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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说话,詹妮继续道:&ldo;我知道,他以为我是为了钱而离开他的,所以他想让约瑟夫玻产。我很高兴他有现在的成就,但我真不想他把这成就用到这上面,你也不想的对不对? &rdo;我没有回答,只是道:&ldo;我会转达,还有什么事吗? &rdo;詹妮犹豫的看了我一眼,还是道:&ldo;我真的希望你能和大卫白头到老,他真的是一个好男人。&rdo;&ldo;谢谢,还有吗? &rdo;詹妮揺了下头,我站起身:&ldo;那么,先告辞了。&rdo;我拿起包,挺着腰的往外走,我敢打赌,有生以来我都没有把腰板挺的这么直,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有气势过。我就这么有气势的走下了楼,这么有气势的去买了单,这么有气势的走出了欧雅。我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走过的每一条路我都知道,路过的每一个车牌我都认识,但是要往哪里走我却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走下去,如果有可能的话,就这么一直的走下去。这一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带着一点小风,吹的树枝揺曳,在空旷的地方还有人在放风筝,别说阴雨,连片乌云都没有。仿佛每个人都在髙兴,而只有我,在漫无目的、伤痛的、别扭的,甚至是有点不知要为何悲伤的走着。我觉得我终于等到了我一直想要的结果,可是,我又不知道那个结果是什么。我仿佛已经找到了答案,但混沌的大脑又无法将这些事情理清。&ldo;黄飘飘,&rdo;我告诉自己, &ldo;沉住气,沉住气,沉住气!&rdo;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个世界不会毁灭,而就算毁灭了,六十亿人一起死你也不冤!就这么想着,我终于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在一家开封菜前停了下来,我走进去,要了一杯咖啡,然后坐在那里发呆。我是想把这些事情想清楚的,可是大脑总是在跑神, 一直到刘瑞根给我打电话,我都没能想出个什么。&ldo;在哪儿呢? &rdo;电话里传来他的声音,带着一点长音,这是我们最近的一个小乐趣。就是用各种或有点发呆有点发直有点拖拉的声音和对方说话,十秒钟的话我们能说上半分钟,直到有一方忍不住笑场。我犹豫了一下,那边又道:&ldo;喂?喂?&rdo;&ldo;嘿。&rdo;&ldo;怎么了? &rdo;他还在那里玩,在这个时候,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反应,只有又嗯了一下,这一次他终于发觉出不对了,声音恢复了正常:&ldo;怎么了乖,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rdo;&ldo;你……&rdo;我清了一下嗓子,尽量以平稳的声音道, &ldo;你今天还有事吗?&rdo;&ldo;还有一点事,不过都不重要,你说。&rdo;&ldo;没什么,你先处理好你的事吧。&rdo;&ldo;……你在哪儿?我去找你。&rdo;我想说你去忙完你的再说吧,可是在这一刻我甚至连伪装的力气都没有了,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我对他报出了地方。问个清楚吧,不管怎么样,问清楚……再说。59 结束了和刘瑞根的通话,我继续在那里发呆。我来的时候正是下午,人还不多,这一会儿却是爆满。我的左边是一个小家庭,一对夫妻带着一个孩子,右边却是两对年轻组合,两男两女在那里肆无忌惮的谈笑。他们的桌子上都堆满了东西,只有我这里唯独一杯咖啡,服务生已经两次来问要不要收拾了。在这个黄金时段,我却独占一张桌子,真是罪恶啊。很奇特的,在这个时候我还有时间去想这些,不,应该说在这个时候我的脑子一直在杂七杂八的乱想。我知道我应该想刘瑞根,我应该把从我和他认识到现在发生的所有事都理顺一遍。我应该不再抱任何幻想,用最现实的一面去思考刘瑞根的言行举止,我应该用最苛刻的态度来对待这段感情,我怎么也不该再发傻天真下去了。我知道,这些我全部都知道,但是……记得小时候看电视,第一次听人家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觉得很酷很有意境,后来听的多了就觉得装。尼玛什么身不由己,你真想做什么,谁能拦着你?无非是你不想付出那些牺牲罢了。当了□还要立牌坊才叫身不由己。而现在我知道了,身不由己,其实是心不由心。理智是一回事,分析是一回事,意愿又是另外一回事。如果有可能,我真想找个地方痛哭一场,不是哭这段感情,而是哭自己的可悲。刘瑞根来的很快,在我的感觉里和他结束通话没一会儿他就出现了。他应该是刚开了什么会,穿了一身浅蓝色的西装,没有打领带,衬衣的纽扣解开了两颗。他是那么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