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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发了一会儿呆,此刻的酒气已经醒了,忽然记起自己中午的失态,不禁有些懊恼,也不知只怎么就会对刘彻说出哪种话来,以后岂不是要被时时刻刻提起,当做笑柄了去?嬴政正在发呆,就听有人敲门,嬴政还以为是刘彻,没想到进来的却是个女子,正是瑥澜无疑了。瑥澜已经换了一身淡粉色的裙衫,莲步款款的走过来,手上捧着一个托盘,木盘子里是一碗汤。瑥澜见到嬴政,羞赧的垂头一笑,双手托着木盘,慢慢的往这边走,走到跟前跪下来,将托盘放在木案之上,取过小碗,擎到嬴政面前,柔声道:&ldo;王上,请用醒酒汤。&rdo;嬴政看着她羞赧的模样,用羞赧和可怜当做外衣,禁不住冷笑了一声。瑥澜不知他笑什么,更是羞赧的红了脸,不见嬴政接过汤碗,又柔声道:&ldo;王上,请王上用醒酒汤。&rdo;嬴政仍然没接过去,道:&ldo;寡人酒已经醒了,你放在一边儿罢。&rdo;瑥澜应了一声,将醒酒汤放在一边上,道:&ldo;王上,公子请问王上有什么缺的少的,好差人准备,送过来。&rdo;嬴政态度很冷淡,道:&ldo;寡人只在这里住一个晚上,明日就走,让成蛟不必费心了。&rdo;瑥澜不知道为何嬴政突然对自己改变了态度,她只身从韩国来到秦国,为了完成父亲的大任,不惜任何代价,瑥澜认为,这是一个王女的责任。然后瑥澜也是从小金枝玉叶,被人捧着长大的,就算来到秦国,成蛟也被自己迷的晕头转向,何曾受过如此的冷遇,当即有些委屈,多日以来,身在异乡的无助感又袭上来,都凑合在一起,让她觉得更是委屈。瑥澜起身走出去的时候,刘彻正好往这边来,看见对方从嬴政的屋子里出来,面上不动声色,但是心里却有些不快。想着这个韩女不知又来做什么,八成是谄媚巴结,还能有什么好事儿不成了。刘彻将表情掩饰起来,瑥澜走得急,正好摔在了刘彻旁边,刘彻想了一下,也不能眼不斜视的就走过去,毕竟郑国修渠道之前,瑥澜的这种身份若是被揭穿,肯定会郑国渠的修建。于是刘彻将瑥澜扶了起来,挂了一层不达眼底的笑容,道:&ldo;姑娘没事儿罢?&rdo;哪知道瑥澜却立时啪啪的掉下眼泪来,刘彻心想着,难不成嬴政和她撕破脸皮了?又觉得不可能,郑国渠的重要性非常之大,影响了今后一百的水利,嬴政肯定也明白这个道理,不可能和她撕破脸皮。刘彻想不到为何瑥澜会哭的如此委屈,装作一脸关心,出言试探道:&ldo;姑娘怎么了?为何如此伤心?&rdo;温浪被他一问,脸上有些不自然,忽然瞪眼道:&ldo;我怎么关你什么事,这是你能管得么!&rdo;她说罢,猛地一跺脚,转身就跑走了。刘彻被她骂的稀里糊涂,其实是刘彻根本不知道女儿家的心思,瑥澜只觉在只身在异乡非常无助,又觉得被嬴政&ldo;欺辱&rdo;了,委屈的要命,这个时候有一个身量高大,形容俊逸,而且语气温柔的男子去关心她,瑥澜正好是怀春的年纪,心里一下子又是娇羞,又是凄苦,什么味道都齐全了。刘彻也没想真的关心她,没问出来也就作罢了,当即转身进了屋子。嬴政瞧他进来,笑道:&ldo;外面响声够大的。&rdo;刘彻知道他肯定是听见瑥澜骂自己的那声了,抖了抖身上落得雪,走过去,掀起被子,将自己凉冰冰的手钻进嬴政的里衣内,放在他的腰间滑动。嬴政被他凉的一个激灵,腰身下意识的弹了一下,把刘彻的手拨出去。刘彻笑道:&ldo;我瞧她没一点儿好,长的也不好,又没有教养……最重要的是,还是我最懂得你的心思。&rdo;嬴政嗤笑了一声,道:&ldo;我说过,最懂君王心思的人,要么荣华富贵,要么就离死不远了。&rdo;刘彻笑着亲了一下他的嘴唇,道:&ldo;我曾经也是这么想的……如果有人摸透了帝王的心思,那还了得?只是,人活百年,站在这天地之间,越是站的高,反而越是觉得孤单,不管几辈子,你注定要有我作陪的。&rdo;嬴政轻笑了一声,似乎对他的话十分不屑,却不去反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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