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窸窸窣窣的想起了布料摩擦的声音……
“慢点……”
“你明明咬这么紧,还让我慢……”
“……”
“是不是要我更快……”
“唔……”
做完,邹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时戟亲了他一口,从床上下来,去了浴室,洗漱一番,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邹或听到声响,眯着眼,嘟囔了句,“你要走?”
时戟走近,亲了口他额头,道:“嗯。”
邹或睡意淡了,但仍旧闭着眼,突然道:“时戟你最近好奇怪,你现在就好像出轨的丈夫,做完需要按时回家交差……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了?”
“……”时戟没做声。
邹或摆摆手,翻了个身,背对着时戟,赶他,“你赶紧走吧,我要睡觉。”
时戟走了。
邹或却没能睡着,过惯了夜猫子的生活,一到晚上,人只会越来越兴奋,他无事可做,就这么愣神,直到清晨才睡下。
时戟在上班的路上,给邹或拨了个电话,邹或被扰醒,也不敢发火,想着赶紧把时戟应付过去,接着睡。
可刚睡醒的人,声音骗不了人,时戟一听就听出来了,道:“你在睡觉?”
邹或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口,声音里沙哑音色好了很多,道:“没,已经醒了。”
时戟显然不信,“……”
邹或下床,恼道:“我这就起!”
挂掉电话后,邹或也没什么睡意了,干脆洗漱完,下楼吃饭了。
下午时,邹或接到了蔡博恒的电话,之前邹或有让蔡博恒帮他注意一下,戴谨再戴家过的如何。虽然两兄弟之间非常的生疏,可毕竟也有血缘,当初戴谨刚出生那会儿,邹或心里非常讨厌他,可现在邹艺也去了,他就这么个亲人了,心里偶尔也会产生那种惦记的感觉,更何况戴家那俩父子的人品,戴谨的生活估计好不到哪……
果不其然,蔡博恒查到的消息,确实不怎么好,戴然在外面不止一次透露过,戴德昌拿戴谨出气泄愤。当年邹艺回H市带走戴谨这笔账,戴德昌一直记得,戴家丢了这么大的面子,很是抬不起头了一段时间。
现在邹艺死了,戴谨被带回去,日子又能好到哪里,戴谨自己有钱,戴然反正用不着养他,他的死活,戴然根本就无所谓,至于戴德昌要如何对他,戴然更是不关心。不仅如此,还把这事当个笑话跟人说……
戴谨现在的状况甚至比邹或小时还悲惨……
邹或听完,一时有了恻隐之心,毕竟是他弟弟,关系再生疏,也是一个娘胎出来的,邹艺是指望不上的,但也许戴谨跟她不一样……
邹或想了两天,拿起电话打给了时戟,说:“你今晚回来吧,我想你了。”
时戟自然是知道,邹或这是有事求他,所以故意道: “真是难得……”
邹或咳了声,问道:“那你到底回不回来?”
时戟翘着嘴角哼笑了声,“吃完饭,回。”
“好,我等你。”
……
89、揭露
时戟的车一进院,邹或就下了楼迎他。
时戟下车,走近邹或,漫不经心道:“大晚上非让我回来,有什么事?”
邹或抿了下唇,挎上了时戟的胳膊,一贯的有话不直言,道:“想你了,到楼上,我再跟你说。”
两人上了楼,邹或伺候着时戟脱了外套,问:“要不要泡个澡?”
时戟摇头,走近沙发坐下,松了衣领,拍拍大腿,“过来坐。”
邹或放好衣服,岔开腿骑到了时戟身上,手把玩着时戟的衣领,“一会儿还走?”
“嗯,”时戟说着伸手摸上了邹或后背。
邹或被他摸得眯起了眼,懒懒的道:“别走了……”
时戟没应声,翘着嘴角,就这么瞅着邹或。
邹或被他看得不自在,心里突然萌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过了会儿,试问道:“你不会真结婚了吧!怎么整的越来越像按时归家的好男人了?”
时戟闻言,敛起了眼睑,仰头,靠在了沙发背上,神态慵懒,岔开话题,道:“你找我不有事吗?”
邹或见状,心里更怀疑时戟了,他压下心思,才道:“我听说戴谨过得不好……”
时戟瞅他,不接话,等着他继续说,“……”
邹或瞄了眼时戟,又道:“我想把他从戴家接出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