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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爷,该休息了……&rdo;过了会儿,敏柔突然说,吓得皓祯差点翻倒在地。敏柔不由得好笑,哪知皓祯心里百般不情愿。这&ldo;周公之礼&rdo;即便自己再不愿也得做下去,不然阿玛就会发难吟霜……他心慌意乱,思潮起伏,每个思潮里都是吟霜。他不明白,为什么仍是那么念着吟霜,明明她已被多隆那厮玷ru了,不再纯洁美好了……这夜,皓祯还是和敏柔郡主行了夫妻之实,心里却始终只装得下当初在龙源楼里看到的卖唱的白吟霜,越发的恨起多隆来。这厢,王府夜宴宾客,觥筹交错,宾主尽欢,没有人发现,王府里偏僻的角落,一个身形娇小的人躲躲闪闪的避着什么,将硕亲王府胆大包天的当成了自己的家一般闲逛胡闹。撕破脸硕亲王府贝勒大婚,王府大宴宾客三日夜。夜幕降临,京城被如雾的夜色笼罩住的时候,罗衣依旧一身男装打扮,像个老头儿一般背着手,优哉游哉的跟在一个奴婢打装的姑娘身后,拐入偏僻的街巷,直到高大的围墙绵延横伸的墙中,一座朱色的小门前,那长相平凡的姑娘停了下来。罗衣打量周遭,细耳倾听远处热闹的喧哗声,唇角噙了丝嘲弄又讽刺的笑容。那些喧嚣,衬出了这儿的平静,有种&ldo;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rdo;的感觉。看来,这古代的等级制度真是狗屎的严密啊,她这等身份,就只配得上偏门了,就如同《红楼梦》里的刘姥姥一般。说来,林黛玉乘轿入贾府时不也是从偏门而入的么?想到林妹妹的遭遇,罗衣淡定了。&ldo;白姑娘,这边请!&rdo;那粗布衣裳的婢子转身瞧见罗衣的表情,眼里掠过几许轻蔑,面上的表情还算人模狗样。罗衣斜睨她一眼,表情一整,一股不容忽视的凛冽气度弥漫开来,清丽高华。那婢女呼吸一窒,轻蔑的神色收敛了去,低垂下脸,心里咕哝:不是个贱民嘛,怎么会让她感觉看到突然王爷一般了呢!罗衣甩开袍子下摆,率先走进门,一反刚才的乐呵呵的平易近人,神色淡淡的问:&ldo;你叫什么名字?在哪儿做事?&rdo;小姑娘碍于罗衣此刻的气势,嚅嚅的回道:&ldo;奴婢秦纹香,是……福晋房里的……&rdo;蚊香?很好,很强大,原来这时代这么早就有蚊香了。罗衣一呆,然后憋住脸,忍住抽搐的嘴角,说道:&ldo;真是……有创意的名字!就不知道这名儿是主子赐的呢还是家人取地!&rdo;&ldo;是主子赐的!纹香原本的名儿难登大雅之堂,福晋给改了。&rdo;罗衣脸皮抽了下,心道:耗子他娘还真是有才啊。&ldo;秦嬷嬷是你什么人?&rdo;碍于某女刻意释放的气场,秦纹香乖乖的回答:&ldo;是奴婢的姨母。&rdo;很好,绕来绕去都是一伙的啊。她就说麻,那个nc福晋看就是没脑袋的,手里的婢女还不是都一个样?心里搞清楚了,罗衣不再说话。秦纹香也不敢多言,心里很畏惧罗衣。一路上,她们所遇之人极少,只是一些巡视的侍卫罢了,瞧见秦纹香,还会亲热的打声招呼,罗衣知道是特意避开了人的。今儿王府办喜事,京城的达官贵人哪个不给两座王府几分薄面,纷纷前来讨喜酒喝了,王府里的下人们皆集中到前厅和新人的院子去忙活了。所以这一松懈,暗地里就不知会搞出什么妖娥子哦。进入一间很寒碜的室子,罗衣好奇的东瞅瞅西瞄瞄,然后摸摸一些摆设,就是不看早已等在屋子里的某人,当成了空气无视,嘴里啧啧称奇。秦纹香将罗衣带到,便退出去了,估计是在外头当狗看门把风吧。&ldo;这王府还真是寒碜啊,难道堂堂福晋住的是这种地方?一定是下堂很久了……&rdo;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屋子里的人听见。&ldo;放肆,你敢诅咒本福晋!&rdo;拔高了的声调显示某人气炸了。&ldo;我又没说你,那么激动做什么?还是,你自己对号入座……&rdo;拖得老长的声音,恶劣至极,差点令倩柔气出了心脏病,坐在凳子上,大口大口的吸气,鼻孔缩张得厉害。罗衣冷眼旁观,唇角划出冰冷的笑痕。过了会后,倩柔方喘过气,冷哼一声。倩柔的表情很冷很慑人,与罗衣相似的杏眼里布满了厌恶和憎恨,似乎面前的人是她的杀父杀夫仇人一般。罗衣眼皮也不撩一下,对她明显的憎恶没反应。&ldo;见了本福晋还不跪下?&rdo;&ldo;跪下?凭你?我又不是也nc了!&rdo;她罗衣跪天跪地跪父母,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