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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知道,何必伤我!”唯语缩拢两腿,不再接受他的“侵犯。”
她更为自己的情生意动而不值,只因,这些看在他眼中只是可有可无的累赘。
“偏偏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仅知道我被人耍了。而那个始作俑者还恬不知耻的想拿”爱“来哄骗我,真不知她的爱究竟值几两重。”
在他飞扬跋扈的脸上有着明显的嫌恶,杀人的冷焰上他的眉间。
“不要侮辱我,求求你……”她含泪的轻啜声一点一滴的打进熠侵的心中,却全被他刻意的忽视掉。
“你除了会哭哭啼啼,还会什么?”熠侵满腔悲愤,她越排斥他,他就越想得到她。
霍地,他使劲扳开她的大腿,将自己的坚挺冲进她体内!顿时,理智这两字怎么写的他已经不记得了,他只知道自己疯狂的想要她、折磨她、让她一辈子忘不了他。
唯语敛住泪,被他的侵略弄疼了全身,但随即一阵阵属于两性纠缠的狂喜又袭上她每个细胞,让她为之轻叹。
她恨自己总是屈服在他的身体下,但心底已明了,这辈子她是再也逃不掉了,只因她爱死了他。
霍地,他抽开了身,不再怜惜,不再温柔,他倔傲冷硬的说:“既然你这么爱往地牢跑,从今天起,你就给我睡在那儿,孩子要与不要,随便你!”
语毕,他离开了净霈居,半晌后,来了几名侍卫,硬是将她押进了暗无天日的地牢。
第八章
“福晋……吉祥。”
采儿端着晚膳准备进地牢,却在门外遇上了老福晋!她暗自咋舌,福了福身。
自从小姐被关进牢房后,她一直深深自责,直怪自己那张留不住的快嘴。隔日便自缢陪罪,谁知却被穆荦救下,还吩咐她,贝勒爷已下令,今后她得专心照料小姐的三餐。
由此可见,贝勒爷还是关心小姐的。为此,她才苟活了下来。
“你就是衣唯语身边的丫鬟?我记得上次见过你。”老福晋闷闷地开口。
“是的。”
老福晋瞧了眼她手中的餐盘,“你要端晚膳进去?”
“是。”
“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地牢,自然有属于罪犯的伙食,你居然敢擅自做主,将王府里的粮食浪费在一个犯人的身上?”福晋尖酸刻薄地数落着。
“奴婢不敢,这是贝勒爷命奴婢做的。”采儿聪明搬出熠侵的名号,就是希望老福晋知难而退,别继续在这儿嘀嘀咕咕的。
老福晋突然道:“徐嬷嬷,把膳盘接过来。”又转首对采儿说:“你先退下,东西我们帮你拿进去。”
“这……”采儿迟疑着。
“难道你怕我毒死她?”
“不……奴婢怎么敢这么想。”采儿皱着眉,只好顺着老福晋的意思,不过,她总觉得留下小姐一个人对付她们,好象有点不妥耶!
“你把东西留下,下去吧!”老福晋颇为不耐地又说了一遍。
“是。”
采儿走后,老福晋与徐嬷嬷也缓步走进了牢房。
正在牢内发呆的唯语惊见老福晋前来,立即起身福礼,“福晋吉祥。”
“起身。”
命狱卒开了牢门,福晋撇撇嘴,一脸嫌恶地走进这充满霉味的地方。她瞥了眼比上回见到时更加瘦弱的唯语,两道眉立即乍拢。
唯语立即端了唯一的一张椅子过来,“福晋请坐。”
“听说你有了熠侵的孩子,是吗?”老福晋眼光的视着她,似乎有着满怀的不谅解。
唯语心酸的点点头,“是”。
“你可曾想过,你有孕育我们德硕亲王府子嗣的资格吗?”福晋的唇抿成一字型,不愠不火吐出的话语竟然是如此寒冽!
“我……我是德硕亲王府以红轿迎娶进门的,自然有资格。”唯语自知不能退缩,为了孩子,她得勇敢面对未来数不尽的坎坷。
唯语亦能意会,老福晋对她的歧见仍在,欲得到她的谅解还得让时间去消弭她深埋在心底的恨意。
“但据我所知,熠侵并不承认你,你就连当他的侍妾都不如。”福晋一双眉宇横生不怒而威,让唯语不自觉地矮了好几截。
“但我腹中的孩子是他的骨肉啊!”一抹深浓的愁丝轻漾在唯语的脸上,老福晋对她的排挤令她心寒。
“谁知道,说不定是那个燕楚的种。”老福晋冷冷地回答,嘴角勾起了一道轻蔑的冷笑。“否则你怎么会吃里扒外到牢里来探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