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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净的脸凑了过来,唇张开,软糯好听的声音传来,他说:“娘子,为夫可以亲亲吗?” 绝不是为了许君。001听到那软糯好听的话语, 鬼面下的人一愣,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他正有动作,面前的人就已经向着他凑了过来。许君凑近之后为难地看着面前的面具,他亲昵的在面具上蹭了蹭, 似乎准备找个地方下口,可是却没找到地方。“嗯?”许君眼巴巴地望着面前的人, 他想要亲亲。被许君如此直接的注视,鬼面下的人呼吸一滞, 他本能的狼狈的往后退,却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别胡闹, 你喝醉了。”鬼面下的人局促不安的侧过头去, 似乎是在对许君说,又像是在告诫自己。“娘子?”小乌龟委屈了, 脖子一缩,说好了嫁给他的。听着那两字,站在桌子外面无法看清里面情况的副将一个个脸色扭曲地捂着自己的嘴, 用尽了力气抑制笑意, 这才总算是没有爆笑出声。他们追随鬼面将军这么多年来, 鬼面将军入营这十几年来,估计都还从未把自己逼到如此狼狈不堪的境地过!更让众人忍俊不禁的是, 那披着小白兔外皮的家伙,自己还先委屈上了。若不是碍于鬼面将军以往在他们心中的威信, 此刻他们肯定什么面子都不要了, 肯定会趴下去蹲在一旁看热闹。桌子下的许君等了一会儿, 没等到回答后,越发的委屈了,“……都说好了要嫁给我的。”鬼面之下的人轻咳一声,他不与面前的人对视,只局促地看着旁边故作镇定哄道:“这件事情我们以后再说,你看天都黑了,我们先回去休息。”许君闻言,往桌子里面挪挪,坚决不出去。见这样不是办法,鬼面下的人故作生气,可到了嘴边的话却温柔无比,“闭上眼睛。”那话语从他腹中传出,所经过之处均灼热无比,让他口干舌燥,胸口是一阵滚烫。许君闻言,乖乖地闭上了眼,然后把脸往前凑去,嘟起了嘴,等待亲亲。看着许君那张脸还有他那微微嘟起的唇,鬼面将军怔了片刻,他侧头看了看桌子旁边,见无人望向这边后,这才单膝跪下向前撑起身体。他抬手,掀起自己脸上的面具,露出面具下的唇,在那紧闭着双眼的人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一触即分。如同蝶翅扇动般的一吻结束,鬼面将军有些慌乱地按下了面具,重新把自己的脸藏在面具之下。以前这面具与他是遮丑舍弃一切的作用,如今却成了掩饰他脸上慌乱的宝贝。鬼面将军心中慌乱,他面前那小乌龟却有些笨拙地抬起肉乎乎的双手,捂住了自己被吻了的额头。许君脸上满是纠结,亲亲是要亲嘴巴的,这人真笨,竟然亲错了地方。“天色已晚,回去休息。”鬼面下的人不等许君再开口就起身。他这一动,脑袋直接撞在桌上。因窘迫而忘了如今处境的他把桌子都撞得‘咣当’一响,吓得在外面的众副将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将军,您没事吧?”他们将军那颗脑袋里面可是装着无尽的兵书阵法,是大榆是军队之宝,可别给撞坏了。片刻之后,桌下的人慢慢挪了出来。挪到安全的位置之后,他站起身来,沉默地握住桌沿用力把桌子抬起,放到了旁边。做完这一切,鬼面将军仿若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若无其事地拉了地上蹲着的许君往客栈里走。待到两人走远,从刚刚开始就忍笑忍得肚子都痛了的众副将这才捧腹大笑起来,就着月色,众人是笑得再也没有力气了,这才扶着墙壁回了房间休息。好好的休息了一晚之后,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第二天大清早,几个副将就各自先后离开了客栈,明察暗访调查之前那堤坝的事还有那易王的事。现在所有的证据线索都指向了易王,众人有了大概的调查方向,行动起来也就有了目标。他们到景山城没多久,许铭便接到了军队那边的消息,赈灾粮已经到了。从边关军那边运来的赈灾粮,比许君他们稍晚些时候出发,算算时间正是这几天时间会到。赈灾粮过来,许铭就要忙碌起来,他无暇再跟着许君,大清早便恋恋不舍的与许君辞别,驱马回了营地开始救灾。从一大早开始鬼面将军就一直忙个不停,一会儿与副将商议讨论堤坝的事,一会儿又与要走的许铭说明赈灾事项。但既是如此,他还是很快就被从早上起床之后,就一直扒拉在门上眼巴巴望着他的许君逮着了空。“未俟。”见所有人都离开后,许君小跑着进了屋。“你有事?”说话间,鬼面将军往门外走去,他不想与这人独处一室。昨夜的事情他勒令众副将不许走露风声,但即使是如此他依旧有些无法面对许君,虽然他知道许君喝醉了酒似乎会忘掉当时的事,但他依旧无法与许君对视。只见到这人,他就会想起昨夜那一吻,一想起那一吻他便浑身犯热不自在。他也不明白昨夜他到底是着了什么魔,所以才答应这人那样荒唐的要求,甚至是还应下了那事。“你昨夜说了的,不可以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