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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轉過身,他就抑制不住地笑起來,眉眼彎彎,犬齒尖尖,好似額頭長角的小惡魔。
那一口用了多大的力氣他最清楚,雖然不至於就此讓秦煊不舉,但讓這老流氓近段時間都不能亂來還是足夠了,這種程度的事故,應該能讓男人畢生難忘了吧。
這都是看在秦煊是他的偶像,還長得好看的面子上,可以勉強加入他腳踏n條船的名單,否則的話……
喬澤輕哼一聲,心說那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在他身後,剛剛還裝得若無其事的秦煊再次眉頭緊皺,瘦削的頰側都能看出明顯的咬牙痕跡,顯然還余痛未消。
喬澤洗完臉、漱過口,秦煊也到洗手間來清理,順便洗個澡。
他一隻手受傷不能沾水,幫他擦身的任務自然就落到了喬澤身上。
喬澤貫徹清純小白花人設,面對赤身裸體的秦煊,眼睛都不敢亂看,一副羞澀的模樣。
實則手上動作一點沒含糊,借著擦身的機會,有意無意地摸過男人結實飽滿的胸膛和壁壘分明的腰腹肌肉,偶爾還蹭到腿間,可以說是吃足了豆腐。
秦煊被他撩撥得燥熱心癢,目光落在喬澤紅潤的唇瓣上,卻不禁再次想起剛才的意外,又是一陣幻痛,無奈偃旗息鼓。
午飯以前,到醫院探望導演的人又來了幾撥。
段景曜也在經紀人的陪同下來做這個人情,不過比起秦煊,他更關心的是喬澤。
孫經紀仍在和秦煊商業寒暄,段景曜便默默在手機上給喬澤發消息,讓對方到走廊盡頭的陽台去。
明明就在一個房間裡,面對面還非要發微信,喬澤不理解,但還是回了一個好字,和段景曜一前一後出了病房。
其實那天颳大風,燈架倒下來的瞬間,段景曜的第一反應也是想衝上去保護喬澤。
可是他離喬澤太遠了,等他趕上前去的時候,秦煊已經搶先一步把喬澤護在了懷裡。
而後兩人緊接著就去了醫院,拍攝現場有些混亂,製片和經紀人都怕被潛伏的代拍狗仔拍到什麼不好的新聞,火急火燎地讓他先回酒店。
段景曜只能坐上保姆車,等到現在才有機會來見喬澤。
喬澤端正地站在段景曜面前,不知道他有什麼話想對自己說,用詢問的眼神望著對方。
段景曜也沉默地回望喬澤,忽然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麼。
他向來不擅長關心別人,尤其當這個人是喬澤,他就更難以說出什麼軟話,憋了半晌,只乾巴巴地說出一句:「你沒事吧?」
「沒事。」喬澤搖搖頭,「多虧了秦老師,我一點傷也沒受。」
說完又想起段景曜似乎不喜歡聽他提秦煊,趕緊閉上嘴。
黝黑的眼珠轉了轉,果斷認錯道歉:「景曜,之前是我不好,你要是討厭他,我以後都不提他了。」
不得不說,段景曜還是有點直覺在身上的,居然能預感出秦煊不是什麼好人。
喬澤這個歉道得真心實意,段景曜本來就不怎麼生氣了,輕嗯一聲便算是原諒了他。
頓了頓,又十分大度地表示:「我沒有討厭秦導。他這次是為了救你才受傷,你可以照顧他。」
「但昨天你還是不該在醫院留宿,今晚你必須回酒店。」
段景曜沒說理由,生硬的語氣也沒得商量,喬澤想了想,點頭道:「好吧,我晚飯後就回去。」
距離產生美,秦煊正是對他上頭的時候,他反而不能總和對方待在一起。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絕不會讓那傢伙這麼快得逞——至少那個賭約,秦煊是輸定了。
之後要怎麼做,喬澤已經有了盤算。
渣人者人恆渣之,他也要讓秦煊嘗嘗被人欺騙感情的滋味,就算是為以前的受害者討回公道了。
晚上吃過晚餐,喬澤便裝作不好意思面對秦煊,找藉口回了酒店。
秦煊拉著他的手做那種事的時候都那麼生龍活虎,不至於離了他就不能自理,喬澤走得毫無心理負擔,完全不像之前那樣於心有愧。
回到酒店,自然是去段景曜的房間。
段景曜這麼著急地把他叫回來,卻又什麼都沒做,只是讓他洗完澡就上床一起睡了。
喬澤被段景曜當成抱枕一樣圈在懷裡,絲毫動彈不得,閉上眼睛躺了一會兒,倒真有了睡意。
眼看他迷迷糊糊,就快要睡著,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不知道是誰在給他打微信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