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章 萨埵峠之战(第2/4 页)
氏妥协的态度,我就是要一闷棍敲死你绝不给你任何喘息的机会,如果你不甘心可以过来打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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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甲斐气候潮湿闷热,万年不变的釜无川与笛吹川会踩着时间在夏季准时爆发洪水,面对生存的压力迫使甲斐的农民日夜守在堤坝上不断的堆积土石,频繁泛滥的洪涝灾害是甲斐最大的敌人,每一次决堤都会给甲斐盆地造成重大的损失,天灾频发也是甲斐武士迫切要走除去的原因。
自从甲斐武田氏在信浓的接连失败给上総足利家以来,这几年里武田家的势头就一路急转直下,家中的谱代家臣团对接连的失败怨念越来越深,虽然还没有人敢当面挑战武田信玄这个家督的权威,但是私下里谱代家臣之间的龃龉越来越深。一切武田信玄的铁杆谱代备受质疑,间接的压力作用在武田信玄的身上让他十分难受。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的道理并不难懂。但大多数人终究食五谷而生的凡人,既非圣贤也非高僧大德总要面临许多无法避免的问题,在现实的利益分配上免不得要陷入凡俗遇到的难题,比如原本有一万石现在减少到五千石,以前可以吃饱穿暖这几年经常要吃上顿没下顿,让自己的谱代家臣吃苦受罪是不是凸显这个家督是不是当的很没有水平。
在这种压力下就迫使武田信玄必须要作出改变,向北在信浓国连续吃亏上当完全打不过蛮横霸道的吉良义时,就迫使武田信玄不得不向南去欺负自家的姻亲骏河今川氏。可问题是无论向北向南他的宝贝儿子武田义信都是持反对意见的,武田信玄渐渐发觉自己辛苦培养的嫡子竟然成为自己的绊脚石,可以想象他当时的那种复杂而又恼火的心情。
尤其是武田义信的正室夫人是今川义元的嫡亲女儿,论关系武田义信和今川氏真还是妹夫和大舅哥的关系,两家的姻亲关系缔结还有武田两山之一的穴山信君作为中介人穿针引线,这么个复杂的关系网一直渗透到武田家内部,给武田信玄造成极大的心里压力。
囚禁武田义信处理“残党”只是第一步。处理掉这些人只是在家内初步统一声音,更重要的是打压武田两山体系的穴山氏,武田信玄接连派出几路使者调查穴山氏是否参与到武田义信谋逆的事件里,并接着武田义信谋反事件严令小山田、穴山立刻交出誓书。
穴山信君一看就知道家督是对自己首鼠两端的态度产生不满,他所料的确实没有错误,就在六月初武田家的调查武士突然说穴山彦信嘉拥有重大嫌疑。十分可能就是参与武田义信谋反事件的涉案共谋,这个穴山彦八郎信嘉可不是阿猫阿狗的存在,而是河内众首领穴山陆奥守信君的亲弟弟。
武田家的武士突然指责穴山家有人参与谋反,并立刻勒令穴山家交出谋反者穴山彦八郎信嘉,穴山信君也知道他弟弟根本就没参与所谓的谋反事件。甚至谋反事件本身就子虚乌有根本不存在,用一个人为炮制的谋反事件去抓人。这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对付穴山家的原因无非是因为他们一族长期亲今川,因为河内领位于甲斐国西南部与骏河国交界,几十年前上穴山一族亲自担任今川氏亲的带路党攻入甲斐,虽然后来很快就被武田信虎给报复回来杀死穴山家的家督,但这梁子却不可避免的越结越深,以至于名为亲族一门其实却是旧怨宿敌的关系。
在武田义信谋反事件发生之后的一段时间里,穴山信君始终保持暧昧不明的观望态势还是惹怒武田信玄,而此时的武田信玄完全不是穴山信君所能对抗的,尤其是武田信玄已经把先锋部队派入骏河国的节骨眼上,穴山信君很担心自己不开眼就会被顺路经过的武田军给剿灭。
武田家的谱代众正急着没地方抢地盘抢财货,穴山信君真敢造反那绝对会引来甲斐武士的群起围攻,反正这些谱代众基本都参与到处置“武田义信”谋反事件当中,作为密谋的共犯天然就排斥未参与谋反行动的所有家臣国人,武田信玄就借着这次密谋里成功的机会,挟持整个谱代家臣团的机会重新坐稳家督的宝座。
所谓团结就是一种共同经历的高度认同感,无论是共同的利益共同的经历还是共同的野心都是相同,共谋或者共犯在某种意义上也是相似经历的共鸣,有这个共鸣才具备认同感以及所谓团结基础,而后给予共谋更多的利益才能把这个团结长期维系下去,二十年前武田信玄就是这么做才建立近二十年的稳定统治,如今他只是把这一切重新再坐一边而已。
穴山信君是打心底里畏惧武田信玄的,所以他只能不情不愿的把胞弟穴山信嘉交出去,穴山彦八郎信嘉身延山久远寺内幽闭不久便自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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