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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接连被狠抽几鞭子后,这两匹原本十分温顺的马儿彻底惊了!惊恐的马儿嘶叫着腾起老高,带着缰绳朝对面马车上踏去,与此同时,与之错身而立的两匹马也被惊到了,奋力往前狂奔。“惊马了!快看,那个马车翻了!”“死人了!”…………伴随着一阵阵的惊呼声,几匹惊马拉着翻到在地的马车,以及车上惊恐万分的人,嘶鸣着在大街上横冲直撞。“呵,真是报应。王木捂着不断往外流血的脸,从地上爬起来,看着马车后拖下一条长长的血车辙印儿惨笑一声说。王木父子因为先从车上下来了,在马惊之时,王木忍痛搂着儿子往一边滚开,才算躲过一劫。说完,抬手摸了摸脖子里梗着一道血印子的儿子的头:“大娃,你脖子还疼不?”王越好像还没从这场惊吓中回过神儿,他紧揪着父亲的袖管儿:“爹,咱们的马车,”“不要了,逃命要紧。”王木紧纂着王越的手,劫后余生让他无比的冷静:“咱们回去找你娘,然后,”他本想说一起出城,但突然想起来王少林的话,又转了话头:“先去投奔王小掌柜。”其实,王木以前就是王少林家的马车夫,自从王老掌柜的去世后,王家店铺生意一天不如一天。而且,王少林又跟回娘家招赘的母亲不合,渐渐的有点入不敷出,无奈才在两年前遣离了王木。不过,他性子厚道,把家里的马车也一道给他经营着:只要在他需要出远门时随时能找到他就成。在王少林不用的时候,王木还出去接它的客人。云都城里有许多家境殷实,不过养不起马车夫的人家,他们出远门游行或办事时,都会去车行租车。王少林为人热心豪爽,也结交不少朋友,王木离开时也给他介绍不少生意。而且,他平日里一般都在饭铺里守着,也不常用大马车,偶然有事也只骑一匹马出去。为此,王木还特意又做了辆小马车。这样,他的生意就更多,两年来挣的远比在王家做专职马夫要多。为了能方便随时给王少林用车马,他就在王家饭铺后面的那条胡同里买了处院子住。“当家的,出什么事了?你们怎么弄的一身血?”王木拉着王越一进门,就听应声奔出来的媳妇儿惊叫道。 投奔他松开扯着儿子的手急急的问:“家里东西都收拾好了没?赶紧把包袱拿出来,跟我一起去少东家去。”王木媳妇儿应了声,先颤着手给他倒一盆水端来:“你看这一脸血,多吓人,赶紧洗洗再去说。”说完,又担心的看向儿子:“大娃,你脖子怎么了?”“娘,你别问了,咱们家出大事了!赶紧跑吧。”王越声音抖的厉害:“我的那套湖墨一定要带着。”说着,撇下他娘,一溜烟儿钻入房中。王木媳妇儿张了张嘴,正要问什么,却被王木催着去拾东西。她十分慌乱的收拾着衣服:“当家的,衣服银钱能带上,家里的米面,”“厚重的东西都别带了。”王木寻了条干净的毛巾勒住被鞭子打的血流不止的左眼说。王木媳妇儿强压住心头的不安,依言收拾出三个不小的包袱。“越儿,快走。”王木一把抓过来两个包袱着急的朝里屋叫道。王越抱着一个小包袱从堂屋里出来,满脸恐慌的看了眼父亲:“爹,咱们以后是不是都回不来了?”听他这么问,王木转头看向媳妇儿:“咱们的房契带着了吗?”“都带上了。”王木媳妇儿一脸慌乱的说:“木哥,你们刚才是不是——”王木朝外面看一眼说:“走吧,到少东家再细说。”就在苏林林等人正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浑身焦黑,不断往外散发着腐臭气的怪人束手无策时,容然听到院门被急切的拍响。“谁在这时候跑来干啥?”王少林不由皱起眉头朝外面看了眼。他刚想叫人回绝外来人打饶,却听门外响声王木的声音:“少东家,我来投奔您了。”车夫?他怎么来了?雪生疑惑的看向王少林,却见他了舒展眉头说:“王木以前是我们王家的车夫,我就知道他一定还会回来的。”“倒是个明白人。”楚怀西借机从那小屋里出来。他们把这个腐臭无比的怪人弄回来后,苏林林就一直守着这个时不时抽搐下子的怪人。云三儿跟陈生都跟着呆在那奇臭无比的小屋里,就连这宅子的东家都在这里好奇的瞅着,他也就不好思意一个人出去了。不过,他们围着这个臭气熏天的怪人,研究了半天,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王木,你其实不用拖家带口的,”王少林打开门一看王木领着妻儿背着包袱都来了,心里不由一暧。到底还是这老仆念旧。谁知,不待他说完,就见王木慌忙的回身关上大门扛上,接着,强拽着儿子跪到他跟前:“少东家,我闯下大祸了!”这时,王少林才注意到他脸上绷着的毛巾,上面隐有血水印出。“你脸上伤着了?”王少林一把扶起他惊讶的问:“出了什么事儿?”王木抽了抽鼻子说:“少东家,我,我好像冲撞了贵人,坏大事儿了。”“这事儿不怪我们!”这时,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