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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我弟弟,是不是尔搏?”
登徒尔搏被点名,抬头偷瞟一眼,忙小鸡啄米点两下又戳下头去。宋玉见状蹙眉,心道这李寡妇虽往日敛财入魔,但脾气他再清楚不过,这么多年的寡都守了,又怎么会一见乳臭未干的登徒尔搏就芳心大动?如若这样,自己天天在李寡妇面前晃来晃去,他还不被她动到精尽人亡?(请大家自动无视宋玉的自恋,飘~)
咳嗽一声,宋玉正欲发问,就听李寡妇骂咧咧站起来:“你个小贱 人,还要狡辩!我何时轻薄过你弟弟?倒是你个荡 妇,不知当初和那个淫 夫私奔,珠胎暗结。呸!真不要脸,竟还好意思上我李府,我看你那奸 夫不是个下三滥就是个王八羔子,不然怎么能看上你这样的货色?¥##%@&¥……*@”
李寡妇自觉有儿子和宋玉给自己撑腰,越骂越难听,那些床弟间的不耻话也统统翻出来吐了个痛快,全然不知自己身后的儿子和宋玉脸色越来越难看。初时,登徒尔雅还气愤难当,正踌躇回骂就瞥见后边宋玉的脸黑成了锅底,顿时心情大好,待李寡妇骂了个上气不接下气,才道:
“李夫人,你说的还真没错,我家相公就是个骚~~~货。您继续!”登徒尔雅故意拖长“骚”字发出颤音,惹得宋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脸色也由黑转青,最后变成苍白。
李寡妇听了尔雅的话,大称奇怪,生怕其又耍花招,便拉着宋玉道:“子渊,你看看,这就是吾儿当初选中的女人,啧啧,真是不晓不知,剥了这层皮居然是这样的泼妇,连自家相公都骂,我都替那个瞎了眼的奸 夫喊冤。”
李书生哀嚎一声,抓狂道:“娘——”
宋玉哭笑不得,止住好友,扶额对李寡妇道:“伯母,我就是你说得那个瞎了眼的奸 夫。”
“………”
低气压环绕的李府大厅,登徒尔雅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奶娘说得对,老天爷公平着呢,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宋玉,没想到你也有被骂得狗血淋头的一天。
局势急转骤变。
宋玉表明身份后,李寡妇张大嘴巴良久,愣是没把“啊”这个感叹词吐出口。宋玉问清来龙去脉,就和李寡妇单独进了厢房,半柱香后,换李寡妇脸色铁青地出来,宋玉尾随其后,没有往日的神采奕奕,但神情已比刚被人骂“王八羔子”时好看了许多。
在外早等得抓耳挠腮的李书生见两人出来,忙围上去,李寡妇对儿子的疑问一言不发,第一句话竟是:
“王妈,去把登徒府的嫁妆搬出来,再找两个人抬去宋府。”
宋玉鞠躬:“谢李伯母成全。”
登徒尔搏在旁由衷赞赏:“姐夫就是姐夫,我们花了一天都搞不定,他进厢房不过半个时辰,就把李寡妇搞定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不知何故,尔雅听这话,登时脑海里出现了一副春宫图画面,如此不幸,男女主恰是宋玉和李寡妇。男色当前,李寡妇屈于身下,意乱情迷所以答应了退还了嫁妆……情不自禁地哆嗦下,宋玉已向李寡妇和李书生告别,大步流星往门外走去。
脚至大门,才回身看向登徒尔雅,“还不走?”
两姐弟对视一眼,跟着出了李府。尔雅听得出,宋玉那句话里,警告的意味大于关怀。
一路上,登徒尔雅都在胡思乱想。宋玉是不是真的色诱了李寡妇,所以铁公鸡李寡妇才那么爽快地答应还嫁妆?宋玉那么积极帮自己要嫁妆,是不是想私吞?如果他敢私吞,我一定和他拼命,这是爹爹拼了老命给自己凑的嫁妆,绝不便宜宋府!
正想得出神,三人就到了宋府。李寡妇这次倒是神速,几个体力刚从宋府卸完嫁妆出来。原来,宋玉这个敛财奴为节约钱,硬让姐弟俩徒步走回宋府,所幸路途不远,登徒尔雅也就没反驳,尔搏可有可无,只是跟在姐姐姐夫后面。
而这边李寡妇却是雇了木车抬嫁妆过来,是以比三人都快。看此情景,尔雅更加疑惑,那待客奉茶都只用茶末星子的李寡妇居然舍得花钱用车运货,奇也!奇也!
登徒尔雅进屋与三弟细细数点嫁妆,竟也一件不少,因此更加怀疑起宋玉和李寡妇有奸情,可半句觊觎的话都没出口,就听这边奶娘大呼:“少爷?少爷!少爷你怎么了?”
尔雅抬头一看,大骇。宋玉歪歪倒倒正向自己走过来,一张俊脸也是越放越大。顷刻,就不偏不倚地倒进自己怀里。登徒尔雅大叫,下意识地去推,与此同时,才发现宋玉全身冰凉,下朝后还没换的官服也是湿漉漉,搭着的袖子还在滴水。
王叔最先反映,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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