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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逸天成功閉嘴,把人安安分分的送回家。
唐絨看見快到小區,正要解安全帶說再見,就看安逸天沒有要停的動作,直接驅車開到了地下車庫。
安逸天注意到旁邊人的困惑,解釋道:「現在已經快十點了,我可沒時間因為送你來回折騰自己。」
唐絨揶揄的笑笑:「這樣啊,我還以為您要順路看看小雲哥呢。」
安逸天不過是這兩天來的勤了些,對唐絨的房間擺設已經是輕車熟路,甚至比唐絨還要自覺,回到了房間。
唐絨見人上了樓,沒注意自己房間,才鬆了口氣,走到調酒台。今天晚上喝了點紅酒沒盡興,還是得再喝點去去晦氣。
安逸天買的洋酒要不就是度數太高,要不就是味道奇怪,他享受不了,每次都只能混一點點然後加大量的甜果酒混著喝。
睡前一杯,安神醒腦。唐絨喜滋滋的在台前鼓搗。一杯冷酒下肚,才有了到家的安心。
一杯兩杯……,唐絨自信自己的調酒手法,相信酒度數不高,不會喝醉便沒了節止,如牛飲水一般連著幾杯下肚。除了胃有點感覺,其他沒有任何影響,唐絨十分自信地收拾好了桌上的狼藉,準備回屋裡睡覺。
美滋滋的打開臥室門,看見坐在自己寫字桌前的安逸天,愣住片刻又慢吞吞的退了出來:「我好像走錯房間了。」
安逸天扶額,把人叫住:「沒走錯,我有事找你。」
唐絨瞬間感覺自己有點醉了,磨磨蹭蹭的坐在離安逸天近一點的床尾:「什麼事啊。」
安逸天聞到唐絨身上的酒精味不太贊同:「沒什麼,晚上少喝酒,對身體沒好處。」
「我知道,所以我就喝一點點。」唐絨比了個小指尖,來示意自己喝的量。
安逸天站起來突然湊到唐絨面前,鼻翼翕動,指尖按住唐絨泛紅的臉頰:「我不知道某人就喝那麼一點點的酒就會染上這麼重的酒味,而且你喝酒上臉你不知道嗎?」
唐絨看著突然湊過來的男人,也跟著摸了摸自己的臉側,確實有點發燙:「是嗎?我都沒注意。不過,你別動不動就湊過來,男男授受不親,怪嚇人的。」
安逸天眼尾上挑,勾唇笑道:「如你說的是實話,或者想個精明的謊話就不需要我來拆穿你。」
唐絨往後仰著身體和安逸天拉開距離,小聲駁斥:「本來就是沒喝多嘛。最多不超過十杯,還是那種小酒盅的。」
「喝酒對人的脾臟不好,我不限制你喝,但是不能天天喝。而且你喝的是混酒,雖然高度數的酒加的少,但不代表沒有。」
唐絨驚訝:「你這都聞得出來?!」
「猜的。時候不早了,晚安。」
唐絨別的習慣沒有,就是好奇心重,不管什麼吃的事情,都得嘗一嘗,碰一碰。顯然他猜對了。
唐絨哦了一聲,目送著安逸天離開,他敢打包票,自己在親爹上得到的關心都不如這短短一個月安逸天對自己的嘮叨。
難道男人上了年紀就要開始分泌父愛了嗎?不應該啊,他不就是比自己大四歲嗎。
不過不是什麼大事,唐絨瞬間就把安逸天的話拋在腦後,他向來是及時行樂的人,現下問題現下解決,等以後有胃病肝病的,再去醫院看,失眠可難治多了。
其實他也不能算是失眠,只能說淺眠多夢,老毛病慣出來的,睡一覺比不睡還要累,之前上班累得要死睡得比狗沉,現在閒下來了,思想就開始活躍了,就很難控制。不過睡前喝點酒睡得便快了好多。今天又奔波了一天,更是助眠,沒一會兒便安安穩穩的睡著了
「喂,媽。」安逸天回到房間,和家裡人打過去電話,今天本來說好要回去的,但是有些事情耽擱了下來。
「你還知道給我打電話啊,全家人除了外地的哥哥姐姐可都來了,知道你公司剛上市忙,但總不能連一頓飯都吃不了吧。」
對面的人免不了要劈頭蓋臉的說一頓,不過因為聚餐的人還沒走,安母也不好說什麼過的話。
只是閒聊了兩句,就把電話給旁邊叫嚷的弟弟。
小弟拿著手機跑到角落裡,神采飛揚,邀功地說:「怎麼樣哥,救了你一次吧。」
對於家人,尤其是從小照著看大的小弟,臉上多了幾分柔情:「嗯,最近怎麼樣。」
小弟的臉瞬間皺起來,委屈巴巴的訴苦:「唉,上學考試唄。有個老師媽媽好累的,作業都偷不了懶。哥我能不能去你家住幾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