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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皺眉,「宴景禹,我這裡不歡迎你,你要是想發瘋,去找其他女人,我想沈大小姐應該會很高興的,需要我幫你給她打電話嗎?」
宴景禹眯起狹長的眸子,霸道推門而入。
南焉被門板撞得往後退了兩步,手忽然被抓住,轉了兩圈,門合上那刻,她背部也抵在了門上。
都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周身已經被男人富有侵略性的氣息包裹了起來。
「夠浪啊,剛出院就勾搭上野男人了。」
南焉的指尖泛白,唇角微勾,似是譏諷,「和晏總有關係嗎?」
宴景禹似是沒聽到,「醫生的年薪不高,怕是養不起你。」
「他掙得少,我少花點也不要緊。不過,這和晏總沒關係吧?要是沒有別的事,麻煩你立刻從我家離開!」
她故作輕鬆,迎著男人那道漆黑如墨的眼,不畏的下起了逐客令。
宴景禹覺得這話刺耳得很,怒火油然而生,不顧她的反抗,捏著她下頜,低頭吻了下去。
霸道而又強勢,毫不憐惜。
第10章 很氣
一池春水被攪得渾濁,曖昧,在屋內肆意蔓延。
男人的吻強勢而灼燙,不給南焉任何反抗的機會。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生啃,帶有報復性和懲罰意味的啃。
喘息間,她惱羞成怒的低吼,「宴景禹!」
但尾音很快就被覆蓋,下秒,他的手撩開衣角探了進去,動作愈發深入無遮攔。
南焉瞳孔微顫,呼吸輕滯,用盡渾身力氣去推他,卻依舊被他壓得不能動彈,只能咬牙道,「宴景禹!我剛流產!」
男人的動作明顯頓了下,眯起了那雙諱莫如深的眼。
氣氛陷入短暫的凝固中。
僅數秒,南焉的呼吸聲再次被他吞沒,比之前更加兇狠,甚至還惡趣味的在衣服里捏了一把。
南焉輕哼了聲,眸底掀起怒意的浪潮,在昏暗中,她瞧出了他眼裡的戲謔之意。
氣急之下,她咬了口他的舌頭。
力道挺重。
宴景禹下意識別開了頭,倒吸了口涼氣。
她趁機想逃,背部剛離開門板,又被摁了回去。
「嗯?屬狗的?」
男人低沉略啞的嗓音飄入耳郭之中,夾裹著蠱惑。
她眼尾泛紅,眸子蒙上一層薄薄的霧氣,裡面蘊藏著她的倔強和怒氣。
「學你的!」
音落,她聽見他發出低低的笑聲。
挺瘮人的。
南焉的心頭卻被一種無法言說的羞辱感盤踞。
是戲弄,是取笑。
男人的占有欲極強,喜歡占據主導權,更喜歡去征服帶有挑戰性的獵物。
宴景禹現在對她的態度,大抵就出自這個,或者裡面還添了幾分看她沒有乖巧服軟,低頭認錯的不甘心成分。
許是被腦子裡浮現出他上午帶著沈織月出現在醫院的畫面刺激到了,再是身上沒有執意要辦攝影展的那副枷鎖壓著,情緒在這一刻終是得到了爆發。
「啪!」
她抬手打了他一巴掌。
自尊心這個東西,她只是不在乎,並不是沒有。
宴景禹偏著頭,舌頭抵著右側臉頰,陰冷具有危險氣息的聲音從薄唇溢出,透著盛怒,「南焉!」
她想,她應該是第一個敢甩宴景禹巴掌的女人吧!
但也無所謂了。
她不畏的對上他目光,「感情的事情講的就是你情我願,晏總這樣糾纏我,我要是以騷擾為由報警,你覺得難看的會是誰?」
宴景禹斂眸,只是看著她,一瞬不瞬。
心底那股躁鬱隨之攀升,很陌生。
半晌才擠出了一句話,很是薄涼輕蔑,「南焉,你沒有心。」
南焉攥緊拳頭,指甲陷入掌心中,感受不到半分疼意。
或是,心底的疼早就麻痹了全身。
他倒是有心,可從來不屬於她。
她冷笑了聲,「嗯,對,我沒有心,我貪財好利,下賤輕佻,想爬晏總床的女人多不勝數,只要你勾勾手,沈大小姐肯定首當其衝……」
「閉嘴!」
未說完,宴景禹冷戾的呵斥聲打斷了她的話。
有那麼一瞬,南焉真的被嚇住了,但下秒就恢復如常了。
還想說什麼時,宴景禹褲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