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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顧深,從銀月的角度看,這可能是讓蘇金予最快變紅的方式。
那就是讓蘇金予成為別人的影子。
顧深說完就走了,留下陳盼夏站在原地。
說實話,她有點被顧深能夠如此自然地把人當成工具的態度驚到了。
這就是資本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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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蘇金予真的進了銀月,還不得被扒一層皮啊?
陳盼夏一邊苦中作樂地想著,心裡還是難受,眼淚還是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止不住流。
淚眼朦朧間,陳盼夏看到一個人影朝自己的方向走來。
她以為是蘇金予,抹了把眼睛,才看到是靳洛。
「靳老師。」
靳洛:「別擔……黃導說……蘇金……」
陳盼夏:?
一秒鐘之後陳盼夏反應過來,應該是時間太晚,助聽器沒電了。
所以靳洛的聲音才忽大忽小,斷斷續續的。
陳盼夏大概知道靳洛是在讓自己不用擔心,她點點頭:「麻煩靳老師大半夜的還特意跑一趟,打擾您的美容覺了真不好意思。」
靳洛被逗笑,謫仙一般的臉上浮現出淺淺的笑意,他搖搖頭,把虛握成拳的手伸到陳盼夏面前。
像是有東西要交給陳盼夏一樣。
陳盼夏好奇地伸出手,靳洛把一包紙巾,和一塊薄荷糖放到了陳盼夏的掌心。
哄小孩似的。
陳盼夏還沒來得及道謝,後方又走過來幾人。是蘇金予,江懷,黃鐘海和攝影師。
蘇金予的目光在靳洛和陳盼夏來不及收回,幾近交疊的手掌上打了個轉。
臉色一下子變得不是很好看。
黃鐘海打著呵欠:「行了,沒事了,都早點回去休息。」
從這裡走,男生宿舍更近,女生宿舍在後。
但也不好讓陳盼夏一個女生獨自走夜路。
黃鐘海剛想安排一個攝影師把陳盼夏送回去,卻聽靳洛道:「我把你送回去吧。」
「我送吧。」靳洛話音未落,蘇金予卻上前一步:「正好我有話要和她說。」
靳洛點了點頭。
陳盼夏和蘇金予繼續朝女生宿舍的方向走,走著走著,蘇金予不太好看的臉色就好轉了很多。
陳盼夏問他:「你想說什麼?」
因為耳機沒電,時靈時不靈的,陳盼夏有點掌控不好自己說話的音量。
蘇金予沒回答陳盼夏的問題,反問:「助聽器怎麼了?」
「有點沒電,沒事。」陳盼夏仰頭,皺眉看著蘇金予臉上的傷,嘴角,臉頰都破了,最嚴重的應該是鼻樑上那道抓痕,到現在還在滲血。
蘇金予問陳盼夏:「很嚴重嗎?」
「還行吧。」陳盼夏說:「反正你底子好,就算真的破相了,還可以說這是你研究出來的打架失敗妝,說不定,還能開創美妝界的先河。」
蘇金予:…………
蘇金予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低頭看到陳盼夏正一臉受不了地從耳朵里往外取助聽器。
蘇金予抬手,有點用力地敲了一下陳盼夏的腦殼。
陳盼夏立刻扭頭怒視他,活像一隻被拽了尾巴呲牙的小型犬:「你幹嘛?」
「我生氣……」蘇金予聲音並不大,像是故意要讓只帶了一隻助聽器的陳盼夏聽不清楚似的。
「你以為……為誰……你卻和……說笑……還有沒……良心?……豬。」
第11章
蘇金予和江懷打架衝突的事情已經被所有練習生聽說了。
起初,練習生們覺得,被退賽的人可能是蘇金予。
畢竟大家都有目共睹,是蘇金予先動手打人的。
畢竟,江懷背靠銀月和顧深。
但眾人怎麼都沒想到,竟然是江懷被退賽,而蘇金予留了下來。
練習生們猜測紛紛,卻都猜不出具體原因。
光是一個早上,陳盼夏就聽到了不少猜測。
什麼「蘇金予背後的公司更大」,什麼「蘇金予和黃導其實是親戚」,什麼「蘇金予其實是顧深親戚。」
還有不少練習生為了吃瓜,還悄咪咪地湊到靳洛身邊問,試圖能從靳洛口中得到一線消息。
這是怎樣的一種八卦精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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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磨得受不了,靳洛道:「黃導只是做了正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