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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是他對不起她,許輕眼睛裡揉不進沙子,他只好和她退婚,並和許雲柔訂婚。
許輕昨晚發生了這事,裴澤心裡倒是感覺到了平衡。
他想去拉許輕的手,放軟了姿態。
「輕輕,現在你也睡過別人,咱倆就平了。這段日子我很想你,要是你願意,我能保你一世衣食無憂。」
許輕怔了下,抬眸看他。
訂婚這麼多年,她還是頭一次發現……
裴澤的臉可真大!
她躲開了他伸來的手,挑了下眉,順著裴澤的話說了下去。
「保我一生衣食無憂?你既然說平了,為何不想娶我?」
裴澤以為她在撒嬌拿喬,也露出多情的樣子來。
「輕輕,你也知道,我母親一直對你有點意見……」
許輕二十年一事無成,連大學都沒考上,後來找了個茶室當服務員。
他們這個圈子裡,再窩囊都不會像許輕這麼窩囊。
他說,「我以後是要繼承裴家的,要有個與身份相配的妻子。雲柔她是里有名的創作歌手,粉絲千萬。我母親是不會讓我放棄雲柔的,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許輕抿著唇角沒說話,裴澤連忙補充。
「不過,你放心,我絕對會加倍對你好的,昨天的事就當沒發生,我不嫌棄你。」
許輕笑了。
她在笑裴澤的自作多情。
「對不起,我嫌棄你,我嫌棄你髒!」
說完,她後退一步回到了臥室門內。
在裴澤震驚的目光里,握著門板就甩到了他的臉上。
要不是裴澤及時避開,那門板就要拍到他的鼻子上了!
裴澤這才明白,許輕一開始就沒想和他複合!
他氣急敗壞地衝著門喊道。
「許輕!你這種草包被人睡了還想嫁給誰,到時候你嫁不出去,我等你來求我!」
門內,許輕與坐在床上曲著腿看著她的傅予執相顧無言。
許輕抬手揉了揉眉心,臉上還帶著昨晚沒休息好的倦意。
「抱歉,讓你看笑話了。」
要不是傅予執早就知道她和裴澤訂過婚,許輕是真不想承認裴澤曾是她的未婚夫。
丟人。
許輕實在腰酸,坐在了化妝檯前的小凳上。
她剛抬起手,就感覺到了男人溫熱的大掌落到了她酸痛的腰側,緩緩揉捏。
許輕抬眸,從面前的鏡子裡看到了傅予執的側臉。
他眼帘半落,更顯眼窩深邃,鼻樑挺拔,是比電視裡的男明星還帥氣的長相。
本來,她不習慣別人碰她。
即使傅予執當了她一年多的保鏢,兩人也沒有多少肢體接觸。
她腰側先是繃緊,又因為他恰到好處的力道和手法漸漸放鬆了下來。
要不是傅予執昨夜索求無度,她的腰也不會像是被軋路機滾過。
他是她腰酸的罪魁禍首,讓他幫著捏捏也沒什麼不好的。
許輕用手撐著頭,閉著眼睛,整個人都漸漸鬆弛起來。
傅予執看著鏡子裡的她,就像是翻開肚皮讓人揉的貓兒,愜意得整個人都要睡過去了。
「大小姐,我知道你不想談昨天晚上。」
傅予執低聲開口,磁性的聲音讓昨晚沒休息好的許輕有點昏昏欲睡。
「嗯。」
她的聲音,還帶著些許鼻音。
足以能看出她究竟有多舒服。
傅予執眸色漸深,「我知道昨晚是個意外,但我這人比較傳統。那種事,我只想和未來的妻子做……」
許輕一下子清醒過來,她轉過身,這才發現兩人的姿勢有多麼親密。
他長臂堅實,像是將她半摟在懷裡,給她揉腰。
許輕抵住他的胸膛,努力組織著自己的語言。
「傅予執,你知道我的病,沒辦法愛人的……」
好不容易想出的拒絕的話,卻被傅予執一句話堵了回去。
「我可以接受。」
許輕啞然,近處就是他深邃如黑曜石般的眼睛。許輕甚至能看到在他眸底倒影著的自己。
「昨晚真的是個意外。」
連許輕都意識到她的語言有多蒼白,微微偏過頭,碎發掉在她的眼角。
她輕眨了下眼睛,有些癢。
傅予執勾住了那縷調皮的碎發,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