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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还是被我发现挖了出来,是吗?”尧忍和得意的开口,“我以前就觉得许嬷嬷对二哥特别好,原来是因为她是二哥的亲外婆。”戚小婳安静的听着,目光落在尧忍冬的脸上,发现他一脸平静,毫无波澜,反而还冲着她微笑。唉,傻子!笑啥?你的兄弟正在挖你的疮疤啊!她真想揍他一拳,但是想想,他又何其无辜?当时的他只是襁褓中的婴儿,对于尧府的勾心斗角又岂会知情?他只是一个离开自己亲生父母的递补角色,在这个尔虞我诈的环境里成长。“你要我怎么办?当时大夫早说我的身子不容易受孕,好不容易为老爷怀上一胎,我期盼了十个月,到最后却生下一个死胎……你知不知道当时的我差点崩溃了?我虽然是老爷的正房,日子久了,膝下无子的我迟早会被妾室们打压,甚至连位置都会不保你怎么能怪我?”大夫人嘤嘤啜泣。“大娘,怎么能不怪你?”尧忍和唯恐天下不乱的跳了出来,“虽然咱们身家不比皇室,但尧府好歹也是大户人家,这种混淆血统的事情怎么能发生?”说着,他的目光又落在尧忍冬的身上。“爹,你还打算等二哥清醒,将商行交给他处理……现在爹知道三哥是个来路不明的野种,还敢将自家产业交给外人吗?”尧老爷气急攻心,一阵昏眩令他的脚步有些踉跄,跌坐在椅子上,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一旁的君璃苏也况不住气了,“尧伯父,虽然我还没有资格说话,但是再过不久便是尧家的媳妇了,还是冒犯几句,四少爷说得没错,既然知道二少爷的身世了,那么商行确实不能再交给三少爷了……依我的意见,二少爷未来也不宜在府里待着了。”哇靠!戚小婳震惊的膛大双眼。这女人会不会太狠毒了?一听到尧忍冬不是尧家人,就这么急着将他们赶出去?“爹,忍冬喊了你三十几年的爹,就算他真的不是你的亲骨肉,这些年不也尽心尽力的尽孝,为尧府尽一份心力吗?现在只因为他的身世曝光,你就这样轻易的赶他出去吗?”她终于忍不住跳出来说句公道话了。“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尧忍和瞪了她一眼,“你说到二哥如此尽心尽力,谁知道他是不是包藏祸心呢?爹,这些年来二哥一直不肯让我们这些兄弟插手商行的事,表示他早就想霸占尧府的产业了,好在老天有眼,让工于心计的二哥变成痴儿,咱们的家产才没被外人霸占。”戚小婳心想,尧忍和若是现代人,她一定鼓励他去当政客,这种颠倒是非的话也敢说得活灵活现的。只是古代人的逻辑她真的不懂,如果尧忍冬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世,又何必为尧府做牛做马这么多年呢?若是贪财的人,早就霸占尧府的家产,再回去认祖归宗。可是他没有,依然挂着尧府的姓氏,继续当他的二少爷。就连亲生母亲去世,他也只敢一个人飞奔到城外,心知自己不能对不起大夫人,但是又挂念亲生母亲,最后唯一能尽孝的方法就是赶回去看生母一眼。谁知,这一看就看出意外了。接连扯出这么多事情,尧老爷也心力交瘁,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夫人竟然如此瞒他,还有,自己最看重的二儿子竟然是个外人,教他情何以堪呢?“爹,你要主持一个公道呀!要不然孩儿和其他兄弟都会不服的。”尧忍和在一旁喊着,“爹,难道你觉得将家产交给外人比相信自家儿子来得安全?”“住口!”尧老爷气得拍桌大喊,“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夫人,你太让我失望了,若不是看在胡府与尧家还有几分交情,我应该去一纸休书给你,让你回去,但念在咱们夫妻几十年的恩情,我就不与你计较,明天起,你搬到府外的东山佛寺去静修五年,不足五年不得回府。”大夫人倒抽一口气,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一口气差点上不来,这根本就是赶她出府。来了,戚小婳接收到尧老爷的目光,但还是没有一丝畏惧的握住尧忍冬的大草,直挺挺的站着。“至于你们俩……等会儿就回房收拾东西,永远离开尧府,尧氏族谱永除忍冬之名,再也不是尧氏子孙。”尧老爷心痛的开口,“滚出我的府邸!滚出我的视线范围!”尧忍和等着看好戏,以为戚小婳会哭得喘淅哗啦的,然后跪下来为尧忍冬求情。毕竟一个才刚嫁进府的新嫁娘遭逢这种变故,未来还要带一名痴儿丈夫,一般女子早就吓得求饶了。至少还会卑微的跪下来,求些恩惠。但是戚小婳始终没有落泪的迹象,反而高傲的冷哼一声,眼中流露出鄙夷之色。“尧老爷,恕我这个旁观者说出我的建议。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亲生的恩情天地大,养育的恩情大过天。我想忍冬也许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份,他连见生母最后一面都不带任何下人,可见他念在尧老爷的面子上,丧母之痛隐忍在心头,为的就是感谢你对他的养育之恩,忍冬失忆之前,在府里的情况我不清楚,不过自从我进到府里,没有一个人不称赞他持家有方,接过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