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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粉?&rdo;&ldo;嗯,&rdo;明溪颔首,&ldo;父亲曾告诉奴婢,伤了风寒之人忌食橘,橘性燥,食之易生心火,这金橘乃是橘中王者,此番又幸得莲才人偏好酸食,正乃天助。&rdo;&ldo;……&rdo;南泱缓缓地点点头,半晌,方才道,&ldo;那个丫头信得过么?&rdo;&ldo;钱财能使鬼推磨,&rdo;明溪道,&ldo;莲才人被封主位不久,宫里的人都是新入的,跟她的时日不长,自是谈不上什么感情的。&rdo;&ldo;嗯,&rdo;南泱微微凛眸,思索了半晌,缓缓吐出了几个字眼,&ldo;这几日,笙嫔的病怎么样了?&rdo;&ldo;回娘娘的话,&rdo;明溪恭恭敬敬地垂着头,回道,&ldo;服了贺御医从宫外捎进来的药,已然好了七八成了。&rdo;闻言,南泱心中略宽,俄而心头又生出了一丝悲凉之感,此番,她终究还是逃不过后宫女人的宿命,谋生谋情。 备战初初来到陌阳皇宫时,南泱心头是万般无语的,只觉这个年代,没网游没电脑没手机,甚至连p3都木有,成天可谓度日如年,她表示鸭梨山大,甚至巴不得一觉睡死。而这段时日,因着每天起早贪黑地练剑舞,是以,她竟觉着日子过得很为迅猛,于是乎,在南泱对时光的感叹中,在整个大万朝的欢天喜地中,在整个陌阳皇宫紧锣密鼓地筹备中,距离万皓冉的二十七岁生辰也益发地近了,眼睁睁地便是在明日了,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还有一样东西,亦是流失得极为生猛的‐‐南泱的汗水。这一日,小太阳正当空地照,小春风正屁颠儿地吹,南泱方在织锦宫的大院子里练完剑舞,自是一身的大汗淋漓,她长嘘一口气,脖子呈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望着头顶上方的阳光,南泱心头却油然而生了那么一股子吟诗的雅兴,是以,在明溪不解的目光中,她发了句不痛不痒的叹‐‐&ldo;春光无限好,只是有点热。&rdo;&ldo;……&rdo;明溪被自己的口水呛了呛,却又不好驳了自家主子的面子,是以,明溪思索了半晌,嘿嘿干笑道,&ldo;好湿啊好湿。&rdo;南泱颔首,对明溪的说法表示赞同,随后便抬起袖子拭了拭额头,朝明溪道,&ldo;去打水沐浴吧。&rdo;明溪恭恭敬敬地躬了身,应了声&ldo;是&rdo;。其实,不论这万姓的皇帝对这个南姓的前皇后是如何如何地恨之入骨,她始终觉着,这厮对她还是不错的。这一结论,是南泱从织锦宫的浴池琢磨出来的。织锦宫的浴池,位于内殿同膳房之间,当初南泱头一回步入这个浴池时便被惊到了‐‐整个水池,无论是池子底还是池子壁,都是成色极好的白玉。在一个尚好白玉雕成的池子里面搓澡,自小被灌输的南泱,心头终归还是有几分不踏实,是以,每一回沐浴,她皆是双眸紧闭,任明溪在她前胸后背全身上下擦啊擦。然而,这一回,明溪往她身上擦来的却似乎不是以往那条上好的绢布,而是一种凉悠悠的物什。&ldo;……&rdo;她略微疑惑地睁眼,此时,明溪正擦拭着她的后背,她自是瞧不见明溪手中拿的东西,只得端着嗓子问道,&ldo;明溪,你往我身上抹甚?&rdo;明溪垂着眸子,左手持着一个雕工精巧的方盒子,里头盛着白中透粉的粉末,正用右手蘸着粉末往南泱的身上抹。正朝着南泱白皙光洁的后背一下一下地抹着,回道,&ldo;回娘娘的话,奴婢给你抹的,是西域流入中原的一种情花粉。&rdo;&ldo;情花粉?&rdo;南泱蹙眉,忽地便转过了身子,望向明溪,又道,&ldo;为何给我抹这东西?有何用处?&rdo;&ldo;……&rdo;明溪唇角一扬,微微一笑,道,&ldo;娘娘,这情花粉,乃是西域奇药,千金难求,奴婢费了好些功夫才托人从宫外弄来了一盒。这情花粉,有活血益肤之功,更有催人动情之效。&rdo;&ldo;催人动情?&rdo;南泱的双眸微微一凛,蹙眉道,&ldo;这是催情的物什……是一种春|药?&rdo;&ldo;可以这么说,&rdo;明溪垂下头,又取出一些粉末,涂抹在南泱明白胜雪的胸口,道,&ldo;却又不能这么说。&rdo;&ldo;何解?&rdo;&ldo;娘娘,这情花粉,抹在你身上,却绝不会对你产生任何药力,&rdo;明溪专注地朝南泱身上抹着,浓密的长睫掩下,又道,&ldo;奴婢此番冒险用此物,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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