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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那双眼,龙梵心底再度感受到被撩拨似的跃动,分明身上痛楚难当,用颤抖的语声说着那番话的少年,眼中却无丝毫动摇,不需他的灵力,却在此时要他教授修炼灵力之法。与凌洛炎对视,他坐到了床边,将那蜷缩成一团的少年抱到了怀里,“从毒发到血流停滞而死,时间并不算长,宗主仔细听好了,修炼灵力之法……”在凌洛炎耳边轻语着,龙梵触着掌下冰冷的身体,在心底的那份跃动之间,又添了些别的什么,这具身体之内的魂魄比之常人坚强,但正是如此,让他不喜见到他眼前的模样。凌洛炎正在彻骨的冰寒中勉强支持,不断轻抚的温热忽然由身后传来,龙梵手中的温度仿佛冰潭之中注入的暖流,他不断抵御着体内寒意,同时还需认真记住耳边的修炼之法,并照着心法使用并不属于他的灵魄,已是将近无法支持,而这股暖流适时的使他再度清醒,抬眼望着龙梵,他用稍见缓和,已不再太过颤抖的语声说道: “把衣服脱了。”知道他的意思,龙梵暂时停住了口中所述的修练心法,脱下了外袍,直至全部的衣衫被放在一旁,凌洛炎看着那具他让他欣赏不已的身体在他面前再次展现,满意的把身体覆了上去。那一瞬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温暖与柔韧并充满了弹性的触感,让他冰冷僵硬的四肢骤然得到了解脱,仿佛毒性已去了一半似的,满足的叹息声由他口中逸出,略带着沙哑,却透着全然欢悦的叹息声在帐内飘散,被他抱紧之人眼神微闪,龙梵开口继续着心法的叙述,但方才那一瞬间几乎难以自控的情欲之念,却让他的体温添了几分热度。凌洛炎翻过身,与身旁的男人四肢交缠,让冰冷的身体每一个部分都能感受到那份温暖,几乎是最紧密的相贴,他自然不会对龙梵身下的反应没有感觉,照着他所叙述的方法,以夜翼所具有的灵魄为力,加上先前留在他体内未曾用尽的灵力,他感受到力量的汇聚,身体开始在龙梵的身上磨蹭。在他眼前,与他相拥的男人脸色沉静不变,胯间的热度与身体的温度却并不似面上看来那般冷静,终于有余力露出了揶揄的轻笑,他用逐渐回升了温度的身体在那集中了热度的某一处又磨蹭了几下,“多谢祭司所授的方法,本宗主觉得好多了。”笼着白纱的帐内,莹莹的玄珠光晕映射出了银发之上如火跳跃的红芒,微湿的发散落在脖颈与肩头,直至腰下,少年手足与他交缠着,仍带着微哑的语声透着明显的魅惑,眼底掩着几丝邪气与狡黠,显然是有意的在他身上制造着更高的热度。龙梵对他的揶揄如同未闻,拨开了少年颈边的发,微微扬起了唇,“宗主不必言谢,这是属下应尽之责,为了让宗主彻底痊愈,未尽之事也该一同解决了,免得留下后患。”凌洛炎正为那一丝浅笑而微怔,眼见龙梵又恢复了那一关的沉静淡然,眼底的微蓝却瞬间深沉,不由疑惑他话中之意,接着,他的腰间忽然被一只手臂紧紧搂住了,而颈后倏然按下的压力让他不得不微微侧过头去。同被那吸血魔物咬住之时一样的痛楚再次袭来,凌洛炎只觉脖间被一双柔软给覆上了,随着那股刺痛,颈边可以感觉到血液的流失,而在被扣紧的腰部之下,却能感受到紧紧抵住他的某个硬挺之物。无法控制的被引起了同样的反应,再度的失血和腰间的压力让凌洛炎经过折磨的身体无力再动弹,颈边随着伤口之上的舔吮,带来了痛楚,两人相贴的体温与身下的热度却让他的欲念升腾,在晕眩无力之中,他感受到如同被折磨的难耐,似经受着痛苦又似在接受挑弄,他终于难忍的咬唇低哼了一声。龙梵在那截纤细的颈上舔吮,往床边吐出了口中的毒血,又再覆上了唇,将未净的毒血都清理了,舌尖由伤口上扫过,这才放开了紧紧按压在怀中的少年,“宗主体内毒血已除,毒性也已解去,而后便只需调理了,过不了几日,便会痊愈。”无力的任由龙梵帮他用灵力恢复伤口,凌洛炎斜眼瞧着直到此时仍是一脸温雅平和的男人,不带笑意的勾了勾唇,颈上的痛楚和身下的热度,都让他再度确定,在那身白袍之下,被族人当神一般崇敬的男人,绝对是个无耻之徒,乘着他此时没有余力,如此挑弄,面上竟还可作出那般若无其事的模样。微阖的眼,敛下了眼底涌动的各种情绪,凌洛炎翻身重新躺好了,“不要忘记,明日开始,我的一切可都需由祭司来侍奉。”“是……属下自然不会忘记。”两人都没有再穿回衣衫,也都没提起彼此身体的某些变化,夜色之下,赤裸的人体继续紧贴着,相拥而眠。 炎火空旷的殿堂内,猛兽的嚎叫声异常凄厉,一阵长长的哀鸣过后,它对着不远处的身影再次露出了寒光闪烁的利齿,紧张的低吼由喉间响起,兽瞳之中,映照出了迎面而来的危险,那是一团红色的烈芒,不必靠近,它便能感觉到死亡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