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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再住一晚,石母就不愿意把两个死人推进去了,何况,也没地方放啊!&ldo;阿婶,&rdo;刘灿苦笑,&ldo;我怕他们后面还有人。&rdo;&ldo;什么?&rdo;&ldo;这两个男人,就是昨天那个男人的同伙。你看,这个叫二郎的带着刀,而这个叫老胡的却没戴什么兵器,我不知是因为他的兵器太重不好携带,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但显然他是有兵器的,而这兵器没有带出来就是有别人帮他看管。我怕过一会儿其他人就来找他们了。&rdo;说到这里她苦笑了一下,她之所以在射死崔二郎后没有马上射死老胡,就是想打听一下情况,本以为那老胡在她的弓箭下不敢妄动,谁知,却碰上这么一个憨货!&ldo;难道这个时代的都这么勇猛,武力值都这么高?&rdo;她有些调侃的这么想了一下,回过神继续道,&ldo;现在挖坑掩埋是来不及了,只有先把他们推到咱们的山洞里。&rdo;石母一怔:&ldo;对对,要把他们推过去,要把他们推过去。&rdo;石守信不过是个小孩,石母又怀着身孕,那崔二郎还好办,瘦的厉害,老胡虽矮,却是个壮的,母子俩又拉又推,山洞虽然不远,对母子俩来说也非常艰巨。在这个过程里刘灿帮不上什么忙,只有尽力保持清醒,她很想过去看看刘静,但她现在实在是动不了。过了好一会儿,石家母子总算把崔胡二人都推到了洞里。石守信还好,石母已经累的手脚具软,站都站不住了:&ldo;大娘子,你说,还要怎么做?&rdo;&ldo;一会儿还要麻烦阿婶和四郎把我同二娘子都搬到那棵树下。&rdo;&ldo;这是为何?&rdo;石母看了看她所说的那棵树,那倒是棵不小的树,但现在树叶早已落光,四周光秃秃的。&ldo;之后阿婶同四郎就离开这里吧。&rdo;&ldo;大娘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你要赶我同四郎走?&rdo;石母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刘灿苦笑了一下:&ldo;阿婶,我同二娘子都动不了,是走不动的,你同四郎却不一样,离开这里找个地方避一避更安全。&rdo;她刚才就在核算这件事,她是不说了,刘静又昏迷着,让石家母子带着她们一起走显然不现实。而让他们一起留下来又完全没这个必要‐‐自己倒霉,又何必拉着别人一起?现在这种情况,如果他们够幸运,也许就熬过去了。如果万一碰上这几个人的同伙,那就看能不能糊弄过去了。石母脸色不断变化,石守信道:&ldo;阿姐,我不走。我知道阿姐好心,但我们又能走到哪里?运气不好,说不定又碰上昨天那样的事。反而不如留下,这样阿姐同二娘子也有个人照应。&rdo;石母叹了口气:&ldo;四郎说的是,我们又能走到什么地方呢?不走了,过了今天再说吧。&rdo;刘灿还要再劝,突然听到一阵马蹄声,这下就算是她也不由得脸色大变。而很快,一队人马已出现在他们面前,只见那些人的衣着五颜六色,却都骑着马,当先一个大将更是提着一个前段如圆月型,后端如枪杆的大刀‐‐陌刀!刘灿的瞳孔已缩了起来,而在此时那些人也发现了他们,当先的那个大将止住了马,有些疑虑的看向这边,这几个人看起来就是难民,但就是有些可疑,他正要开口询问,突然后方传来一声响箭,那个大将脸色一变,调转马头:&ldo;走!&rdo;&ldo;都头,那崔二郎和老胡……&rdo;他身后一人有些迟疑的开口。&ldo;将军有令,还管那两个人做什么!&rdo;说着他大喝一声,疾驰而去。当他们全部离开后,刘灿等人才齐齐的松口气,几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骇然。虽然刚才那队只有七八个,但他们是万万抵挡不住的,现在他们突然离开,真真是幸运。&ldo;亏得刚才听大娘子的话了,否则、否则……&rdo;就算那几个人是后方出了什么事,但若看到崔胡二人的尸体,必是不会这么轻易离开的,想到这里,石母就一阵后怕,&ldo;大娘子,我们下面要怎么做?&rdo;&ldo;先休息一下,若下午没什么事,就要麻烦四郎去看一下城里的动静。&rdo;石母道:&ldo;今天就要去看吗?&rdo;&ldo;若阿婶担心,明天去看也行。不过我看刚才那队人马匆匆离开,一定是出了什么变故,说不定县里已经平稳下来了。&rdo;虽然没有什么明确的证据,但刚才那些人很可能就是攻破管城的匪兵,而现在他们突然离去,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来收拾他们了。当然,就算赶跑了这帮匪兵,他们的境遇也不见得会有什么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