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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离儿,不哭。&rdo;刘天赐反过来安慰刘离,喜悦的小脸上根本看不出生病的难过。&ldo;小叔叔,是不是他欺负你了?你告诉离儿,离儿教训他。&rdo;刘离指著尉天,眼神阴狠,若刘天赐点头,下一刻尉天的身上就会多个血窟窿。刘天赐摇头,并向尉天的方向挪过去,一挨上尉天,刘天赐的笑就多了几分满足。&ldo;离儿,不气。&rdo;没忘了还有个在生气的侄女。刘离见刘天赐这麽包庇尉天,气得直跺脚,地板&ldo;咚咚&rdo;地响。刘天赐不笑了,想坐起来,被人按了回去。刘天赐被尉天&ldo;搂&rdo;著坐不起来,开始吹气,&ldo;离儿,不气,疼……呼呼……&rdo;刘离不跺了,&ldo;哇&rdo;地哭起来。她跺地用力,刘天赐怕她疼,要给她吹吹,所以才会&ldo;呼呼&rdo;。这让刘离再也忍不住地哭起来,又心疼又担心又感动又著急,刘离後悔当初派人给刘天赐送信,告诉他她去闯荡江湖了。离殇也冷静不下来了,打著手势拼命安慰刘离,刘离扑进大哥怀里发泄。&ldo;出去。&rdo;尉天漠然地开口,语气虽没什麽变化,但看著刘离的双眼如冰潭雪域。离殇揽著刘离,同样冰冷地看著尉天。当他看到刘天赐担忧不已地眼神後,搂著刘离出去了。张嬷嬷什麽都没说,她把刘天赐的药放到尉天的手边,离开房间,并关上了房门。&ldo;天天……离儿……&rdo;刘天赐看著门,想著离儿怎麽哭了。&ldo;芋头,离儿没事,她只是担心芋头。&rdo;身上的冷漠不在,尉天把刘天赐扶进自己怀中,拿过药,&ldo;芋头,把药喝了。&rdo;&ldo;苦。&rdo;刘天赐躲开,把头埋进尉天怀里,脸皱在一起,拒绝喝药。尉天一手被刘天赐握著,一手端著药,分不出手把刘天赐的小脑袋转出来。刘天赐贴在尉天身上,摆明了坚决不喝药。尉天尝了一口,确实很苦,放下了碗。探上刘天赐的额,虽仍烧著,却下去了很多,尉天也不再劝刘天赐喝药了。只是给刘天赐盖好被子,问:&ldo;芋头,昨晚梦到什麽了?&rdo;看刘天赐的反应,他很肯定刘天赐是梦魇了,而且梦里,他伤了刘天赐的心。刘天赐身子动了一下,然後捂紧尉天的手,&ldo;天天,走……不要手……芋头……&rdo;声音里还包含著几分昨夜的惊慌。尉天仔细揣摩,眼神渐渐迷离。&ldo;芋头……梦见天天走了?&rdo;&ldo;嗯。&rdo;&ldo;梦见……天天不要芋头的手?&rdo;&ldo;嗯。&rdo;&ldo;梦见……天天……不见了?&rdo;&ldo;嗯。&rdo;尉天每问一句,刘天赐就向尉天的怀里缩一分,握著尉天的两只手冒出了冷汗,刘天赐把尉天的手臂当宝贝般地捂在胸前。昨夜的噩梦让他害怕。尉天撩开刘天赐的头发,白皙的脖子映入眼帘,因发热而微微透著粉红。尉天摸上去,像婴孩般嫩软,刘天赐缩缩脖子,却没阻止,只是埋在尉天怀里。尉天轻揉上刘天赐的睡穴,头低下,闻著刘天赐的孩子香:&ldo;芋头……以後你醒来,不会看不到天天。&rdo;再过三个月,刘天赐就要回去了。尉天不知道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他能否看著刘天赐走。每过一天,尉天就越舍不得放开刘天赐,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对刘天赐的感情让尉天茫然,对尉天来说,刘天赐只是个孩子,是个非常非常信任他,依赖他的孩子。&ldo;天天……&rdo;睡梦中,刘天赐轻喊,一个粗糙的东西碰上他的小嘴,刘天赐张口含住,满足地吮吸。有一人,却被刘天赐的举动带出了其他的感觉。武林大会在&ldo;万众瞩目&rdo;中终於如期举行。一大早从尉天怀里醒来後,刘天赐是既紧张又兴奋,早已从李江的口中得知武林大会是做什麽的,刘天赐比平日早醒了一个时辰,可见他有多期待。话说武林大会,简单了讲就是摆个擂台,你打我一顿,我揍你一拳,其实说来说去不外乎是个&ldo;名利&rdo;。学文的,熟读诗书,考个功名入朝为官然後吃喝不愁。那习武的呢,自然也得有个途径让他们扬名万里吃喝不愁。此次的武林大会实质上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