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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告诉你,怎么去那个最高点。&rdo;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会把自家老师拽出来的。‐‐吕寒之。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会把自家老师拽出来的。‐‐季小四。【先把有才华的小孩骗到手再说。至于那个答案,老子当年也是这么被自家老师骗过来的。】【围棋这条路,一个人走太寒冷了,会熬不住停下了放弃的,要是没有人从后面追赶的话。】卷一完。作者有话要说:多年媳妇熬成婆……这一章我码完,就有这种感觉……咳。【重新看了遍动画,才发现乐平是云南籍贯……于是根据剧情需要,这里的乐平是湾娘家的孩子就好了……】番外一:神之一手(上)【穿越千年,在围棋这条路上所追寻的,只是那最终的&lso;神之一手&rso;!】‐‐题记「原本四方来仪,鼎盛无比的大唐,在安史之乱的百年后,终究走向衰落了吗?」上船前,最后看一眼那熙攘,却掩饰不住衰败脚步的陆地,心中无限的惆怅。朱门大户青砖绿瓦里,依旧是整夜不曾停歇的靡靡之乐,伴着身段妖娆相貌姣好的歌舞伎们的轻歌曼舞,与她们缠绕在一起的焚烧后香甜的烟雾,做着一场最好永不清醒的、纸醉金迷的美梦。醉生梦死的贵族与高官,不愿从这繁华盛世盛世繁华的美梦里醒来,走到坊间中好好看看,路边的冻死骨,深巷中那低咽的如同深宅中的音乐一样,不曾停下来过的哭灵之声。善媚者,歌功颂德当今圣上,只为求自己一个锦绣前程,不顾苍生于水火中;善书者,花团锦簇白话连篇,只为自己求一个前途无量,不管眼前妻离子散;天下寒士,即便有能直言者,诗词文稿中的这满纸血泪,又能如何上达天庭?但是‐‐「我又能做什么?」「我除了有围棋这一技之长外,什么都不会。」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陛下来我这里学习本就不太在意的围棋时,将那直言上述的文章,呈交给他罢了。不出所料的,便是那天子震怒,撤去一切职务,逐出宫外。幸得曾经教导我围棋的恩师相助,东渡……&ldo;日……本吗?&rdo;【注一】满目都是接天的海水。若是说,一开始还是对这片海洋兴奋的话,连续看上十几天,原本被逐出宫廷、去往未知的地方的迷茫心情,以及不知道能否再回到故土的忧伤,全部转变成了不知名无来由的焦躁。与海与天的无边无际比起来,个人的心情和力量,实在是太过渺小了。&ldo;吴先生,我们的船已经靠岸了,这包茶砖,算是鉴别礼吧。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要自己注意,千万小心呢。&rdo;&ldo;我会的。&rdo;接过曾经受了自家恩师救命之恩的船老大,递过来的茶砖,我穿着大唐的衣物,站在这个国家的街道上,不知该往哪里去。擦肩而过的是身穿我无法理解美感在哪里‐‐虽然说以前的同僚都认为我除了围棋外,对任何事情的接受和理解方向与他们不一致‐‐的衣物。女性脸上擦着白粉,牙齿‐‐黑……色的?【注二】这是什么习惯?我曾见过路边的冻死骨,亦曾听闻过那哀痛欲绝的哭声;但是身处宫廷,我见过最多的,依旧是长安城中,每年悄然流行的服饰衣着。一步三晃,摇摇未坠的金步摇;颊面成妆,顾盼生辉的美姿仪。慢来罗裙半露胸,遍地榴花染舞裙。正是因为看到过那立于顶端的奢靡,这才会做出直言上书的惊人之举。「惊人之举吗?」站在一座寺庙前,我伸出手,却停在半空苦苦思索这在海上月余都未曾想清楚过的问题。「不。这不算是惊人之举。」「原本我就是被去日本二十几年,刚刚回来的恩师在路边顺手救下的孤儿。正是因为这最底层的出身,即便曾经踏入云端,窥视过那至高的繁华,但是骨子里的东西,却不会忘记。」「不曾忘记。」叩响寺庙的大门。「怎么会忘记?」那与长安城,几乎一模一样却缩小了的构造。根据恩师口中说讲述的方向,便能在日出前踏上陆地、日落前找到的寺庙。「这个题字,还是恩师的笔迹呢。」被一名僧人引入其中,转折几处后,终于到达一位‐‐日本高僧(?)的面前。「我真希望你能去看看,那个平安京。」因为恩师的期望,我学了曾经从没想过用上‐‐却终归用上的日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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