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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都變得正常許多。

當晚，趁著李言風去車廠的空檔，溫黎去了李拂曉的房間，打算把這件事跟她攤開了聊聊。

李拂曉經過這幾日的休養，人已經恢復了大半的精神。

她的視線落在溫黎的手上，接著，溫黎背過手去，坐在了她的身邊。

「媽，你之前想帶著我，是怕他打你。」

李拂曉偏過頭，努力逼退自己眼裡的淚。

「離婚吧，」溫黎呼了口氣，「你不去工作也沒關係，我能掙錢養你。只是這一年吃穿可能會差一點，等高考後我成年了，到時候出去打工就會容易點。」

李拂曉坐在床頭，閉上眼，不接話。

溫黎似乎也沒指望她能有什麼反應，繼續說著：「我們換個房子，去別的城市，有李言風在，他不敢再來找你。我每個月掙的錢都給你，我們就像以前那樣好好過日子，行不行？」

或許是提到了李言風，李拂曉睜開眼睛，看向溫黎，質問道：「以前？以前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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