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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其他们本身就是陈家村的人了。苏林林十分不解的问:“陈二愣子他们为什么要协助你们把陈家村变成一个荒村?”“是啊,为什么还要吃人肉?”雪生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陈老黑颓然倒在那张豪华的长塌上说:“梁回骗他说一旦事成,可长生不老,总享荣华。”说到这里,他深吸了口气说:“当时,为了能让他们相信,还逼我拿出一潭灵水相诱。”原来,陈生口中的灵泉是这么来的!苏林林目光锐利的盯着他:“那个投井自尽的女人——”“是我开启灵器后又失忆,结果把她误吸进去淹死的。”陈老黑神色迷茫的说:“原来,当初陈家村的事我也有份参于。”说着,他突然以手覆面:“被因陈家村三十年,我真是罪有应得。”“吃人,吃人是怎么回事?”雪生敲了敲桌子问道。陈老黑神色涣散的说:“那是陈四儿的主意,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只要我们些罪大恶极之事,说不定能惊动天道,从而降下劫雷,把陈家村的结界辟开。”“原来,你们所中的毒药都是他下的。”苏林林心思一闪,恍然大悟。陈老黑一脸惊讶的看着她问:“你怎么知道?”苏林林刷的一下子抽出大金刀,指着宫外的大槐道:“我还知道,陈四就在那里!”她的话音才落,就见一个生的与陈老黑一模一样的男人自树下跃下。只见他峨冠博带,气度不凡的走进来:“陈老黑,看好了,现在我才是楚怀西!”说完,他手一招高声叫道:“来——”结果,一个字卡在喉咙里还没出来,只见大金刀化为一条金色软带,紧紧扼住他的喉咙不住。华服版的陈四儿脸被勒的青紫,连气都出来一口,只能张着两手乱扑腾。“别把他弄他了。”苏林林轻喝一声,飞快从怀里掏出一株醉仙草塞到陈四儿鼻子里,拍拍手说:“放开他吧,暂时还醒不过来呢。”她话音一落,陈老黑只见眼前一道金光闪过。接着,只听扑通!一声,那个跟他一模一样的人,像树桩子一般倒在地上。“他,是陈四儿?怎么会这样?”苏林林低头看那人一眼说:“应该是他。不然,今早上在陈家村他怎么突然不见了?” 疑惑重重闻言,陈老黑难以置信的喃喃自语:“可是,明明老怀是极厌恶梁回主仆的,怎么会让他攀到本体之上?”听他这么说,苏林林不由一怔:“你说,他之所以能扮演成你这样,是得了老灵槐的认可?”陈老黑突然奔向宫外,跑到老槐树根前,急急朝树干扣了三声,之后身子一软颓然倒下。这是怎么回事?苏林林跟雪生对视一眼,正要出去把他扶起来,忽听得宫院外有人通报:“王爷,可是要宣属下进来?”“回去吧,没事。”陈老黑倒是机灵,直接摆了摆手。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他从地上爬起来,失魂落魄的说:“怪不得他能谋我西楚之权,原来,是老怀灵体未归所至。”闻言,雪生不由皱着眉头说:“据怪异杂志所记。但凡过千年的精怪,就算灵体外出,本体也有一定的灵性。”不至认敌为主吧?“一定是他们挟持了老怀,不然,它一定不会认这个下贱的贼子的。”陈老黑从地上爬起来,双拳紧握,恨恨的叫道。苏林林深吸一口气问:“当初你被流放之时,老怀可是找了人替代你?”只见陈老黑从怀里拿出一截灵槐枯枝说:“当时,老怀为让西楚稳定,取本体的灵槐枝,融入我一滴心头血,化为一个木傀儡来摄政。”说到这里,他似是想起往日的所作所为,满脸惭愧的说:“当年我只顾着纵情享乐,从来不理政处事,还到处惹祸。”所以,这样的主子,倒还如一根木头更有用。看来,呆在陈家庄三十年,这个西楚王倒是反思了不少。“可我没想到,这一流放竟然就是三十年,而且,还强行封住了我的记忆。”陈老黑不由掩面而泣:“从怀里这根灵槐枝开始枯萎,我就一直提心吊胆的,没想到——呜呜,竟然,连老怀也遇害了。”遇害?苏林林看着眼前枝叶繁茂的老槐,不由一头黑线:“你别哭了,这老树好着呢!至少比你生机强盛的多。”“是啊,要是他的灵体真的受创,本体哪来长的这么旺盛?”雪生冲陈老黑翻了个白眼,指着躺在宫殿中的那个假楚怀西问:“他怎么处理?想好了没?”陈老黑有些恍惚的看着地上的那个人,依然是满脸的不可思议:“怎么可能?就连梁回都进不来我这怀楚殿,梁通怎么能——”“他连那棵两千年的老槐树精就蒙骗过去了,怎么会连你这区区宫门都进不来?”苏林林轻哼一声说。闻言,陈老黑满脸失落的说:“是,你说的对,可我真的就是不能相信,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就在这时,雪生附下身子,捏了捏那张跟陈老黑一般无二的脸皮说:“不是假皮。”接着,转头问陈老黑:“你咱本来就长的一样吗?”只见他摇摇头:“不一样,他面皮黑,而且,脸型轮廓粗狂,我们没有一丝相似之处。”“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