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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的精神好象受了点刺激,先观察两天再说吧。&rdo;&ldo;是是。&rdo;受刺激?什麽刺激?难道是家里出了什麽事?韩耀来到外面,觉得嘴中有点干,买了瓶矿泉水,干涩的感觉却更浓了。韩大少爷从小就不是什麽乖孩子,一早就学会了不良少年所会的一切,不过那些东西当然在他染上洁癖後就消失了,只是现在,他突然有种想抽烟的冲动。&ldo;我这是怎麽了?好象……有点奇怪。&rdo;电话突然响了,是顾全打来的,一听到他的声音,那边就长长的出了口气:&ldo;谢天谢地,你终於接电话了,再联系不到人,我就要报警了!&rdo;&ldo;怎麽了,有什麽事吗?&rdo;&ldo;我能有什麽事,有事的也是你啊。你这家夥天天过的就是和尚生活,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家里,整个的就是密封状态,如果电话关机的话还知道你是不想被打扰,这总没人接,当然就要担心拉!你刚才在做什麽?怎麽一直不接电话?&rdo;&ldo;没什麽,只是手机在另一个房间。&rdo;&ldo;那家里的电话……&rdo;&ldo;我在听音乐,拔了插头。&rdo;&ldo;那公司……&rdo;&ldo;你到底想说什麽,有什麽事快说,没事我就挂了。&rdo;也是被打击习惯了,顾全噎了一下,就恢复了过来:&ldo;没什麽事,就是问你什麽时候回去,你这家夥一向大手笔,不是包机就是包头等舱,带上我,也让我省点路费。&rdo;&ldo;回去?&rdo;&ldo;不是吧,快过年了,你难道不准备回去吗?&rdo;是了,快过年了,公司也该准备放假了。往年中,每到这个时候他都要准备回去了,一年中总要和父母家人见见面。&ldo;我还没想好。&rdo;&ldo;咦?&rdo;&ldo;今年我可能不回去了。&rdo;&ldo;什麽?&rdo;&ldo;就这样吧。&rdo;说著,挂了电话,不理那边还在喂喂的叫嚷。回到病房,刘平还在沈睡中,左手挂著点滴,右手抓住的则是他的衣服。即使在睡眠中,他也始终抓著他,直到他把自己的衣服塞到他手中才脱出身。病房的灯光有中惨白的感觉,刘平的脸愈加的没有血色。干裂的嘴唇,皱起的眉头是苦难,即使在这个时候,他的表情仿佛也是谦卑的,但是那两道不浓不淡的眉却又透著一股坚毅。韩耀觉得喉咙更干了,他心烦意乱的走出去,这见鬼的奇怪!&ldo;你就住这个房间吧,虽然没有床,但这里的暖气还足,地板也是加高的,铺上两层被子也就没有关系了,你要是觉得有必要的话,就自己去买个垫子。对了,把你的衣服全部再给我洗一遍……算了,全部扔掉吧,我会给你补偿的。听到没有,还不动手?想让我帮你扔啊!&rdo;韩耀瞪眼怒吼,刘平微微的愣了一下,提著包袱转身向外走。&ldo;你做什麽?&rdo;韩药连忙拦住他。&ldo;丢东西。&rdo;这样的顺从让韩耀满意,但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就仿佛鲜美的饭食中,缺少了什麽调味品似的。&ldo;我真是越来越奇怪了,竟然会把这个东西拣过来。&rdo;虽然韩大少爷不是真有严重的洁癖,但这麽多年装下来,也会沾染上一点这方面的毛病。而且,一个人生活惯了,就连每年回家住的时候都觉得不自在,何况多一个外人了。但是在医院里,看到这个家夥一个人愣愣的看著白色的墙壁的时候,他就觉得不能把他丢下来。&ldo;先让他暂时住在这儿,等过了年,再帮他买个好点的房子,这样也算对得起他了。&rdo;韩耀觉得奇怪,其实刘平比他更觉得莫名其妙。对於韩耀他其实是不恨的,真要说有什麽感情,那也就是厌恶和恐惧。如果可能的话,真想离这个人尽量的远。但是那天,又偏偏是他将他从那个噩梦中带出来的。再不想一个人了,再不想在那种白色的世界里了。所以当看到他的时候,明知这个人和善良、慈悲之类的字眼扯不上关系,但还是本能的抓住了。就算是条毒蛇也没关系,让他有个什麽东西抓一下吧。但意外的,这条毒蛇竟没有咬他,一直温暖的握著他的手。在抱他下楼的时候也非常小心。当他醒来看到对面那白色的墙壁的时候,还以为这一切都是个梦的。甚至还为自己竟然会梦到这个人而觉得羞耻……的确是羞耻,竟然在男人的玩弄下兴奋高潮。可是这个人的眼睛在那瞬间却很温情,温情的他忍不住想要留恋。所以,跟著来了,这样的家,富丽堂皇,明亮干净,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