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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徒千墨任他跪下答应了,命他将藤条放回原处才看他每走一步就抽着嘴角捱过来。每回罚过了陆由,徒千墨心里也有些讪讪的。两人当日都不会做太过亲昵的事。“去冲个澡就睡吧。”徒千墨道。“谢谢老师。”陆由答应着进了浴室,看到浴缸中已经放好的水,尽管那人没有展示出太殷勤的伏低,依然觉得心里暖暖的。洗了澡回来,陆由用手撑着上床,拉到身后伤口有些痛,徒千墨伸手将他拉上来,看他将身子翻过来俯卧着,等他安静睡了才旋了床灯。“晚安。”徒千墨道。“安。”陆由轻轻闭上眼睛。赵濮阳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脑袋还靠在南寄贤的腿上,膝盖跪得发软,腿也酸得厉害,迷迷蒙蒙的,就被揪住了耳朵。“大师兄,我知错了。”小孩连连告饶。昨天赶了三个场子回来就找南寄贤求情,可惜太累了,在大师兄脚边跪着居然头拄在他大腿面上睡着了。可是,大师兄也太狠了吧,这样都不抱自己去床上睡。南寄贤伸手狠狠按了按他颈部,恐怕是一直睡着,疼得赵濮阳叫起来,南寄贤用力替他揉按,小孩疼得抱着师兄小腿肚子,刘颉和陆由进来的时候正看到这场面,赵濮阳一下就脸红了,南寄贤却是伸手将小孩捞了起来。“三师兄。”赵濮阳小声打招呼。刘颉笑了笑,和陆由一起向南寄贤问好,陆由同样问候了赵濮阳,和刘颉一起跪下。刘颉低头道,“阿颉和小由来请罚。”赵濮阳伸手去拽南寄贤衣服,就是来求情的呢。南寄贤打了个电话,吩咐家里下人替赵濮阳找个好的按摩师,而后看他道,“出去吧。”赵濮阳还要说什么,南寄贤狠狠点了点他肩颈,“还想让我和你算这笔账呢。”赵濮阳不敢再说,乖乖退下。刘颉连忙道,“不必跪了。”赵濮阳不敢太僭越,毕竟师兄师弟都跪着,正自曲膝,却听南寄贤道,“你和小由都起来吧。”刘颉等依言起来,赵濮阳躬身退下,轻手轻脚地带上门。南寄贤望着陆由也站起来,“老师怎么吩咐?”陆由低下头,“老师吩咐,在大师兄面前跪两个时辰。”南寄贤点头坐下,向他招了招手。陆由面上一红,却终究过来,刘颉待要背身过去,却已经听得南寄贤道,“阿颉,你来验伤。”陆由羞得耳朵都红了,南寄贤却是将他拉在自己身边,握了把他的腰。“是。”刘颉小心应了过来,在陆由身边蹲下,伸手去褪陆由裤子。陆由望着南寄贤求道,“师兄,我自己来。”南寄贤点头。陆由自己褪了裤子,再脱内裤的时候,一张脸像充了血似的。刘颉看他臀上,藤条的印子极为明晰,甚至因为没有上药而肿得更加狰狞,他倒是真没想到老师能下这么重的手。南寄贤只看一眼,就知道是先捱的巴掌,等打到皮肤都薄了才上的藤条,可知痛到什么程度。他给了刘颉一个眼色,刘颉连忙拿药膏过来。陆由哪好意思,“不用了,谢谢大师兄,不用了。”南寄贤也不说话,顺手就将他按在自己腿上,挤了些透明的膏体替他擦好,每一道伤痕都极为小心,可哪怕过了一天,陆由还是疼得要命,如此一番,又折腾得一身汗。南寄贤替他擦过药才道,“去那边跪着,晾一晾,让药吸收一下。”陆由哪好意思,可师兄的话又不能不听,不敢提裤子,就用手将裤腰扶到大腿中间的位置,两只胳膊向后夹着好挡一挡伤痕累累的红屁股,一步一步挪到墙角跪了。刘颉在南寄贤面前跪下,南寄贤轻轻摇了摇头,刘颉低着头咬着唇,等南寄贤出来时,看师兄手上已拿了一根短鞭。南寄贤依旧是坐着,示意他趴到膝上来,他坐的位置脚边放着一张小软塌,纵使这些孩子身高很高,可伏下来的时候手肘可以撑在软塌上,倒也并不难受。“阿颉没脸求师兄眷顾。”刘颉自然知道师兄让他趴在腿上是疼他,可他自己觉得不对,老师连五师弟都重罚了呢。“该不该眷顾你是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南寄贤的声音很沉,极具威势。跪在墙角的陆由听到他声音就吓得一哆嗦。刘颉解了衣扣,将衬衫和内衣全都脱掉,露出线条流畅的后背,又伸手褪了裤子,直将内裤褪到膝弯,他并没有直接伏在南寄贤腿上,而是跪在那张软塌上。南寄贤臂力极佳,一手执鞭,单手就将他捞起来,要他趴在自己腿上,而后才道,“你这又是何苦!”“阿颉应该的。”刘颉小声道。南寄贤摇了摇头,任他膝盖跪在榻上。其实这张软塌放在这里,原就是跪在榻上,身子趴在师兄腿上,如此一来臀就能翘起来,更好落手,但挨打的人却并不会很舒服。最初的时候,南寄贤只是这般罚孟曈曚的,收了刘颉,怜他小意乖巧,闯祸都不敢的性子,就算做错了也是让他伏在自己腿上,用手撑着软塌,这样可比跪着舒服多了。可孟曈曚一去,刘颉便固执地不肯再伏着,通常挨打,不是跪,就是站,要么就像现在这样,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