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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又有什么关系?只是跟朕,又没有旁人。你是朕的,你记不记得第一次浣肠都是朕替你做的,那时候,你不会,朕也不会——”“别再提了!”那么不堪的事,他实在不愿再想起。商承弼知道他是个极骄傲的人,他当作是乐趣的事,晋枢机未必能接受,“朕只是想说,我从来没有将你当做男宠禁脔,就算要你做这些事,也是为了我们以后。前日你不在,朕特地召了替先皇调敎娈童的嬷嬷,还见着了一个——刚刚三十岁,那里就已经废掉了,连——”“我不想听!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就引剑自刎,绝不过那种猪狗不如的日子!”晋枢机手指抠着桌案,指甲都沁出了血。“你敢!你要是敢死,朕就让楚国百万生民给你陪葬!你父母千刀万剐,你族人五马分尸,就算你死了的祖宗,也要从坟里刨出来,剖棺戮尸!”商承弼狠狠握住他双臂,“给朕听着!不许比朕先死!不许!不许!不许将朕一个人留在这世上!”他原是燥怒如狂,饶是晋枢机也被他吓得浑身发抖,可如今,他却像个孩子,抱着晋枢机哭了起来,“重华,答应朕,如果真的要死了,咱们就握着手,躺在一块儿,一起闭上眼睛。如果你真的不在了,朕,朕岂不是比千刀万剐还要痛苦,朕宁愿不得好死,尸骨被野狗分着吃——朕不在乎那些,反正死都死了,可是,朕不能没有你。”晋枢机轻轻拍着他后背,心道,六合天劫果然霸道,竟让他神智迷失到如此地步。商承弼抱着他,心绪缓和了些,半天才坐起来,又让他伏在腿上,用手指在他閮口打着圈,晋枢机不敢再激他,乖乖将他手指含了进去,商承弼像个孩子样笑起来,“重华,你这里有些肿了。不过不要紧,李嬷嬷说得不错,稍稍调敎下,要进去,就容易多了。”晋枢机知道他此刻还有些心神不属,也不敢贸然答话,只安静趴着。商承弼轻轻拍拍他背,“这二十天乖乖的,你是朕的,不许胡思乱想。什么幸宠孪佞,谁敢再说你,朕诛他九族!”他说着竟拣了一颗椒梅直接推进他甬径,进上的果脯本就不敢有丝毫怠慢,晋枢机又偏好食酸,这梅子就腌得更有功夫。晋枢机身子一颤,商承弼用手指轻轻扣着他閮口,“仔细夹住了,这也是训练。”“驾骖?”晋枢机转过脸,有些难以置信。商承弼虽时常有些恶劣的戏谑,可到底极有分寸,怎么竟会——商承弼笑道,“那些老嬷嬷跟朕说了,这里每日含着东西,是能让甬径变得松弛些。可是日子久了,那里就会失去弹性,所以,不止要扩张,更要训练收紧,朕每天替你换肉条的时候都会记得帮你。”他说到这里就用指腹轻轻刮擦着褶皱的嫩惢,“用力些,认真夹紧。本来也想不到用梅子的,谁叫你今天惹朕生气。重华,不要偷懒,用两壁嫩惢将椒梅上的糖霜都化了就饶你。”他话才说到这里,晋枢机就没有夹住,那颗椒梅立刻滑到更深的地方去,晋枢机内璧极为敏感,哪里受得住,纵然羞耻也只好收紧了两壁奋力夹紧,不敢再让那椒梅掉进去。他那里原就没受过苦,起先还只是双腿发抖,后来随着那梅上盐糖化开,那么柔嫩的地方又哪能禁得起痛蛰,更加上用双臀翘高的姿势跪着还要小心用力,后面又是困又是酸又是蛰又是痒还带着疼,真像是被一万只蘸了盐的爪子拂搔,忍又忍不住,挠又挠不着,连他这么克制的人都想直接伸手进去。商承弼见他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一张脸更是皱成了一团,便轻轻捏捏他耳朵,“都说重华公子琴通三古圣道,剑寒九州英豪,怎么如今连一颗小小的椒梅都制不住?”晋枢机恨得攥紧了手,商承弼却突然一巴掌拍在他臀上,“怎么,还想和朕摆脸色吗?”晋枢机低下头,“重华不敢。”商承弼笑了,轻抚着他后背,“每次定要逼到整治你才乖,行了,都含得苦了,排出来吧。”晋枢机原想伸指去拿,却听他说得竟是排字,霞晕的双颊立刻变得煞白。他到底是心高气傲的人,怎么能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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