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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敏和勇属下也就认了,如何看出他铺就后招了?我只看到他火气汹汹,全发在了城主您一人身上!”师雨笑了一声:“他来墨城这段时日,你何曾见过他动气?连日来他一直生疏地称我‘师姑娘’,既不承认我是城主,又不承认我是亲戚,今日当众责难于我,无非是借机与我翻脸,好彻底与我划清界限,这样我就更难为即墨族人接纳了。这还不是铺就后招?”葛贲一个军人,哪里有这些花花肠子,霎时呐呐无言。夙鸢在车里听了半天,实在忍不住好奇,仗着师雨宠信插了句嘴:“城主,那僧人究竟是受何人指使的啊?”师雨嗤笑:“先前我也在琢磨,现在看来,必定是即墨无白有意挑事,再嫁祸于我。”“啊?可少卿大人看着不像是那样的人啊。”师雨挑眉:“怎么,他看起来像好人?”夙鸢弱弱道:“奴婢只知道他看起来像老城主……”“……当我没说。”= =☆、流言的风向说转就转,现在城中都开始热传是代城主为保住地位制造舆论,要将良善的太常少卿赶出墨城。即墨族人也耳闻了此事,原本还与师雨走动走动,这下当真有不相往来的架势了。仲夏的墨城,入夜后依旧风大天凉。城主府的书房灯火通明,师雨命夙鸢守门,秘密召见了几位心腹下属。“即墨无白是不世之材,若能为我所用,再好不过。”师雨示意几位官员就座,笑意温和:“不知几位事情办得如何啊?”座下几人面面相觑,最后长史拱手道:“城主,下官们已试探过,太常少卿软硬不吃啊。” 师雨脸上笑意敛去。想到即墨无白此人,觉得他浑身都是缺点,可真要细究,又毫无短处。不贪财,不好色,无从下手。长史身边的司法拱手道:“依下官看,此人必是重名逐利之辈,否则又岂会甘为皇帝鹰犬?”师雨顿了顿,转头问葛贲:“叫你查的事情如何了?”葛贲拱手:“回禀城主,属下派人遍访长安、润州,都说即墨无白是看淡名利、寄情山水,这才辞官归隐的。”师雨蹙眉道:“司法说错了,他恰恰是淡泊名利之人呢。”司法讪讪:“城主英明。”“城主。”门外忽然响起夙鸢的声音,师雨示意大家噤声,唤她进来。“怎么了?”“太常少卿派人来请您,说是现在便要去审那假和尚。”葛贲当场动怒:“他还真是揪住不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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