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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随着她的话,演武场的学员都下意识的挺了下胸。是啊,如果这种参与劫掠的还不该杀,那不是助长了这种风气?程政看着刘灿,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点了下头:&ldo;贤侄说的……有理。但这林家寨……&rdo;他本还想问问林家寨是不是有孩子,是不是有被劫掠的妇孺,但他没说完,刘灿就微微一笑,他下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他停了一会儿,挥手让自己这边的人除了师爷都下去了:&ldo;这下面的事,贤侄想如何做?&rdo;&ldo;不如就说县中乡勇与我演武壮士一起破了林家寨如何?&rdo;程政一怔,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她。林家寨这一百多个人头中有二三十个都是被通缉的,报上去不说大功一件,也是功劳不小。不过刘灿等人一不是官方身份,二来也有些越界,所以他本来以为是要他帮着给开个证明。怎么也没想到刘灿竟是要把这个功劳与他均摊了!而且她说是乡勇,这就完全是县令、县丞的事,和曹明没有任何关系了!&ldo;这个、这个,此事与县中……&rdo;虽然好处很大,但下意识的程政就想拒绝,也不管他那师爷拼命的给他比眼色,他那师爷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礼仪了,&ldo;东翁,后面说话!&rdo;程政一顿,尴尬的看向刘灿,刘灿冲他笑笑,点了点头。&ldo;士则,你这又是做什么?&rdo;来到后面,程政有些不满的看向自己的师爷刘士则。刘士则冲他拱了拱手:&ldo;敢问东翁,可是准备投靠李刺史了?&rdo;&ldo;这从何说起?&rdo;&ldo;那东翁可是觉得曹明是易相处的?&rdo;&ldo;士则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那曹明若是个容易相处的,某的处境怎么又会是今天这个样子?你还不知道,早先那曹明差点就逼我在那个什么请愿书上签了字呢!&rdo;刘士则连忙道:&ldo;这是怎么回事?&rdo;程政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刘士则听了摇摇头:&ldo;东翁,事情已到这个地步了,你又何必再推拒刘指使的邀请?我看这刘家做事虽然狠辣却是个讲道理的,以东翁的性格,却是合适的的。&rdo;程政没有说话,过了片刻才叹了口气:&ldo;士则,你是知道的,我只想做一个纯臣,真真正正的做一些事。这天下谁坐江山都没关系,只要能为老百姓好,只要能让百姓真真的过上安稳日子。&rdo;&ldo;东翁的志向我是知道的,可今日这情况,已经容不得东翁不选择了。&rdo;这一点程政是知道的,其实他在跟着刘灿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了某种决定‐‐虽然他并没有明确的意识到这一点,但他拿走请愿书,走的时候连声招呼都没同曹明打,其实已经是在这么做了。只是他向来保守,所以面对刘灿伸出的橄榄枝他还是下意识的想拒绝。&ldo;东翁!不说刘家还给了东翁这么大的好处,就算什么都不给东翁也只能选择刘家了!&rdo;&ldo;你说的是。&rdo;程政慢慢的点了点头,&ldo;某的确是没有别的选择了。&rdo;刘士则舒了口气。从后面出来后,程政就对刘灿行了个叉手礼:&ldo;让郎君久等了,真真失礼,此事,就按郎君说的办!&rdo;刘灿笑着回了个礼:&ldo;程县令客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此事必是要让县令得意的。&rdo;程政胡乱的点了下头,刘灿也不太在意,她已经看出这程县令有些书生的呆气,在此时为官一方还有这种性格其实是难得的。他既然已经上了刘家的马车,这小小的失礼也就没有必要去追究了。&ldo;郎君。&rdo;程政一咬牙,就把请愿书拿了出来,&ldo;我这里还有一样东西,要与郎君过目。&rdo;刘灿接了过来,一看之下就皱起了眉。程政不知道,她却是更为清楚郑州的形式的,李刺史的亲戚身份在这里发挥了大作用,其妻白氏以照顾的名义已经住到了白重的府邸,虽然她没那本事把后院把持的严严实实的,可也与白重的妻儿打的火热。白重要是上表传位给李蒙也就罢了,要是说传给刘成,这表书能不能传出后院都是一回事。此事,刘家也是磨刀霍霍。刘家人进不了白重的府邸,白钱却是能进去的,因此也在白家收买了一批人,所以白家要是有什么异动,他们也能在 安排(下)刘家,刘成一口口的喝着茶。现在,他已经非常习惯这种发甜的带着奶味的茶了,甚至他也学会了怎么打泡沫,怎么弄出图案,掌握了技巧这些真不难。不过这一刻他也没有心思弄这些,只是不断的往嘴中灌着。&ldo;明日,指使就去郑州吧。&rdo;赵方毅端起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