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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涂抹完伤药,苏林林才知道原来雪生身上烧伤竟然这么重。从小腿到脚几乎没有一块好皮,有好多地方都烧的皮肉翻卷。相比之下,她只有左肩臂膀跟双脚上伤重些,另外手心有些轻微腐蚀而己。“苏姑娘,我身上不疼了!你这药真灵验!”苏林林才给自己涂完药,就听雪生激动的喊道。他的话刚落音,只见原本躺在院子正中间的周老头,从地上爬起来挠挠头,十分不解的问:“我怎么躺在这儿?”“你呀,刚才心疾犯了,被苏姑娘妙手回春给治好的。”雪生好心提醒说。什么?心疾?周老头苦笑一声:“我哪有什么心疾啊,不过是被大阳村那个妖物诅咒了而己。”说完,十分激动的看向苏林林:“苏娘子,真的帮我解开那个恶毒的诅咒了?”苏林林疑惑不解的问:“什么诅咒?”周老头深吸一气,十分兴奋的看着地上他吐出来的黑血说:“啊,真的解了,哈,果然吐出来了!”说完,飞奔到苏林林跟前,普通一声跪下,砰,砰,砰。连磕三个响头:“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苏林林忙伸手扶起他说:“周大叔您太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说完,她接着问:“你真的被下诅咒了?”对于鬼魅妖邪附身这些,苏林林之前跟着王老道儿也学了些,多少能了解点儿。至于诅咒之术,她也只有耳闻,却从来没见识过。没想到所谓的诅咒之术,竟然有这等能力。看着她好奇的神色,周老头再次跪下:“救您救救我们陈家村吧,若是这诅咒不解,要不了多久村子就完了。”“我一定会尽力而为!”苏林林一把扶起他,十分郑重的说。得了她的承诺之后,陈老头才从地上爬起来,说陈家村被诅咒之事来。陈老头抹了把眼泪儿,蹲在门槛边叹了口气儿道:“这事还得从三百年前两村儿的恩怨说起。”三百年前,大阳村跟陈家村儿还都是只有十来户的小村子,村里人都以种桑麻为生。当时,有一条河流经两个村子,天干时两村里的人都用这河水灌溉桑麻田。有一年天极干,别的河塘都干了,只有那条贯穿两个村子的小清河还有点水。住在上游的陈家村为了能多用点水,就暂时把河给堵住了。这一举动让大阳村的人极为不满,双方为此还发生了群殴。结果,在这场混战这中,两个村里都被打死了人。两个村儿的怨恨就这么结下了。“过一百多年后,随着村里人渐渐增多,两个村子的人为方便用水挖了很多坑塘。”陈老头咳了声继续说:“传说中的小清河也慢慢干了。”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但是两个村儿的恩怨还是一直没解开。”苏林林挑了挑眉问:“既然不抢水了,哪为什么还是没有开结恩怨?”陈老头苦笑一声:“因为两个村儿里种出来的东西都一样,拿到集市上买啊,难免有个争执。”这倒也是,自古矛盾皆因利益而起的多。随着陈家村跟大阳村越来越大,两村种的桑麻也都越来越多,有心采买的人一定会有所比较。一开始双方的东西都差不多,虽然双方都使尽办法抢对方生意,但总算都能有所收入。“后来呀,我太爷爷那辈儿时,陈家村后山刨出来一眼灵泉。”老陈头满露笑意道:“我太爷爷偶然拿那灵泉的水浇灌了棵桑麻树。”说到这儿,他双目放光的说:“你猜怎么着?那棵树上结的麻丝啊,光洁如玉,根根坚韧,据说在太阶底下还能闪闪发亮。”从此之后,陈家村的桑麻名声大噪。随着陈家村不断扩大桑麻种植,大阳村人渐渐生计维艰起来。本来,陈家村倒也没有把路都做绝,虽然桑麻丝产量日渐增加,但因丝质华美,品质上乘。村里人把麻丝价格提高了一倍。这样,也算是间接给大阳村民一条活路。但是,大阳村民可并不这么想。因为陈家村日益富裕,附近的姑娘们都争着嫁过来,反观没落的大阳村,越来越多的小伙子打光棍。说到这里,陈老头轻叹了一口气道:“事情坏就是坏在这婚嫁上哪!”是啊,一个村子不怕贫寒,就怕人口凋零后继无人呐。一个被大陈村儿退婚的新娘子,转而嫁到大阳村。因为夫家娶了新人之后,一贫如洗,新妇不得不思量挣钱门路。而陈家那个因为见新娘不够美,而执意把人退回去的那个小子,见她过的实在贫寒,不由心生怜惜之意,肯求家人让她到自家桑麻园做短工。久而久之,那小子依愿娶了美娇妻之后,与美妇妻子性子不投,反而见被退婚的女子越来越顺眼。“他们都说陈家村被一个女人毁了,但是,其实被人算计也是从村正家的独子开始的。”陈老头长叹一声说。村正之子多次向被弃之妇表白被拒后,竟然起了强行霸占之心。结果,逼得那妇人投井自尽,而那口井正是当初被发现的灵泉所建。 荒村来由老头深吸一口气说:“这个妇人的死,引爆了大阳村长久以来对陈家村的积愤。”说到这里,他苦笑着摇摇头:“这一切都是有因就有果啊!”自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