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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不一样!&rdo;这四个字满是强势,半晌他轻轻叹了一口气&ldo;我害怕你离开我,所以我宁愿你什么也不知道的跟在我身边。&rdo;不管做什么他都有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方式,谁也学不来,安果有时候不理解,有什么又懂得,但是她不愿意这样,她想要的只是属于自己的言止,同样也是独一无二的。纵使前途险恶,她也想和他在一起,无怨无悔。55古老玫瑰大晚上的安果他们也不准备去打扰慕沉,于是俩个人留下一张纸条之后悄悄的离开了别墅,诡物馆建立在森林深处,走的路也非常偏僻,大路上没有一辆车,外面呼啸的风让安果不由抖了抖身子,再看那俩边的树木,在黑夜之中像是怪兽的身躯一样。&ldo;害怕?&rdo;斜眼看了安果一眼,那眼神带着愉悦之意。&ldo;你在我怕什么?&rdo;口是心非的说着,这样的天气出来的确是很不明智的选择。&ldo;哎?言止你看。&rdo;安果拉了拉言止的衣袖,指向了前面的路,黑暗之中警笛的闪烁的声音格外明显,车子的速度渐渐慢了下去,言止方向盘一转,顺着警车的方向跟了过去。越走那路越是熟悉,最后警车在一家酒吧门口停了下来,言止眉心一跳,跟着走了下去,冷气瞬间侵袭而来,生性怕冷的言止不由哆嗦一下。&ldo;好冷……&rdo;安果跟着走了出来,冷气让她的声音都有些许颤抖。&ldo;你进去。&rdo;不满安果跟上来,她那模样很坚持,言止有些无奈,只能将自己的围巾脱下来戴到了她的脖子上。&ldo;你怎么办?&rdo;蹭了蹭带着言止体温的围脖,温暖的味道让她舒服的叹气。&ldo;我没事,你怀着孩子,冻坏了怎么办。&rdo;带着手套的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搂着她向里面走去。这家酒吧果然就是之前来的,安果看言止轻车熟路的样子也猜到了一些。&ldo;抱歉,这里不能进入。&rdo;警员有些诧异这么晚在这种地方还会有人来,愣了一下之后开口阻拦。&ldo;师兄?&rdo;肖尽看到言止微微一怔,说起来他们也有好久都没见了,肖尽从警戒线里出来,对着他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ldo;师兄和嫂子。&rdo;&ldo;发生什么事了?&rdo;&ldo;刚才我们接到报警,说有人死在了房间,打电话的是老板娘。&rdo;肖尽伸手指了指,俩人顺着方向看了过去,陈小米围着一件黑色的大衣坐在沙发上,她的神情一片平淡,不过握着被子的手正在微微颤抖。言止眸光一沉,拉开警戒线带着安果走了进去。&ldo;师兄这么晚怎么会在这里。&rdo;&ldo;刚好有些事,你带我去现场。&rdo;&ldo;那嫂子……&rdo;&ldo;安果去看着那个女孩,哪里都不要去。&rdo;他的神色看起来严肃,安果不想给言止带来麻烦,点了点头向陈小米走了过去。&ldo;你还好吧?&rdo;坐在了陈小米的身边,她的身上沾染着一股子冷气,陈小米发丝有些凌乱,她双目空洞,唇瓣是一片青色。谁遇到这种事情都不会好受的,何况是死在自己的地方上,安果沉默着没有说话。陈小米是在去年买下这里的,因为方位不太好,所以很少有客人来,她靠着微薄的收入也能支撑起一个人的生活,酒吧不大,楼上除了陈小米住的地方外还有六间客房,客房打扫的干净,一间对着一间,而那男人就是死在六号房,最里面的房间。死者男,年龄在三十到三十五岁,死前没有经历过过大的痛苦,言止戴着手套上前翻了翻他的眼皮,他躺在床上,双手交叠放在胸前,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样,而手背上是血红的数字&ldo;2&rdo;言止的神色凝重起来&ldo;他身上还有什么东西。&rdo;&ldo;这里有一个公文包,他叫赵长山,是一个普通的公务员,我们再包里发现了离婚书和一张合照,貌似是他儿子。&rdo;将照片递了过来,里面的男人笑容灿烂,手上抱着一个胖乎乎的儿子。言止眉头一挑&ldo;这孩子不是他生的,看样子是私生子。&rdo;&ldo;啊?&rdo;肖尽瞪大眼睛,将照片翻来覆去的看也不知道从哪里可以看出是私生子。言止伸手摸上了那个数字,还没有干,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是油漆的味道。&ldo;还有别的人吗?&rdo;&ldo;有三个嫌疑人,一个住在对面的五号房,还有一号房的一对情侣,事情发生的时候他们正在睡觉。&rdo;言止摸了摸尖锐的下巴:如果赵长山是被人谋杀的,那那个人完全没有必要在手背上写上一个数字2;如果真的是数字杀手,那么他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