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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希,你有没有想过,你哥哥或许是不想成为你的负担呢?”“我哥他……不会去找你姐姐吧?”“没有,李清新也在找他,你就放心吧,你哥做了我姐夫这么多年,这点脾气我还是了解的,他不会轻易去找李清新的”顾南希终于放下了心中石块,放心地喝了一口咖啡,满心疑惑地看着手中美味的咖啡“这是哪儿来的?挺好喝的”“老朱的存货,反正他也不舍得喝,我顺便帮他解决了”咖啡再温暖,也只能暖得了手,怎么也暖不了心。自从权衡的身份被揭穿后,伴随着十九年的凶杀案又再一次被唤醒,李清新又一次被推上风口浪尖。十九年前的凶杀案,大致诉讼期还剩六个月,李清新被法院传唤,当年李清新执意指证顾南风为杀人凶手,法院判处二十年有效诉讼期。今日李清新身着一袭红色风衣,戴着大大的墨镜,随意披下的头发显示出她的身心疲惫,虽然有七八个保镖的护送下,还是敌不过媒体记者的火眼金睛。各式各样的新闻娱乐媒体拿着长枪短炮指着李清新,就好似十九年前一样“李小姐,今日您接受法院传唤是否是因为您知道了十九年前凶杀案的细节?”“李小姐,网上有传言说您的丈夫就是十九年前您指证的凶手顾南风,请问这个传言是真的吗?”听到这儿李清新停下了脚步,十九年来的孽债,终究是要还的。“我的丈夫权衡,永远不可能是顾南风!”说完这句李清新便在保镖的护送下,坐上专车离开这里。车身缓缓启动,李清新慢慢地摘下墨镜,在墨镜的背后隐藏着是她红肿的双眼,和那不能流下的泪水。权衡在那晚车祸后,整个人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你现在撒下一个谎,将来会用十个谎言去圆它。 昔日烟云1995年某日,那是一个放学后的下午,阳光幼儿园的栅栏旁拼命地伸出一个小脑袋来,从最开始的期待到最后的失落再到无助,因为前来接孩子放学的家长中,没有自己妈妈的身影,看着别的孩子开开心心地回家,她孤独地将头缩了回来。盛夏时节的风并不清凉,反而带着一股闷热,倒像是个用过的烤炉,栅栏外的爬山虎疯狂爬上围墙好几圈,以至于连水泥的颜色也看不清,小女孩难过极了,这时,一位陌生男人走到小女孩的身边,并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呀?”小女孩无助地摇了摇头,眼角的泪水仿佛快要决堤。“叔叔认识你的妈妈,叔叔带你去找妈妈好不好?”小女孩听说去找妈妈后,立即抹干眼泪点点头,男人牵着小女孩的手一齐走出了幼儿园大门,可是走了一会儿,小女孩似乎想起了什么,拉了拉陌生男人的手“叔叔,我想回去上厕所”陌生男人突然之间慌了神,现在并非是没有人的地方,而是一条人来人往的小街道上,他非常害怕小女孩的哭闹,厉声呵责并抓住她的手不放“不许去!”小女孩果真哭闹不已,接到一路人纷纷向他们投来异样的目光,在那个年代里,每个人都是为了自保,所以人们只是在欣赏着这一切。“不许哭!”小女孩哭闹得越发厉害。一块小石子飞来打中了陌生男人的腿上,紧接着又是另一块,陌生男人愤怒地向石块源头看去,一个小男孩和另一个小女孩正向他丢去石块“大坏蛋!放开她!”小女孩边丢石块边吼道。这个小男孩和小女孩齐心协力丢石块,最终陌生男人放开了手中的小女孩,这一过程中,街边无一人制止,都觉得这是小孩子们闹着玩的游戏罢了,小女孩哭嚷着走到他们身边“月月,谢谢你”那个叫月月的小女孩笑着对她说“咱们不是好朋友吗?我们一起回家吧”月月、小女孩、小男孩是幼儿园同班同学,平时在学校里也只有他们三个经常在一起玩。可是谁都没有想到后来,当她们快要离开的时候,陌生男人被激怒了,他抱起月月就开始疯狂逃窜,任凭一个小女孩的挣扎是怎么也抵不过一个强壮的男人,月月撕心裂肺的呼救着,没有感染到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那个小女孩,小女孩的脚拼命地往后退,因为她的害怕她的懦弱让她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反而向后走去。小男孩拼命地追赶着,因为年纪太小跑不了多远,他拼命地哭喊着“姐姐!姐姐!”“弟弟救我!弟弟救我!”月月在陌生男人的肩上,用尽她一生的悲哀和泪水化作求助,然而上苍并没我因此眷顾着对姐弟,周围环境的冷漠造就了这场悲剧的发生,或许这就是人性,对一切有害于自己的事视而不见,对自己恐惧的事漠不关心。 音乐才女一辆飞驰而过的建渣车毫无防备地出现在陌生男人的身边,这一切都将无法挽回。生命是脆弱的,因为它经历不住任何风霜,生命是坚的,因为它总是在涅槃后欲火重生。维也纳金色大厅传出一阵阵沁人心脾的钢琴声,一盏柔美的光束打在一位身穿白色礼服的女孩身上,女孩身材高挑,一头棕色丝发披散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