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畿内超新星(第2/5 页)
文化上拥有出色的才能,但军略上绝对不可能比他更优秀,最多和他差不多优秀,自信的少年就是这么想的。
真打过才知道这还差的远了,损失这么惨重甚至连贱岳山的大营都扎不住,在贱岳之战结束的当天上午就带着一群残兵败将退走小谷城,虽然没有口头上的认输求饶,但是从形式上还是表明他在无声的承认,自己确实打不过吉良军所以败退撤走了。
同时也是变向承认伊香郡拿不住暂时放弃的打算,他总不至于傻到刚吃过败仗还要继续在附近游弋,并寻找一丝击败山本时幸的机会,没有粮草就没有对耗的资本,即便以近江的富庶也不可能给他一大笔粮草让他继续挥霍在毫无意义的对峙中。
近江是稻米的重要产地,不会种植春小麦或者春大麦作为主要粮食,也就基本不存在夏收这一说,所以在秋收以前大家都在吃存粮,浅井家名义掌控的石高有三十多万石,实际上浅井家直领石高也就七八万石,山上山下两把火合计烧掉上万石的存粮,足够浅井长政和一群谱代国人肉痛几个月的,哪里还有粮草继续去拿来对峙。
不敢对峙还一个原因。中条时秀的奇袭军虽然损失六七百人被迫撤退,但山本时幸的一万六千大军却只损失不到三百人,大岩山之战里稳如磐石的坚守让浅井长政感受到什么叫不动如山,贱岳之战强袭山下的矶野员昌所部,给山下的五千军势造成巨大的威胁。
一万六千人虽不能在大营里完全展开。施展不出人数上的绝对优势。但是铁炮弓箭以及枪阵骑兵的四不像结合,硬是打出许多见所未见的战术配合,打的矶野员昌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动挨打却无法还击。每一次矶野员昌觉得必须要发动反击的时候,一轮铁炮齐射总是能恰到好处的浇灭他的反抗意志。
山本时幸仿佛能够看穿他心思的似的,始终扯着矶野员昌的鼻子走,骑兵不敢动枪阵被轻易攻破,弓箭队齐射被盾牌挡的一干二净,偶尔有几个倒霉蛋被流矢射中都是中大奖,山本时幸就像是在主导这场战争的节奏,始终不疾不徐的一点点压迫浅井军的活动范围,让矶野员昌打的既憋屈又无奈。只能眼睁睁看着军势被压缩到大营的角落里团团包围住。
对浅井长政影响最大的一句话,是回到小谷城里召开战后评定会上,矶野员昌说过的一句:“……比其野良田之战里的蒲生定秀强出不知道多少倍,在那一刻我员昌深切的感受到一种无力感,为将者无法控制军势的无奈,武士们无法发挥武勇的无奈。所有方法用尽还是被压着打的无奈!”
井口经元另一个女婿,浅井长政的姨父阿闭淡路守贞征作出总结:“若非山本时幸无意用任命硬填出一场歼灭战,只怕不仅是矶野丹波守难以幸免,就是主公怕是也很难有机会安然退回小谷城的。”
山本时幸在关键时刻的撤退给予浅井军撤退的机会,当天战事刚结束他就果断的抛弃一切难以携带的东西。只带走没烧毁的少部分粮草辎重带着小驮荷队拼命的撤回小谷城,沿途还不忘命令郡内国人提高警戒,不可有丝毫懈怠。
对于善本是习惯关键时刻的手软,浅井家臣团内部也是有诸多看法,非主流的看法比如欣赏浅井长政的才能,或者畏惧浅井家的神威之类的撇开不谈,最主流且得到大多数谱代众国人众认可的说法就是,吉良家并没有完全吞并近江国的野心。
换种说法就是山本时幸并未打算在北近江大打出手的打算,北方有强敌朝仓义景,西南有更强大的仇敌三好长庆,任意一个都不是好相与的敌手,其对抗的难度远在欺负还是小猫孩子的浅井长政之上。
即使单独对抗这两家的大军也需要费尽心思的思谋,就更不用提大军陷入北近江的战火里随时面对南北两路的夹击,畿内三国同盟可不只是样子货那么简单,三家的大名互相联姻结为暂时性的稳定同盟,打一个来两个是铁定没跑的。
而畿内的坂本町又是是吉良家的根本和命门,只要这个罩门出问题就意味着吉良家的畿内势力完全崩溃,坂本的脆弱像温室中的花朵,不要说雷霆暴雨的侵袭会对它造成多大伤害,就是普通的风吹草动都会引起许多不利影响,一个自由的商业城市最怕的就是战争威胁,哪怕这个威胁离的还比较远。
山本时幸带出来的一万六千大军,相当于坂本町内八成的武装力量被他拿出来,留在坂本的防御力量只有四千军实以及伤残士卒及归顺的浪人组成的同心警固众,虽然这些准军事组织也有几千人的编制,但他们的战斗力也就差不多是预备役和王牌军的差别,欺负一下畿内的土一揆或者渣战力的农兵还可以,碰到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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