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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清氣得臉紅。
最近溫擇敘就愛這樣逗她。
「小清?」
副館長的聲音突然響起,郁清嚇到把臉埋起來。
晉芳芳開著小電驢出來,見到前面相擁的男女,還在想是不是認識的人,女人的身影過分熟悉,湊近一看,沒想到是郁清。
郁清快速反應過來,站好,把溫擇敘放在她腰間的手摁回去,忍下被撞見親密的羞意,強裝自然問:「您……您下班了?」
晉芳芳還在打量男人,心想應該就是郁清的丈夫。
但……
很印象中很不一樣,今天聽郁清說,還以為對方和她同齡,是一個剛步入社會的青春少年,而眼前的男人一身黑色襯衫,戴著眼鏡,斯文儒雅,舉止矜貴,給人感覺成熟穩重。
察覺到晉芳芳眼睛裡情緒細微的變化,郁清太熟悉這副表情了,每次吃瓜就會露出來,她連忙勾住溫擇敘的胳膊,介紹道:「這是我老公,溫擇敘。」
「這是我們副館長,姓晉。」
溫擇敘禮貌問好:「晉副您好。」
晉芳芳對溫擇敘的第一印象很好,完全忘了剛才目睹到男人輕佻調戲郁清的一幕,盯著他帥臉,感嘆帥的都上交給國家了,分心問:「你……是哪個單位的啊?還沒聽小清聊過。」
溫擇敘:「外交部。」
晉芳芳瞪大雙眼,嘴巴張大,表情誇張:「外交官?」
沒想到啊!沒想到啊!
郁清會嫁,沒想到這麼會,直接撈到外交官夫人的名頭。
晉芳芳對溫擇敘讚不絕口,五分鐘的寒暄,三分鐘都在夸溫擇敘,誇他們郎才女貌,特別般配。
郁清微微扯溫擇敘衣袖幾次,示意他可以走了,但他像聽不見似的,一直含著笑,接下晉芳芳的誇讚,禮尚往來,感謝晉芳芳對郁清的照顧。
還是郁清出聲打斷兩人說不上多熱切卻能持續不斷的交談。
返程的車上,郁清刷著手機說:「這下你滿足了沒,明天關於你是誰長什麼樣幹什麼的,都會在我的單位傳遍。」
不需要她親自介紹,晉芳芳就能代勞。
溫擇敘一本正經回覆:「這也是我爭取來的。」
郁清欲言又止:「你真的……算了。」
進到家門,溫擇敘突然從身後抱過郁清,嚇她一跳,轉頭問:「怎,怎麼了?」
「生氣了?」溫擇敘問。
「我不至於為這點兒事生氣。」
郁清被溫擇敘套路多少次,已經習慣了。
溫擇敘帶著她坐到陽台的沙發上,遠處的烏金正西沉,天邊全是燒盡的餘暉。
郁清捏著溫擇敘的五指,用指腹摩挲他的指節,愛不釋手,比了比他的手指長度,手腕到指甲肯定有20以上,是無數漫畫家都會喜歡的漫畫手。
她也一樣,心起了歹念,但並不是畫下來,而是拿顏料,往上面畫。
若是以前,郁清想都不敢想,現在郁清直接付出行動,去書房拿溫擇敘給她買的昂貴顏料,調好色拿出來。
郁清甚至不需要打一聲招呼,拉過溫擇敘的手,往性感的骨節上繪色,他先是一頓,接著主動配合。
郁清認真作畫,說道:「擇敘哥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我心裡依舊接受不了婚禮,你會站在我旁邊,但我還是會不適應。」
溫擇敘遷就她:「我不該為了一己私慾說那樣的話,我道歉。」
下一秒,臉忽然被畫一筆,溫擇敘愣住。
郁清嫣然笑:「我接受!」
溫擇敘反應過來後奪過畫筆,扣住郁清,捏著她下巴在臉上作畫。
盯著她這張臉瞧時。
忽然明白為什麼郁清有時候會悄悄的畫他,不一定會成畫,半成品稿子多得數不過來,但她每次忽然興起,就會新建畫布,重新再畫。
盯著喜歡的人,去畫此刻的她,視線和心都被占滿,仿佛身體裡住了一個她。
被壓在沙發里差不多二十多分鐘,郁清拿起鏡子,側臉,被溫擇敘的畫技驚到。
「你畫畫這麼好?」郁清坐起來,不確定地看了又看。
臉頰上是一隻可愛的兔子,畫師還在右下角署名。
「wenzx」
郁清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特別喜歡他畫的兔子,如果是在畫布上就好了,可以珍藏。
溫擇敘:「小時候學過,勉強。」
「小時候學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