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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难一听,猛地起身,焦急地问道:&ldo;生什么病?看太医了没有?&rdo;&ldo;看了,王爷感染了风寒且引发高热,宫里的太医开了药了。皇上原本是让王爷在宫里歇着的,但王爷坚持要回来。&rdo;阿难一听焦虑去了不少,但仍是有些担忧的,赶紧吩咐丫环嬷嬷们先去准备好冰袋子和水还有一些药品之类的东西,自己弯腰对窝在山洞里的小包子说道:&ldo;白白,爹爹生病了,快点出来和娘一起去照顾爹爹。&rdo;小包子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瞅她,歪着脑袋,显然不懂&ldo;生病&rdo;的意思。&ldo;爹爹生病了,会痛痛呢,白白不去照顾爹爹么?&rdo;阿难做了个很疼很疼的表情,&ldo;就像白白摔倒了痛痛一样。&rdo;小包子看明白了这个疼痛的表情,马上噌噌噌地爬了出来,扑到她怀里,奶声奶气地说:&ldo;爹爹,要,爹爹~~&rdo;&ldo;好好好,这就带你去找你爹爹。&rdo;阿难掏出手帕为他擦干净沾上泥巴的小胖手,这才将他抱起往门口走。刚到了门口,就见一辆轿子进来。轿旁跟着面露忧色的木圆儿。见到阿难走过去,轿夫们停下来,然后木圆儿赶紧将帘子掀开,露出里头靠着轿身闭目养神的男人,白晰的面容依然严肃,只是两颊边透着一股不正常的晕红,嘴唇紧紧地抿着,很干燥,透着一种浅浅的粉白。而那双修长的剑眉微微蹙着,似乎十分不舒服的模样。感觉到轿子停下来了,男人睁开眼睛,黑眸里不若平时的清冷深邃,显得有些茫然。等看清了轿前一脸担忧的女子,方浅浅一笑,唤了声:&ldo;阿难。&rdo;阿难鼻头有些发酸,也笑了下。&ldo;爹爹~~&rdo;小包子探着手要扑进轿子里。阿难赶紧将这小祖宗抱住,不让他进去。小孩子体质弱,抵抗力能力比不上成年人,万一将病气传染给他就不好了。阿难吩咐轿夫将轿子抬到正房,自己抱着委屈的小包子跟在后头边走边哄,免得他稍会有得闹了。到了正房门口,阿难扶着下了轿的男人到c黄上,伺候他躺下后,一摸他的额头,被那种热度惊吓到。这里没有体温计这种东西,可是她怎么都觉得这种温度起码有三十九度以上。&ldo;春桃,冰袋子拿来了没有?哎呀,白白,到一边去玩,娘正忙着呢……&rdo;阿难急哄哄地叫着,然后示意奶娘将跟屁虫一样的小包子拎到一旁。小包子用小手扒着c黄边,倔强地不肯离开,甚至瞪着阿难,扁着嘴说:&ldo;娘,坏!&rdo;阿难无语了,自己哪里坏了?哪里坏了?你个小豆丁子,神马都不懂,竟然好意思说她坏。小包子人小,屋子里的人走来走去,哪里会看到这么个小豆丁?万一不小心将他撞倒就不好了。很快的春桃将冰袋子拿过来了,阿难决定将傲娇的小包子先放一旁,搞定小包子他爹爹再说。阿难接过冰袋子,自己坐在c黄边,将冰袋子放在楚霸宁额头上,边温声问道:&ldo;王爷,你感觉怎么样了?&rdo;楚霸宁微微睁眼,眼睛仍是比较无神的,对着她笑了笑,说道:&ldo;别担心,本王没事……&rdo;没事才怪。阿难撇撇嘴,懒得对这个什么事都喜欢自己扛的男人置气了,叹了口气,自责地说道:&ldo;王爷,都怪我不好,今天出门时都没有发现你生病……&rdo;&ldo;不怪你!&rdo;楚霸宁打断她的话,&ldo;今早出门时还好好的,下车里吹了些风,才感染了风寒……咳咳咳……&rdo;话还未说完,已经一阵咳嗽。如蓝赶紧递来一杯水,阿难小心地喂他喝下,见他脸色苍白而倦怠,心疼得难以言喻。阿难犹记得曾经的帝师长孙要白在楚霸宁十岁时,给楚霸宁的批语:肃王其人,貌清俊,性严谨,行有度,严正不阿,为国为民之栋梁。栋梁,即良才,为国为民之良才。而他,确实有那个能力,为这个国家做很多事情。为国为民,这四个字很伟大,也很沉重。楚霸宁这一生,估计会为了这四个字,鞠躬尽瘁,片刻不敢有倦怠。为此,这也是当朝很多大臣官员敬佩他的地方。所以,每次看到他那么辛苦,阿难心里泛起一种酸酸涩涩的怜惜,为自己有这种丈夫自豪,也为他的辛苦cao劳心疼。为此,她总是想,自己要乖一点,成熟一些,将王府管理好,不让他为自己为府里之事担忧太多。也希望他在忙碌之余,歇一下,放松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