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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居然真的攀上了陸硯北。」
熟悉的聲音響起。
徐挽寧偏頭就看到陳柏安正緩步走來。
「徐家晚宴幫你出頭,又帶你來這樣的場合,看樣子……」
「你在床上把他伺候得不錯。」
陳柏安又氣又惱。
被陸硯北戲耍,多花了5個億,還得看他倆親親熱熱。
簡直是殺人又誅心。
不甘,怨憤,積蓄在胸口。
出口即傷人。
徐挽寧嘴角勾起一抹輕嘲的笑,懶得理他,轉身想走。
陳柏安幾個闊步,上前攔住了她的去路,「訂婚5年,愛了我5年,這麼快就能陪別人睡覺,你知道外面都說你什麼嗎?」
「說只要有錢,誰都能睡你。」
「給陸硯北吹枕邊風,讓他故意來搞我,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徐挽寧不怒反笑,「有意思嗎?」
「你說什麼?」
「在陸硯北那裡受了氣,就去找他算帳,只敢沖女人撒氣,你算什麼男人!」
「徐挽寧!」陳柏安氣得臉色微青,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你有種再說一次!」
「我說,你根本就不是個男人!」
「你……」
徐挽寧根本不怵他,而陳柏安舉起手臂的瞬間,眼睛卻看向了另一處。
她順著他的目光。
一偏頭,就看到了陸硯北。
他單手插入西裝褲兜,微微靠著牆壁,眼神晦暗,不知站了多久。
嘴角一勾,漫不經心的笑意透著股雅痞。
打量著他們,眼底有種深藏不露的狂妄和玩味。
陳柏安快速鬆開鉗制徐挽寧的手,往後退了兩步,陸硯北幾個跨步,走到她身邊,目光下移,落在她微紅的手臂上。
第二次了!
陳柏安,真是好樣的。
當他是死人不成!
被陸硯北看到這一幕,徐挽寧多少覺得有些尷尬,「你那邊結束了?」
「嗯。」
陸硯北點頭,脫下西裝外套遞給她,「先上車。」
「那你……」
「我想和陳總單獨聊聊城東那塊地。」
陸硯北氣場太盛,說話也帶著不容人反駁的強勢。
徐挽寧猶豫著,轉身離開。
陳柏安看不透陸硯北,心中忐忑,卻仍面帶笑意:「二爺,關於那塊地,您想跟我聊什麼?」
陸硯北沒說話,只是將領帶扯松幾分,又解開了領口的兩粒扣子。
「上次阿寧去醫院,你也在吧,還對她動了手。」
陳柏安沒想到他會忽然問這個,神情微僵。
「她跟你告狀?」
陳柏安見他沒作聲,繼續說道。
「二爺,徐挽寧說的話您不能全信,她當年趁著我們家落難,跟我訂婚,足見心機之深,您可不能被她給矇騙了。」
「我們相處五年,我太了解她了。」
陸硯北低頭,解開袖扣,將兩側的襯衣袖管卷至手肘處。
褪去了往日的冷峻嚴肅,反而多了點邪氣。
忽然轉頭看向陳柏安。
目光對視的瞬間,他被陸硯北眼中迸射出的強大氣場震懾住。
下一秒,
他手指握拳,一拳揮過去!
陳柏安猝不及防,整個人撞到後側的玻璃窗上。
陸硯北曾當過兵,揮拳快狠准。
打得陳柏安面部紅腫,睚眥俱裂,嘴角撕裂,滲出鮮血。
「二爺,您到底想幹嘛!」
陳柏安無故被打,覺得憋屈,揩了下嘴角的血跡。
目光對視,陸硯北居高臨下,氣場壓制,生生踩了他一頭。
「這一拳是替阿寧打的!」
他平時總穿著正裝,內斂了鋒芒。
如今氣場全開,霸氣外露。
陳柏安輕嘲地一笑,「徐挽寧還真有本事。」
話音剛落,陸硯北又一腳踹過去。
力氣之大,導致陳柏安急退兩步,跌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胸口,腹部疼得絞在一起,面露痛苦之色。
那力道,就像要踹死他一樣!
陳柏安沒有力氣站起來,而陸硯北已經朝他走近。
居高臨下,優雅從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