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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穷志短的状况下还想表明自己高贵身份的萧泓再次深刻体会着世态炎凉,面对对咄咄逼人的言家小六,忧伤的萧泓大致上也看出来了一些端倪,他可是长期在宫廷中看着帝王眼色过日子的人,这会儿功夫,面对这言家小六和小书童的叫嚣,这些侍卫们装哑作聋被牵制态度他也看得很清楚了,嗯,看出来了,明白了,不能靠着铭文发饷度日的侍卫们的帮衬了,先还是跟着这个行进队伍混到边城再说吧,这没钱吃饭的日子可是很艰难的,他选择沉默。 遮着半面的言家小六指挥着铭文抱走这个吃白饭值点钱的东西,于是,萧泓的那匹瘦马和斑驳旧剑被言家小六没收了。 看着又一个被小星星脸少爷打劫的汉子,为大家端来早饭的镖师同情着,他们保持着默契,坚决不告诉这人往前不到半日路程就是边城的事实,以免发生这位沦落到卖马的汉子锤床痛哭流涕的场面。这个默契在全部团队中保持了统一,要知道,每天铭文总管可是按照各人每天的表现发放零用的,他们可不想和每天属于自己的五个铜板过不去。于是,在这个团体默契的沉默下,被夺了帝王赏赐的名驹和会为他将来建功立业作出贡献的家传古剑的萧泓依旧不知道只需策马奔驰个把时辰就能到他所向往的目的地的现实情况下,继续委屈忧伤的当着吃白饭的。 暂且不管那不知道只要往前坚持行进小半天就能到目的地沦落到吃白食的萧泓,也不问心里打着盘算是该用武力还是用金钱来换取便装的侍卫们,柴门外惊动全镇的动静让把脑袋歪向黑虎准备继续扎发髻的铭文拖着半边还没扎的散发就冲了出去看热闹。 今天的小镇有着载入史册般的热闹劲,百年萧条的小镇迎来了历史性的人马,光鲜的马队,大红绸子扎成大红花挂在大红华丽的马车上,那些无数人抬着的大红箱子显示着这个队伍的财富和显贵。看呀!这就是准备了大半年婚事塞北马场江氏少主的准新娘送亲队伍!听到村民叽叽喳喳议论的萧泓翻身爬了起来跑出去盯着个华丽轿子,那里面的是江暮的新娘?那么,他刚才看到的言家六少是什么? 透着残败的窗户窗纸缝看着外面华丽的队伍,这边以黑虎为首的侍卫们对萧泓提问的目光都选择了沉默,不意外看到这么多送亲随从中有当初追杀他们的面孔,这也实在太巧了,算不算自动送上门来呢?嘿,这种状况下该如何对应? “哇!六少、六少,快来看呀!快来看呀!!!” 随着那一声再熟悉不过的咋呼的呼叫声,给娇气的星星少爷烧洗澡水的镖师也不落后跑在柴门口可劲得瞧,在铭文唤声起,言家小六就蹿了过去占了个最好的位置了。捏碎了还在手中握着的梳子,此刻,黑虎对多事又多话的铭文深恶痛绝! 被黑虎一脚踹出屋去逮铭文的赵魁暴露在阳光下悲痛欲绝,身为下属,他也是有人格和尊严的,他强烈谴责这样不公正的待遇! 湮没在人群中这两个死小孩到底钻哪儿去了?一时间找不到人的赵魁在前后左右的折腾中看到个了熟人。对上迎面过来陪在华丽花轿边的珍娘那深邃的眼,彼此对视的瞬间泛出的错愕立即转换成啼笑皆非的可笑。显然,在这里看到家奴衣装的赵魁,珍娘也有着不可思议。 只是一瞬眼神的交换,彼此确定了各自暂时的安全,看那穿身而过的花轿,赵魁摸着下巴感慨万千,显然,这支往边城去的送亲队伍会给边城带来前所未有的热闹。 晴空 看渐渐远去的花嫁队伍,放弃在聚集着还没散的人群中找出那两个死小孩,带着幸灾乐祸淘气的心情,赵魁转身跑回屋子向以黑虎为首的侍卫前辈报告和珍娘面对面的事情。 听取了赵魁的汇报,侍卫们立即摆开桌子开始集思广益,虽然这样离谱的巧合有着陷阱的味道,不过这一路很憋屈的大家都为此在兴致勃勃的摩拳擦掌,好战的神情表露无疑,总算盼来了出头的机会了!这真是个送上门来让他们翻身作主的大好时机呢。 瞄窗外看热闹的无聊人士,那花嫁车队是言家的送亲队伍?还是江家的迎亲队伍?落魄着转过身子,萧索的萧泓就看到了围在屋子正中央聚在一起叽叽咕咕的家伙们在一个劲的笑。这边几个家伙在笑什么呢,该护卫着花嫁车队的他们究竟为何聚在这? 逮住向外人正名的机会,侍卫们向这位同样吃白饭的萧泓解释了为何他们放弃尊严扮成家奴的原因——这是伪装,是适应环境和对应形势的伪装。如今的情况已经相当明了呢,那些挟持伪新娘的恶人已经控制了花轿队伍,他们要把这些伪装的这些恶人全部揭发出来! 再扫一眼那早就不见影踪的花嫁队伍方向,那是被挟持的?!那么那些挟持花嫁队伍的人显然是要对江氏不利了,这些人马若是进了宾朋云集的喜厅那还得了?萧泓锁眉,家主有难,这些家伙怎么一付兴奋到抽筋的模样? 虽然很懒得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