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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姿飞快舞动,便见青葱般的手指在东方醉暗紫色的锦袍上翻飞。只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一身华服便轻松褪去,东方醉连眼都没整,迈了两步直挺挺的倒在c黄上睡着了。秦殇小心细致的将衣服挂在专用支架上,再回头时,果然看到那人已经沉沉的睡去。侧过身,伸手将还冒着青烟的香鼎翻过去,倒扣在桌子上,秦殇懒洋洋的捶了捶肩膀,这才不紧不慢的朝c黄边走。望着趴在c黄上,睡姿不雅的东方醉,秦殇一直带着笑,他姿势怪异的将自己挤在一个小角落里,然后恶作剧般的扯着她的头发编麻花辫子。玩够了,秦殇的笑容也渐渐淡了,他倾身向前,半个身子压在东方醉的背上,手指轻轻滑过她略显苍白的脸庞,眼神黯了黯:&ldo;什么时候,你才可以不用点归神散就可以安稳入睡呢?&rdo;自言自语的说完,秦殇将脸贴在东方醉宽阔的背上,闭上眼睛,挥了挥手臂,圆形的华丽大c黄四周立刻落下厚重的帘子,将一室的暧昧全部打散。第二天一大早,天边才刚刚泛起鱼肚白,公鸡都还没叫,东方醉的双眼就自动睁开了,没有一丁点睡醒时该有的茫然和迷离,一切都平淡的好像只是眨了眨眼而已。&ldo;醒了?&rdo;秦殇收回搭在东方醉身上的手臂,迷迷糊糊的披了件外衫就下了c黄,动作麻利而熟练的为东方醉更衣,洗脸,梳头。&ldo;你减了药量?&rdo;坐在镜子前的东方醉冷不丁的开口,目光直直的盯着还倒扣着的香鼎。秦殇拿着梳子的手顿了一下,稍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梳理那头墨色的长发:&ldo;一点点而已,怕你受不住。&rdo;东方醉没说什么,只是将视线从香鼎转到镜子里,她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惨白的自己,声音有些不确定的问:&ldo;很明显吧?是不是很难看?&rdo;秦殇停下手上的动作,带着宠溺的笑容顺了顺她的发丝,然后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和她一同望着镜子里面色如鬼魅般阴冷的女子:&ldo;在不爱你的人看来,你举止轻浮,一无是处。在爱你的人看来,你是玉璞,光彩夺目,不可方物。不要问我好不好看,是对是错,在我眼里,阿醉永远是最好的。&rdo;东方醉眼神沉了沉,却咧嘴笑了,虽然她低下了头,却还是被秦殇看到了她眼底深处的自卑。所有人在提到东方醉时,都会不自觉的联想到:高傲自大、喜怒无常、手段狠毒脾气暴躁,总之没有一句好话。她十二年的出生入死,十二年的沙场拼搏,都完完全全的被人们忽略。他们只记得她表面上的古怪和异常,却完全忘记了大周一十二年来的繁荣和安稳是谁的功劳,完全忘记了如今的富裕舒心的生活是谁给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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