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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什么样的?&rdo;&ldo;能让我心疼,又能心疼我,但不会让我痛的人。&rdo;唐诺说。&ldo;疼与痛的距离只有咫尺之遥,只疼不痛,很难。爱情是一柄双刃剑,给的幸福越深,给的伤痛就越重。&rdo;&ldo;分寸靠自己掌握,痛不痛还得看你自己愿意不愿意,又没人拿刀子捅你。盲目地在爱情的航线上行驶,容易触礁,痛是必然。经营爱情就像是掌舵和经营事业,不仅要看你用多少心,还得看你有没有投资正确和驶对方向。如果自己眼光不准亏了本,也不能因为下了大血本就一直陷在那个亏本的项目里不抽身吧?生命在一点点地消耗流逝,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悼念自己那一丁点过错,再大的坡、再难的坎都比不过闭眼不醒。&rdo;唐诺慢慢地娓娓叙述,声音轻柔平静。&ldo;这话是二姐对四姐说的,我想也适用你。&rdo;柏颜的身子向后仰,靠在椅子上。她静静地望着唐诺,唐诺的眼神依然明亮清澈,能折射出晶亮的粼光。不像嘉云的眼神,嘉云的眼神总是蒙着雾,透着迷茫与淡淡的忧愁。唐诺的话虽然世俗,但也独有一番见解。只是感情不等同生意,它里面有一样人最容易掌握也最难掌握的东西‐‐&ldo;心&rdo;。不过唐诺有一句话没有说错,&ldo;再大的坡、再难的坎都比不过闭眼不醒。&rdo;她是个惜命的人,不会脆弱到输了一段感情就像输了整个世界。对面,有一个女人踩着名贵的皮靴踏步走来,人未至,香水味已经飘了过来。唐诺也闻到了香水味,她嗅了嗅鼻子,心想这香水的味道好熟悉。那女人在唐诺身后一尺的地方站定,跟着伸出纤纤玉指直奔某人的耳朵,漂亮的指甲修剪得圆圆润润,上面还纹着精美的图案。&ldo;你不是说今天晚上奔相亲宴吗?这就是你的相亲宴呀?&rdo;&ldo;吓!鸟人!疼,四姐,疼。&rdo;唐诺立即变成一脸的哭相,欲哭无泪呀。她干嘛刚发现这四个家伙的时候不逃啊!&ldo;四姐不疼。&rdo;晃晃悠悠、婉转起伏的声音响起,纤纤玉指还捏住耳朵在往某个方向转,唐诺的耳朵都快被拧成麻花了。&ldo;我疼啊。&rdo;唐诺一边柔声痛叫,一边还得保持淑女形象以免失态,耳朵被拧得火辣辣的疼,她还坐得端端正正的,连头都不偏一点点。&ldo;你疼关我什么事?&rdo;继续拧。丫丫个呸,跑出来跟美女约会,居然诓她们说是去跟死男人相亲。&ldo;可是你在拧呀。&rdo;唐诺疼得急了,真想一伸手从柏颜的手里夺过叉子一叉子插这鸟人的鸟爪上!这个死娘们,拧得痛死她了。&ldo;我拧我的,你痛你的,有什么关系?&rdo;轻飘飘的声音就像三月间在蔚蓝的天空下放飞的风筝,悠悠扬扬还能看到朵朵白云,啊,今天天气真好呀。好惨!难怪跟耗子见了猫似的。柏颜装作没有看到,抓起刀叉继续跟她的牛排作斗争。不关她的事,她只是来吃牛扒的。&ldo;四姐,我错了,我请客吃饭。&rdo;唐诺投降,就求四大娘你赶紧松开爪子吧。她瞪向对面,柏颜像个没长眼睛的人一样优雅地切牛扒,沾酱,往嘴里送。我画小圈圈诅咒你被牛扒噎着,你个见死不救!&ldo;哎呀,今天什么日子呀,五妹妹你居然舍得花钱请我们吃饭?别不是盒饭吧?&rdo;笑意盈盈,犹如明媚的江山风光。&ldo;今天晚上姐妹们的单,我买。&rdo;唐诺的心开始滴血,钱钱呀!她好想说,你拧吧,你揪死我吧。可她挨过老四,前面还有老三、老二和老大,她们几个轮流上来,她的下场会比被轮j还惨啊。边上有人插进一句话,&ldo;好,这可是老五亲口说的。老三,马上在钻石钱柜订一间最大的厢房,今天晚上允许你找小帅哥们玩。&rdo;&ldo;大姐!&rdo;唐诺再也顾不得形象,一声哀嚎从她的嘴里呼出。不用回头也知道另外三尊大佛杀到了。&ldo;叫什么呢?还没有完。&rdo;一个精明干练的女人走过来,把唐诺放在椅子上的包塞回唐诺的怀里,然后大刺刺地在唐诺边上的沙发上坐下,她看了下时间,说,&ldo;现在七点半,我们十点半再去钱柜。这会儿吃饭,八点钟出门,老三,你不是说那什么汽车公司新到了辆劳斯莱斯吗?租上,让他们马上开过来,我今天晚上想试试这新房车是什么滋味。老二,你订的那套首饰好了吧?一会儿我们坐劳斯莱斯去取,五妹妹刚才不是说今天晚上姐妹们的单她买吗?这一万多块钱的首饰也是小意思,就让五妹妹大方这一次吧。既然都到那里去了,姐妹们就顺便到隔壁商业区的几家专卖店转转吧,难得五妹妹愿意花钱替我们添置新衣服,顺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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