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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侧着头,想了想叹道:“我在你眼里,确实是连条狗也不如的。我喜欢蝉姐姐,因为我发现我宁可呆在她身边,做她的一条小狗儿,也不愿意再回到你身边做一个喋血杀手,甚至我好羡慕小黑,它有姐姐疼爱,我真的好羡慕……”她的眼睛里泛起泪花。舒蝉动情道:“小雪,姐姐错怪你啦,是姐姐不好,姐姐没能及时体谅你的感受!”左云飞冷道:“好感人的场面啊!”他一手用力晃动豆豆,一手将那绿色笛哨凑近唇边,疯狂叫道:“喋血,你以为你能摆脱得了我吗?你少痴心妄想啦!”说着,他吹响笛哨。哨音尖锐的响起,小雪惨叫一声,抱头蹲在地上。左云飞身后那群杀手一阵骚动。张寄舟叫道:“闺女,小心!”六七十名杀手同时嘶吼着冲向他与舒蝉二人。左云飞哈哈狞笑:“你们统统见鬼去吧!”狂笑间,有道金色的细影甩将出来,啪的抽中他受伤的那半边面颊。左云飞大愕,只听一阵悦耳铃响,那条金色细绥快速的缩了回去,就象条小金龙般咆哮着卷向杀手阵。舒蝉奋力挥动着金球绥,她背靠在石壁上,喘着气,每次一抖手,那绥上的金球便击中一人的穴道。喋血杀手受药物控制,穴道受制的时间不会太长,但张寄舟没等那些杀手缓过劲来,已一掌结果了他们的性命。饶是如此,舒蝉与张寄舟的身上,也已被不断蜂拥而上的杀手们抓出无数道伤口来,两人浴血奋战,一阵叮叮当当的铃声后头,肯定会响起一声声惨烈的叫声。眼看杀手倒下的人数愈来愈多,左云飞已不再大笑,他的面色青了青。舒蝉与张寄舟,背脊靠在石壁上,两人似乎连站直了都成问题,却还能出招不断的灭了他的喋血杀手。这种情况,他这十三年来从未遇过,就连自诩武艺超凡的他,却也不敢保证,面对着这些个不怕痛,不怕死的喋血杀手,他有机会能逃出生天去。而舒蝉他们却敢!他们凭的什么?换成别人吓都吓软手脚了。耳边充斥了哀号与惨叫,左云飞愣忡而迷茫的呆望着惨烈的厮杀,突然有种害怕的感觉在他心里滋生出来。是什么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叫他如此害怕,而那东西居然能够胜得过他的喋血。尾声小雪猛地站起,大喝道:“杀——”她右手断了,左手却如锋利的刀子直戳进了左云飞的背心。 这一只小手上曾沾满了石府上下无数人的鲜血,而这时却笔直从左云飞的背后插透到了胸前。左云飞错愕的低下头,看见那只小手从自己的心口上穿了出来,那一缕一缕鲜红的血水顺着那手指滚滚流下。 左云飞满脸的不置信:“你……”一开口,他嘴里便涌出大量血来,吞没了他所有的言语,小雪在他身后探出头来,冷冷的说道:“我不是你的希望!我的不死所能带给你的启示,只能证明药物已不能完全控制住我,而你的喋血计划已步入了灭亡!” 她的手快速的他身体里抽回,左云飞高大的身躯随着小雪手掌的撤离,轰然倒下。小雪冷然回头,眸子里如燃烧着火焰,她望见无数的杀手,踩在大堆大堆同伴的尸体上,蜂拥冲向石壁。 小雪猛地大吼一声:“不许你们动我姐姐一根头发!违者杀——” 她疯狂的冲了上去,左手挥处,那群青衣杀手倒下了一片,血不断的溅到她的脸上,眼里仿佛也给蒙上了一层淡红的色彩。她勉强冲开人群,隐隐望见舒蝉已坐倒在地上,手上的金球绥再无力挥起,张寄舟浑身是血的挡在她面前,勉力支撑。 洞口在这时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有一大群人飞快的冲了进来,小雪早杀红了眼,她也没留神细看,来人才冲到跟前,她反手便是一抓,那人哀号一声,肩膀上留下五个小孔,血流不止。那人身后却立即跃出个满头银发的老妇人,手指在那人肩头附近一点,伤口的流血竟神奇的止住了。 小雪看的呆了呆,那银发老妇哼道:“好个辣手的小娃娃,还不纳命来!”她年纪虽大,行动倒异常的快速,饶是像小雪这般灵敏的身手,竟也没能避得开去,只见她高高举起右手,掌心对准小雪“灵台穴”狠狠击落。 小雪惶然见巨掌罩头落下,眼看将亡,却听舒蝉一声尖叫:“姥姥不要!她是我的义妹子!” 叶姥姥大吃一惊,赶忙撤掌,手心堪堪擦着小雪的头发掠过,“砰”的一掌打在了石壁上,直震得石壁一阵晃动,碎石滚滚而下。小雪死里逃生,心神恍惚不已,叶姥姥埋怨道:“你这丫头,怎不早说?要是她伤在了老婆子的掌下,这可如何是好?” 舒蝉左右被人搀扶起,虚弱道:“姥姥你性子急,怎么怪得了我嘴慢呢?”叶姥姥本还想大大责骂她,此刻见她浑身带伤,一身白衣染成了血红,话到嘴边不禁心软又改了,对左右道:“小姐伤成那样,怎么还能乱移动,还不去车上抬软榻来!” 舒蝉见涵洞内已被叶姥姥带来的护卫包围,剩下的仅十余名喋血杀手也全被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