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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睡。他从床上爬起来,悄无声息的走进了塞西尔的房间。克莱斯特站在塞西尔的床头,凝视着妹妹的睡颜。他对塞西尔爱的纯粹,爱的盲目,爱的不顾一切。他俯下身,似乎用尽了全部的勇气般吻了吻妹妹的唇。那是一个绝对称不上美好的亲吻。干燥的嘴唇没有给克莱斯特传达正确的温度,他觉得自己浑身发冷,比冰柜还冷的身体却由自己的双唇告诉他,他的嘴唇热得发痛。接着,沉睡中的塞西尔睁开了双眼。克莱斯特所积攒的勇气已经在那个吻上全部耗尽了。一点也没留下。他眼中的绝望反倒让塞西尔笑了起来。她伸出双手,环住了克莱斯特的腰。随后,她用头顶轻轻蹭了蹭克莱斯特的脖子。&ldo;我好久都没有和你一起睡过觉了。&rdo;声音里透着的委屈让克莱斯特僵硬的不行。在两人还是年幼的小孩子时,也曾经一起窝在一张床上,一起看着一本童话书。虽然书上插图的质量比不上父亲道格拉斯的万分之一,可两个人却还是看的非常高兴。克莱斯特在心中痛恨起一分钟前的自己。他从来没有那么唾弃过自己。这、这是‐‐这是他的妹妹。他到底在干什么?盲目冲动的爱来的莫名其妙无法抵御,却在家人般的亲昵中消退了。她与克莱斯特同床睡觉时,再次睡着前,忽然模模糊糊的想起自己曾经在之前的某一世里当过青楼名妓。每夜每夜迎来送往的男人里同朝为官算什么?那些名门闺秀是恨得青楼妓女们是牙痒痒的,睡了她的男人,拿了她男人的钱,她们还不能找上门去……因为所有的男人们都这么干,他们有钱上青楼,家中的妻子打上门来,那是要被笑话一辈子的事情。她们要是敢睡了自己的公公或者睡了自己的儿子,甭管那儿子有没有血缘关系,那总归是得捂死在被子里的丑闻。可她就连亲生父子她都一样照睡不误。那一世后来怎么样了?她已经忘记了,反正无外乎是死了,怎么死的,谁还在意这个。她连亲父子以前都睡过,现在不过是被亲哥哥吻一下嘴唇,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想通了,就不用再管这些事情了。克莱斯特似乎已经完全将那不伦的爱意想通了,他现在只是想多和自己的妹妹相处一段时间。反正将来的事情就将来再讲。塞西尔看着克莱斯特最近完成的那副画作。克莱斯特的每一副画都有自己的系列和独一无二的标号,有些画作卖了,有些却是非卖品。现在那些非卖品全部挂在墙上,而最新的画作就放在这些非卖品们的中间。塞西尔看着眼前的那些画,向后倒退,一直退到了某个点上后,这才不敢置信的扭头看向克莱斯特。&ldo;什么时候……&rdo;&ldo;我怎么可能没发现呢。&rdo;克莱斯特伸出手,轻轻抚上塞西尔的脸颊。&ldo;眼睛……是不是越来越分辨不了颜色了?&rdo;塞西尔沉默不语的点了点头。在他人看来就是色彩绚烂的幻想画作,但是对塞西尔而言,她的世界逐渐褪去了颜色,黑白灰的世界将是她的未来。而克莱斯特发现了这一点后,反而为她画了这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才能看得见的画。那是褪去了绚烂的色彩,只剩下黑白灰的她才能观赏到的画作。 我的帅管家(上)高桥医疗在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被收购完成了。震惊了业内的收购案很快就在媒体上放出了风声,收购方是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医疗仪器的公司,但是往上仔细计算的话,就能发现最终在幕后操作的正是埃罗萨塔风险投资公司。创业至今三十年的埃罗萨塔,本来只是一家在业内规模算不上大的风险投资公司,但是在她被某位股市传奇收购之后,在短短的五年内就已经通过优异的战绩与高昂的利润,成为了一个不容小觑的庞然大物。问题是,只对有前景的年轻公司情有独钟‐‐在这方面埃罗萨塔做得不能更好‐‐的投资公司,为什么突然间要对一家公司年龄长达五十余年、典型的日本家族企业痛下杀手呢?每个人都能从脑子里转出好几个理由来,想得深一点的人,甚至将这件事情当做了美国金融大鳄的一次试水之战‐‐倘若以此作为导火索……引发大批的企业收购的话,就将会是一场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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