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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那隻黑不溜秋的大白。
池歲這才知道,大白其實是季小墨撿回來的,但因為他母親對動物毛髮過敏,所以只能寄養在季驚秋這裡。
他每月都會過來幾天和大白玩。
大白這個名字也是他取的,還說喊著喊著沒準它就白了呢。
季驚秋站在窗前靜靜凝視著院子裡歡快擼狗的一大一小,幽深的眸子波瀾不驚看不出情緒。
「季總,拐賣小墨少爺的人確定是黑榜上的犯罪團伙組織的人,他們的組織極大,遍布全國。」
「所以才會在國外將小墨少爺拐走後,才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國。」
禹澤站在後面低聲匯報。
「小墨走丟,為何我沒得到消息?」季驚秋冷悠悠回眸,眼底閃過寒意。
「小墨少爺丟失後,季程少爺第一時間就在國外報了警,也向國內傳了消息,但被人封鎖了消息。」
「再加上小墨少爺只失蹤了三天,我們的人並未察覺到不對。」說著,禹澤眼裡閃過一抹陰鷙。
「所以我猜測,小墨少爺這次的走丟不是偶然。」
不是偶然就是蓄意為之。
特意等他出了國動手,想來也是忌憚季家或者說他忌憚季驚秋。
即使小墨少爺不是嫡出,但身上確確實實流淌著季家的血。
這得哪家人這麼想不開來得罪季家。
季驚秋望著院子裡與大白追逐的季小墨,捏了捏指骨,漫不經心垂眸,「聽說二爺爺最近身體不太好。」
輕飄飄一句話點醒了禹澤。
據他所知,季家二老爺還未立遺囑,而他平時最寵愛季小墨這個孫子。
這些人竟然為了遺囑,對一個五歲小孩下手。
「把收集到的證據交給警方,某些老鼠藏在京都的窩也該端了。」季驚秋慢悠悠說道。
隱晦的目光一直落在院子裡那抹嬌小的身影身上,若有所思。
周末還要加班的打工人又匆匆離開別苑。
季驚秋拿著小水壺過來的時候,大白正開心的躺在地上露出肚皮給池歲和季小墨rua。
「累不累?喝口水。」季驚秋蹲在小姑娘身邊,將水壺吸管遞到她嘴邊。
池歲咬著吸管渴了兩口,繼續擼狗。
「小墨也要。」季小墨見了,抬起雙手喊著也要喝水。
「來來來,小墨少爺喝我這個。」跟著一起來的張伯笑眯眯將手中的水壺遞上。
季驚秋收起水壺,涼颼颼的目光悠悠落在小姑娘rua狗的手上。
見她莫得一臉開心的模樣,眸色暗了暗。
以前,她都是摸他的。
不知怎麼想的,腦子裡忽然閃過嫉妒的情緒,手比腦子反應還要快,抓住了小姑娘的手。
牢牢握在掌心。
手被握住,池歲疑惑回頭,「秋秋,我還沒洗手。」
「嗯,我帶你去洗。」說著,季驚秋牽著人就起身要走。
池歲一臉懵逼的被拉走,她還沒rua完呢。
季驚秋將池歲帶到水池前,仔仔細細的幫她洗手。
池歲抬頭就能看到他纖長濃密的睫毛。
季驚秋很漂亮,是偏混血的那種美,深邃凌厲的五官一眼足以讓人驚艷。
池歲正欣賞著他的美貌,季驚秋忽然開口。
「狗身上有很多細菌,接觸多了容易生病,所以以後儘量少碰,知道了嗎?」
被指桑罵槐的大白努力微笑:生活還需繼續,大白其實很乾淨。
池歲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不能擼狗那就擼貓。
垂眸看了小姑娘一眼,季驚秋又慢慢悠悠說道,「但我很乾淨。」
池歲小朋友的頭上是滿滿的問號。
「我很乾淨,歲歲可以多碰。」季驚秋低頭直視池歲的眼睛。
碰什麼?碰哪裡?你給我說清楚!!!
最後池歲也沒能問清楚,一臉幽怨的被季驚秋帶去醫院複查。
聽說是周景閒和張教授李主任針對她的病情,研究出了一個治療方案。
季驚秋在裡面了解治療方案的安全性,池歲則無聊的溜出來閒逛,琢磨著能不能做點好事。
在人群里搜索一番後,將目光定在一位步履蹣跚的老奶奶身上,池歲走過去扶住她。
「老奶奶你要去哪兒?我扶你過去吧。」
「好孩子,謝謝啊,奶奶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