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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不是怨您,他就是嘴笨不会说话。”骊歌轻轻笑了笑:“行了,韩国分会的事怎么样了,自己忙的焦头烂额的,还总是想着你弟弟。”乔熳汐轻轻摇摇头,“韩国分会倒是不足虑,熳汐只怕这次的内乱只是烟幕——”正说到这里骊歌却突然捏了下他的手,她手腕上的一个镯子突然发热起来,这是她接收秘密通讯的标志,她站起身对乔熳汐道:“有些事,你陪我一起去。”乔熳汐回房去换衣服,却终究放心不下到秋瑀宸房间去了一趟,替他将水杯里的水加满,又嘱咐了几句好好休息才出去,秋瑀宸趴在床上,正睡得迷迷糊糊,就听到有人敲门,他本以为是乔熳汐回来了,却听到安管家道:“少爷,沈少爷来了。”番外《水长东》带着温和的浴波香味的文禹落赤裸着全身蹑手蹑脚地爬上乔熳汐宽大的床,那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正将身体蜷得紧紧的,文禹落用温暖的怀抱等待着情人,乔熳汐轻巧的翻了个身,手臂触及到活物一瞬间警觉起来,本能般的使出杀招,却在感受到熟悉的皮肤质感时咕哝一声,又重新拢着文禹落睡着了。第二天的早晨,乔熳汐张开眼睛的第一件事是摸了摸情人的脸,文禹落用比晨光还温暖的眼睛望着他微笑。他轻轻点了点头,“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的情人用永远温柔的语声回答他:“昨晚,你睡着了。”他不再说话,他的任务,他不问,也没必要问,夜神出手,没有人可以活下来,大概是西北的风沙让他疲惫吧,他的皮肤变得有些干,只是,那时候的他不懂得怎么样表达他的爱意与关心,只是坐起身边穿衣服边招呼:“你睡吧,我去练功了。”“好。”文禹落听话的躺下,安静的闭上眼睛,却在乔熳汐走出门的时候起来,他拉开衣柜换上舒适的家居服,套上了乔熳汐的拖鞋,惺忪着睡眼去洗漱,只要他回来,他的情人一向将卧室里的小盥洗室让给他,文禹落温柔的笑着:汐是很体贴的情人,只不过,你们都不知道。文禹落端着托盘向竹屋走去,远远地就看到一个清矍的老人靠在竹子上不住地咳嗽,他将手中的托盘放在石桌上,石桌桌面是棋盘的样子,他在缝隙中看到了些白色粉末,在心中叹了口气,却又不能说什么,只是等着老人止住了咳嗽走过来。“师父。”文禹落轻声请安,自从和乔熳汐真正确立了关系,他也改口叫南屿师父了。南屿看了看桌上的两个碟子一碗清粥,一碟是炸得香香的椒盐茄饼,还有一小碟是烘得脆脆的核桃酥,粥倒是普通的白粥,但是因为他喜欢吃咸一点的口味,文禹落应该也特别加了佐料,他颤抖着右手拿起调羹,果然对文禹落的手艺很满意,随便点了点头表示称许,就安静的享受早餐。文禹落等南屿用毕早餐,想起身去收托盘,却被南屿按住了手。“师父——”文禹落想说什么,却终究住了口。南屿将压在最下面的一个茄饼轻轻用手一掰,就看到了用锡纸包裹着的一小包白粉,他打开小包看了一眼,淡淡道:“你上当了。”文禹落安静地坐下,“也好。”南屿轻轻一笑,让文禹落想起一个很俗,但是恰当不过的词老——狐狸,然后,老狐狸随手掷出一颗围棋子,带起的劲风却让竹子也嗡嗡的响起来,“出来!”乔熳汐修长挺拔的身影从竹间走出来,“还是被师父看穿了。”南屿急急咳了一阵,才挥手命乔熳汐坐下,乔熳汐看了看他的情人,文禹落有些面红,却终究不解释。南屿淡淡道:“生死有命,又是何必?”乔熳汐轻声道:“师父要的,纯度越来越高,熳汐怕——”南屿轻轻摆手:“我三十年前就该死了,这条命,也算是赚的。”文禹落只是轻声道:“西北那边倒是有些好酒,禹落带了半瓶回来,明天就给师父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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