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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的是本地最出名的戏班,依依呀呀的唱着,门口有舞狮助兴,还有些玩杂耍的,吸引不少的小孩子,跟着嘻嘻哈哈的看热闹。
在沛县无论谁家过寿诞,也没有这么大的排场,同样吸引不少男女老少围观。
宾客在陆陆续续的进场,吕公带着吕释之,忙着招待宾客,萧何跟曹参,一个忙着记录贺礼,一个忙着收点,交给身边的下人,好带进后院给吕夫人入库。
县令大人老早就过来帮衬,对萧何跟曹参的工作效率很是满意,在沛县王县令最大,既然他都老早来到,那些看王县令脸色吃饭,受他管辖的,哪儿敢不来啊?
各路商贾,名流,沛县大小官员,都纷纷从善如流,很快宴席便坐满前来祝贺的人。
“曹老弟,你这记录的本事,真是了得呢!如此简单清晰,明了易懂,并且详细周到!”萧何忙得是满头大汗,还不忘抽出机会夸赞曹参。
萧何是曹参的顶头上司,让他来帮忙,他哪儿敢不来?
更何况曹参本就敬重萧何,听得他这么夸赞,急忙谦逊说道:“曹参就这么点写写画画的本事,哪里及得上萧大哥统筹全局,面面俱到的本事?”
“吕公真是好名望啊!今个来的人真多,而且贺钱没有少过一千钱的!你看啊,这酒席都坐满,再来宾客该在亭下加席呢!”萧何边说着,眼睛边四处搜寻,吕雉的身影。
“是啊!吕公乐善好施,不愧是我们沛县第一大户啊!尤其是他的两位掌上明珠,更是花容月貌,谁若有幸能成为其佳婿,岂非是掉进福窝里麽?呀,曹参忽然想起一事,刘季最是爱凑热闹,今个怎地不见他呢?”曹参连连赞叹说道。
萧何在心底偷笑,那日接到吕雉的书信,他便左思右想,为了佳人,他只好重色轻友一回。
此次来祝贺的人,按照规定最低要贺钱一千,刘邦穷的是叮当响,就算砸锅卖铁,也很难凑够这一千钱哟!
两人正说笑间,便听得门外一阵吵嚷,接着便见到刘邦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位清秀出尘,清雅绝伦的青衣公子。
那青衣公子将那些拦着,刘邦的家丁统统推开,刘邦就这么大摇大摆的闯进来。
手里洋洋得意的,拍着一张名帖,对着萧何中气十足的说道:“泗水亭长刘季,贺钱万!”
所有人都被唬住,面面相觑,这份贺礼显然太贵重!
就连王县令都震住,按照当时的工资标准,相当于王县令十三个月的工资!
当时的谷物,每石一百钱,县令每月是一百石,十三个月加起来,恰好是一斤黄金!
而一斤黄金按照当时的市场价是六千三百五十钱左右。
一万钱能买好几十亩良田呢,咋能不让人吃惊呢?
吕公像是早就料到他会来似的,立刻起身相迎,满脸堆笑,非常欢喜的将他引到上座,这种礼遇,乃是上宾的最高礼遇。
王县令虽然心中愤怒,但表面还得忍着,望着跟他齐头并坐的刘邦,他的眼眸里有熊熊火焰在燃烧,对着吕公说道:“您是有所不知啊,这刘季以向最是爱说大话,他根本就没有一万钱,却在这里胡乱吹嘘!这种人是不能相信的!”
吕公含笑不语,只是点点头而已,接过刘邦的敬酒,一饮而尽。
刘邦挑起一颗盐花生,笑眯眯的放进嘴里,边吃边跟同桌的相熟敬酒,推杯换盏,杯杯见底,喝得是酣畅淋漓。
“吕公,这酒都敬到第三圈,这第一杯酒麽,我刘季仍然先敬你!祝您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刘邦微醺,眯着眼睛,大笑说道。
“好!哈哈!今个老夫甚是高兴!与刘季你甚是投缘!这样吧,等宾客散去,老夫还有些事情相商!你姑且留下!”吕公趁着酒劲,含笑说道。
刘邦比起在场的每个人,身份地位都不如,但他依然是镇定自若,高谈论阔,是滔滔不绝啊!
吕公最喜欢他这种旁若无人,横扫天下的气势,就是俗话说的厚脸皮,晕啊,他兜里一文钱都没有,居然敢张扬说贺礼一万钱,这种勇气,这种魄力,这种厚黑的脸皮,谁人能及呢?
最最要这家伙还自来熟,跟谁都自来熟,从来没见过吕公,但搞得好像两人就是亲父子俩似的。
刘邦心里虽然疑惑,但光看吕公的眼神,就知道有好事等着自己,虽然推杯换盏,在喝着酒,但心里跟明镜似的,就等着宾客散去,好戏开锣啦!
王县令有很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吕公对刘邦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