖的猜疑了,为了能顺利逃跑,只能将就着点了,等以后脱身了再去置办。
邹或就这么瞅着天花板,好不容易的挨到了天亮……
他是按照往常的时间下的楼,表现的就跟平时一样,路上也依旧折腾了折腾保镖。到了学校,一句话没说,就下车了。
其实班上没人,集合地点是学校东门,他特意往班上绕了一圈,把手机扔进了垃圾桶后,才从一楼跳窗户,顺着墙根往东门的集合地走。
他是卡着点来的,上了大巴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