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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曼国王,你答不答应?”裘拉尔王子又问了一次。德曼因为听清楚他的要求而感到诧异,但还是不动声色的又确认了一遍,“你想从宝库里挑选一些东西带回去,就这样?”“就这样。”裘拉尔不再那么气急败坏,就如一位王子该有的风度那样,他把手放在胸口,弯腰行了个礼,“既然已经娶不到公主,请允许我寻找其他珍宝。”“对沙特王子你来说,还有什么珍宝是得不到的,只怕看到我国的宝库会觉得失望。”德曼不清楚他这个条件的用意,但这种解决方法对哈西姆没有任何损失。宝库里的东西即使再值钱,也只是“钱”而已,金钱的损失不会给哈西姆带来危机。所以德曼答应了,玛丽安娜也没有异议。“听说裘拉尔买了架波音飞机,改变内部结构把它打造成空中移动的行宫,你说一个钱已经多到用现有数字无法计算的人,为什么还要见识哈西姆的宝库?他难道不知道那里不会有任何军事机密,也不会有财政报表?”等里面的人要出来的时候,黎凯烈拉着巫维浅转到另一个房间,里面没有人,他很随意的坐下,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瓶酒。巫维浅接过香槟,“要庆祝什么?你妹妹搞定你妹夫,还是沙特王子是个白痴?”“你说呢?”和他的杯子碰了下,黎凯烈在他坐的沙发下面席地坐下,纯黑色的长毛地毯凹陷下去,他仰头,“裘拉尔会是个白痴吗?”眼底的金色光芒像是折射了杯子里的酒液,暗光流动,“仓库里的那些垃圾,好像忽然变得值钱起来了。”危险和躁动融合。领地受到威胁的肉食动物大概都会有现在的眼神,为即将到来的狩猎而跃跃欲试,巫维浅现在明白他的不安分是从哪里来的了。“我实在不想问你到底偷过些什么,先是那些‘老朋友’,接着是裘拉尔,看起来你以前过的挺丰富多彩嘛。”要让人不怀疑裘拉尔的意图很难,事情总是很容易被人联想。而黎凯烈觉得这不是多想,“你说什么东西会让裘拉尔这种人感兴趣?”他的手一边摸着巫维浅的腿,一边闲闲的发问。手从裤管里伸进去,像蛇那么灵巧,手指上还有酒杯的凉意,巫维浅一下子颤栗起来,按住黎凯烈的手,瞬间沉下的黑眸聚起另一种颜色,“你到底是想知道他感兴趣的是什么,还是想让我感兴趣?”“有没有发现?你的身体变得比以前敏感很多,这一定是我的功劳,需要庆祝一下。”黎凯烈没有停下,反而顺势把他的裤管推上去,顺便脱下他的鞋子。他往后倒在沙发上,踩着黎凯烈的肩膀,半眯着眼看他,“干什么?”黎凯烈抱住巫维浅的长腿,毫不费力的一把撕开他的裤管,“干你。”多么坦诚的回答,他把他推倒在沙发上。然后是地毯。再然后是房间里的大床……极品香槟被泼洒在身上品尝,喘息和呻吟交错,男性满足的低吼时有起伏,巫维浅觉得黎凯烈和平时不一样,热情的过头。虽然平时的他也很热情,但这次最后他压制住黎凯烈,终于夺位主权,却差点没办法从他身上下来,房间里到处都是欢爱的痕迹,两个人浑身湿透的就像被从水里捞起来,简直荒唐到极点。后来巫维浅问了他才知道,这里原来是黎凯烈小时候住过的房间,玛丽安娜一直为他保留着。 狼面又是新的一天开始,外面的阳光照进房里,他在床上踢了踢他的腿,“起来了。”黎凯烈趴着没有动,裸露的背部在晨曦的光线下有一道明显的阴影,巫维浅伸出手攀上他的背脊,“这里是你的地方吧,再不起来准备吃的,我只能自己找吃的了——”手指沿着背脊上的凹陷一直住下,从宽阔的肩一直到腰部,然后是……他的手被抓住了。“看来昨晚我还不够卖力,要不要再来一次?”黎凯烈才睡醒的嗓音异常性感,咬上他的颈项,微热的呼吸拂过,“早餐想吃什么?”“吃你怎么样?”他用吻封住他的嘴,己经听过很多次,但最近他还是发现自己很难抵挡黎凯烈的这种声调,像是海浪潮汐,很容易打动人心。挣脱黎凯烈纠缠的手脚,他跨下床,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床头放着干净的衣服,早餐已经被送来了,黎凯烈腰上裹着床单,在他还没干的身上沾了一点水珠。水珠在手指上很快滑落,巫维浅腰上的浴巾也一样,“搞什么,昨天还不够?”他调侃。黎凯烈没有回答,捡起被他扯下的浴巾,沿着巫维浅的手臂,胸口,一直擦到双腿,还有稳稳踩在地上的双脚也一并擦干,“只是到现在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从你摆脱你身上的那东西变成普通人之后,不觉得我们之间平稳的好像做梦?”“这话表示你开始嫌日子太无趣?还是几天没吵架你就觉得无聊?”黎凯烈在他脚下,想到什么,他俯身挑起他的脸,“告诉我,我失去永生之后,你除了高兴之外你有没有一点觉得无趣?”黎凯烈征服的不再是个不死的怪物,他现在是个普通人。巫维浅皱着眉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