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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句话音一落,原本配合默契的官差衙役探子等等,当即派系分明,对视了一眼,如狼似虎得对持起来。8888一离深巷,萧泓借了马,跃起飞奔,随行人等一路小跑紧随其后,萧泓并没有去京城征兵点查询,而是返回了兵部。之所以回转兵部,是萧泓突然想起,此次朝廷征兵的主事正是薛将军,而眼前,他有现成的好理由,正好借此去求见平日里毫无理由接触的薛将军去。兵部前,萧泓把缰绳给迎前的小校,萧将军不整的衣摆下的血污,小校原本讨好的神色立马收敛了,心里讶异不已。目送萧将军进了去,回头再看萧将军的随从,看得出,尽管已经整理过仪容,依旧遮掩不了衣衫下斑斑溅血,触目惊心,连忙敛神,给同僚递了个眼神,招呼着他们往旁门暂且候着。就算是混迹江湖,只要是热血男儿,那个不怀光耀门楣耀祖想头,对朝廷兵部看,做梦也没想到过看上一眼,如今,他们居然不但进了兵部的门,还能在旁门里候着,个个如梦游境似地,都觉得……这样也不错。一起瞄向萧将军消失的方向,眼底里的光彩都热烈起来。很快,先前去给萧泓传话的小吏也气喘吁吁得到了,没等喘过气来,立即去找他的上官去了。瞄着穿行在堂院中的萧泓衣衫上的血污,好几位大人都一脸震惊,“怎么!那江暮连你也下手……”“多谢大人关心,”萧泓扫了一眼衣摆上的血污,摆手解释道:“正好有点事情,还没能去禁卫营。”没去禁卫营“劝架”,萧泓衣衫上怎地染上了血污?!今日京城不同往日,莫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人们眯着眼睛,砖转起心思来。萧泓也不解释,转而向大人们打听起薛将军所在了。听到萧泓询问薛将军所在,被询问的大人们均一脸了然,似笑非笑,指点了所在。薛将军为人清冷,多年未有战事,官职不低,实则受得闲置,所在之处,免不得偏僻些。还好,经过长廊,萧泓就看到了长廊下,薛将军正听着随从禀告什么,抬眼见到萧泓迈步过来,眼底里精光闪动了一下,旋即半阖了。也不去猜测薛将军见着他时,眼色变化的原因,萧泓一步上前,把礼数做尽,也不奉承多话,直接向薛将军表达此行的来意。薛将军听了萧泓禀告有人投军却被拘拿一事,当即皱着眉峰。朝廷对江湖帮派大家清剿,在各地如火如荼,他是知晓的。江湖人为了避祸,转入军中,一向是朝廷安抚江湖人的策略,毕竟,若是一味重压,后患尽藏,极易出事,也算是须堵不如疏。进了军营,由兵部训管,就算要缉拿,也得确定由兵部下文待查。小小的征兵小衙居然敢肆意拿人貌似自行主意?还是有人插手?薛将军当即找来属下去严查,余光瞄到萧泓衣摆上的血污,眉头一扬,挑眼看向萧泓。顺着薛将军的视线,萧泓扫了一眼自己的衣摆上的血污,道:“今日出门的时候,遇上一股认错人的歹人,沾染了些血污,不妨事。”青天白日,萧泓遇上认错人的歹人?这算什么解释?也不追问,薛将军只是看着萧泓,静静等着。“萧泓再有能耐,也实在动用不起守城弩这样的利器对付。”萧泓轻轻低语,只过薛将军一人耳目。听到“守城弩”三个字,步伐不改,面色不变的薛将军双手已然握紧成拳。随着薛将军步伐同行向前,萧泓缓缓道:“此事已经有些眉目,监察司全面接手,将军不用担忧。”“你母亲,萧夫人携带了一只小虎,一早就亲往我薛府,你知晓还是不知晓。”薛将军侧头,突然询问。“知道。”萧泓坦然道:“今日,家母有意借言宅的小虎看,送去永固王府讨小郡主欢喜,是萧泓对母亲言说,薛老夫人喜爱猫儿,还是不要打搅永固王妃清静,转道往薛将军府上,请薛老夫人玩赏。”“……”看着萧泓良久,薛将军面无表情。回视薛将军,萧泓神情宁静平和。就这么对视着,气氛很像是在互不相让的对峙。静寂冷清中,忽然,长廊一角的林间传来一声鸟鸣,清晰自然,幽趣横生,别有一番意境。转移了心境,看了一眼长廊边的松竹,薛将军道:“看来,你是非要与言三结成连理了?”“是。”毫无犹豫,道:“万事俱备,只缺一位媒人,言家是认定了永固王爷,萧泓倒是企盼大人能帮忙。”“我凭什么要帮你!”陡然,薛将军声音提高,言辞冷森,引得长廊尽头过往属员,张望了过来。看着神情凌厉的薛将军,萧泓平静如旧,“事到如今,这桩婚事,想来不会再有人指手画脚,此时援手,只是锦上添花,并不是雪中送炭,薛将军又何乐不为呢。”看着萧泓,薛将军沉默一下,转身跨步而去。追随着薛将军背影,萧泓微微而笑,永固王妃性情耿直,对朝廷素来看不通透,可不代表胞兄薛将军当真如传闻的清冷,当知晓,变局已定,想要跳脱出清冷格局,他萧泓的婚事,无疑是薛将军重归繁华的契机,互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