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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林言忽然又意識到一件事。

霍深其實並不丟臉，相反，霍深還有點聰明。而且，真的很關心他。

林言也回抱著霍深，鼻尖緊挨著霍深的腺體那，抿了抿嘴唇慢吞吞開口，「其實我心裡還是有點難過，畢竟也期待了這麼久。還是你和我的寶寶。我，我就不肉麻了，我嘴笨也沒你會說，也不愛把喜歡掛在嘴邊。反正我挺期待我們的寶寶的。我有時候也在想，他到底會像你一樣聰明，還是像我一樣喜歡玩。他哪裡會長得像我，又哪裡會長得像你。把你和我組合起來的寶寶，又會是什麼樣的。」

霍深的信息素有些不穩，林言聞著腦袋有些暈乎乎，但他又不願意放棄這個味道，繼續湊在霍深脖頸那說：「想多了。就越來越期待。一下沒了，心裡還是有點落差的。但是我心理肯定不會出現問題啊。我現在糾結來糾結去的，主要還是我得出了一個結論。霍深，你想知道嗎？」

霍深聲音沙啞，嗯了一聲，拇指已經摩挲到林言的後頸那。

林言的後頸白皙而又修長，同時有著oga脆弱而又敏感的腺體。霍深輕輕嗅了一下，淡淡的獨屬於林言的oga氣息。

霍深一直刻意忽略林言的信息素。一是他沒追到林言，不確定林言的心思。二是他也擺脫不了獨屬於alpha的占有欲。

alpha骨子裡占有欲，會讓他想用牙齒狠狠刺穿林言的腺體，會想讓他看到林言被標記時脆弱而又不得不依賴他的模樣，會想要林言的身體的每一部分都染上他的味道。

他想要林言的眼裡只看到他一個人。

他想圈一個地方，讓林言只待在這裡。

但是，霍深不敢。

林言不是他的籠中雀，林言會被他的欲望嚇到跑掉的。林言這麼好，林言的好應該要被所有人看到的。

但是林言的喜歡只能給他。

霍深也在想，這麼好的林言居然有人會這麼卑劣地去欺負他。霍深在沒有找到那個人前，一直在克制。

那一根弦，在林言答應他表白的那天崩了。但好在，是一場烏龍。

但現在，霍深感受到了林言的愛意。他又無恥地在想，能不能再多點？他想要林言全部的喜歡，一點點也不想分給別人。

林言只覺得自己後頸那有些癢，但是也沒制止霍深的曖昧行為，嘆氣道：「結論就是我是個色鬼，饞你的信息素啊。」

還好現在霍深是他男朋友，情況還好點。但凡是前幾天查出來，他就真是個臭流氓了。

色鬼。

霍深忽然湊到林言的腺體那，低聲道：「林言，我也想當色鬼。」

林言一愣。

旋即他的腺體被輕輕碰了一下，林言整個人都軟了。

「我也饞你的信息素。但是我比較會裝，沒讓你發現。林言，我能陪你當色鬼嗎？」

一本正經的霍深，和呆滯的林言。

「霍深，這個就不必強行陪我了。」好半天，反應過來的林言艱難道。

霍深認真且忽悠道：「不是強行，我是認真的。林言，我當了色鬼後，你就是正經oga了。如果和別人談到了此事，你就可以說是我太色讓你把持不住了。」

林言：「……」

「有點奇怪。」

但是，

林言歪了歪脖頸，「你當了後，我就不是了哦。」故作大方但聲音略顯顫抖，暴露了此時很緊張的林言。

霍深啞言一笑。

可愛。

但是，

霍深還是沒有選擇欺負笨蛋小狗，畢竟是在醫院。所以霍深，只是輕輕碰了一下。林言一縮，霍深又在林言不解的眼神中，吻住了林言的嘴唇。

林言瞪大了眼。

霍深則微微放開了點林言，呼吸有些不穩，「閉眼。林言，你說的，禮尚往來。」

林言很聽話似地閉上了眼睛。霍深又覆蓋了上去。

這次不只是淺嘗輒止，而是肆意侵略。林言被吻著眼尾都泛著紅。過了好久，他才被霍深放開。

林言靠在床邊喘著氣，嘴唇微微有些腫，霍深仍舊抵著他的額頭，聲音沙啞，「林言，我能一直當色鬼嗎？」

林言：「……」

媽的。

霍深怎麼就完全不覺得丟臉呢？跟霍深比起來，他今天下午的逃跑像個笑話。

林言頭一偏，悶聲：「不行。」

霍深遺憾，但是也開心。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