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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霍青桐被三人弄得又羞、又急、又酸、又痛,待要低头狠咬骆冰的肩膀,下巴却被常赫志适时地从后伸手抓住,半点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任由三人鱼。那边厢,那三个待卫互相配合着去脱周绮的衣服,开始时,她还拼命地挣扎,不想让三人轻易如愿。但只是一会儿,在眼见霍青桐终于劫数难逃、骆冰又变得那么荡后,失望的情绪令她的意志大为消沉,只一下子,她的抵抗动作便软弱了起来,除了本能的挣动外,便只是几下无济于事的避让,三人见机不可失,忙加紧动作,只三扒两拨便己把她剥得光光。三人剥光了周绮后,见她反抗不烈,又自恃人多,乾脆连她手臂和脚上的绳子都解掉了,只留下手腕处的未解。其中一人看起来比较资深,直接跪到了周绮两腿之间,另外两人一个跪到周绮的背的双手一个抓脚地帮着他把周绮按倒在地上。中间那人左手捞住周绮的大腿,右手扶住,不住地在她的蜜唇上揩擦。虽是心不甘情不愿,但无奈久经雨露的成熟体对男女间慾欢悦己是入迷己深,丝毫不受她意志的影响,只是十数下便不行了,蜜唇间晶光闪动,水己开始缓缓流出。那人多天未尝味,早己忍得不行了,见周绮的蜜己湿,便不再等了,一挺便了进去。入体,快感不由自主地随之袭来,刹那间,周绮只觉从心里到身体说不出的无力,哀哀地轻吟了一声,手脚只稍稍地挣了一挣,便放弃了抵抗,由着他去了。那人见她如此顺从,如何还会客气腰身挺动,开始迅速地抽送了起来。就这样,在这五十尺见方的地方,三个风情各异的美丽女子,正以三种不同的心情,承受着几乎同样猛烈的攻击。过了不知多久,骆冰己先受不了,翘起yutun就是一阵猛烈的摇挺,常伯志只觉阵阵快感如潮袭来,腰间又酸又麻,关眼看便要失守。换在平时,就这么出来也没什么,然而身旁还有个渴望己久的霍青桐,这当儿可不想那么容易便完事,忙死死地咬牙忍住。常伯志忍得住,骆冰却忍不住了,就在一阵夹杂着哀叫的抽搐中,无力地软倒在常伯志怀里,不住jiaochuan。好一会儿,骆冰才缓过一口气来,咬唇对常伯志道:「你这死人,是不是吃了药,怎么怎么刚才突然变得又大又硬了」常伯志心里暗笑,装蒜道:「我向来都是这样的,那有变大你怕是记错了吧」骆冰不禁回想起刚才那秽的情状,顿时羞红上脸,忙用力摇头道:「不是的,你以前没有那么厉害的」常伯志道:「比起福康安,我的手段如何」骆冰闻言脸色一寒,冷道:「哼狗嘴长不出象牙」说完,见常伯志脸现惶恐,不禁掩口失笑,得意地道:「怎么吃醋了」常伯志装怒道:「好哇竟吓起老子来了」说完,伸手便去呵骆冰的痒。骆冰身在常伯志怀中,无处可逃,顿时被呵得花枝乱颤,忙开口求饶。常伯志停手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吓我快说比起福康安,我的手段如何」骆冰jiaochuan不定,过了老半天,才道:「福康安虽然也弄得人家舒服,却没有你那么厉害,好像都不会累的,弄得人家浑身的骨头几乎都要散了似的」说完,眼角往常伯志胯下一瞟。两人这么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虽然正被常赫志弄得死去活来、浑身酸痛无力的当儿,霍青桐仍是无法忍受,模模糊糊地骂道:「骆冰你你这妇你无耻你呃」然而好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顿时被常赫志瞧到空子,趁机给她一记狠的,顿时顶得她闷哼出声。骆冰姘上了杀夫仇人、为了情夫出卖姐妹,甚至帮着他们辱姐妹都是事实,俗语说「崩口人忌崩口碗」,这事情始终是她心里的一条剌,轻易动不得的,何况就这面当面地责骂闻言先是羞惭,之后怒气上冲,瞪了霍青桐一眼,转向常伯志道:「六哥,我己经没力服待你了,既然桐妹妹还有力气骂人,你乾脆一并上去好了,我给你们鼓劲」常伯志闻言如聆天音,忍不住喜上眉梢,但道:「既然四嫂有令,我们兄弟自然全力以赴」说着放开了骆冰,站起身来。常赫志见状甚喜,笑道:「这贱人惹怒了四嫂,我们兄弟两就她个狠的,给你消消气,老二,你要她哪里前面还是后面」」未待常伯志回答,骆冰己先自开口,道:「五哥,你来弄她的后面吧来,我来帮你」说着,双手搂住她的纤腰向上一带,「波」的一声暗响,那大一下子从霍青桐玉里拔了出来,带着几丝妖异的光芒。常赫志有骆冰帮助,乐得轻松,躺倒在地,一手扶着,一手控住霍青桐的凤腰,这时常伯志也出手了,帮着骆冰硬按住霍青桐。三人合力,霍青桐就是要反抗的也不容易,何况她并未打算虚耗珍贵的体力,所以只稍为挣动后便任由他们她摆成下身跨跪、上身躺卧在常赫志身上的姿势,混不知危机的来临。姿势一但摆定,骆冰抢先出手,趴到霍青桐和常赫志的双腿之间,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