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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得得一副“孺子不可教也”地表情偏头看向南草,南草的眼睛渐渐鼓了起来,他想起在魔舟上的事情了,白得得的奶奶可不就是住在画里么?那里自成空间,而这幅画……义薄云天庄的庄主可也是他们魔修啊!南草就连给白得得蜜语传音都忍不住压低了声音,生怕被偷听去似的,“主人,你说这里会不会就是…”“不知道啊,进去看看就清楚了。”白得得道。雪绒鼠能穿过世间一切结界,所以说这画其实也就是一个结界,背后自有另一处空间,而白得得的雪绒鼠正是误打误撞地闯了进去。“怎么进去啊?”南草可没有雪绒鼠那种逆天的神通。白得得是个好奇心起了,就没办法压下去的人,她四周望了望,正好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三楼的转角处,“我试试,万一我要是进去了,你们就自己回客栈等我。这样说不定还更好,正好躲过永生老祖。”南草点了点头,“这倒是个办法,就看你能不能进去了。”正说着话呢,南草就看到白得得往墙上一撞,没听见“咚”的撞墙声,人却陷入进去了一半。南草目瞪口呆地看着白得得,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要颠覆了,白得得是什么时候得到雪绒鼠的神通的啊?要不要这么逆天啊?其实白得得自己也有些不敢置信,刚才她不过就是这么试一试,没想到就进来了。南草在惊讶之余往哪画上仔细看去,果不其然还真找到了白得得,虽然挤在众仙之间显得十分渺小,连面貌都有些模糊,可是熟悉她的人还是能认出来。南草不敢在此逗留,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转身招呼了杜北生几人,把白得得的事儿说了,一行人便匆匆离开了西北馆。永生老祖此刻虽然不在了,但是他的人一直守在外面的,见南草几人出来,本来正想动手,却迟迟不见白得得,因此没下手,就那么放任南草等人回了客栈。而方寿山的人则一直隐在暗处,在等永生老祖的人出手,准备半路截胡,正好让陶为舟背黑锅。这两人本来都有心和白得得慢慢来,可是竞争对手一出现,彼此就不肯再慢,怕被人捷足先登,因此都起了叵测之心。谁知白得得也不是傻子居然赖在西北馆不出来,这倒是有些棘手。不过以陶为舟对西北馆的了解,白得得就是再能耐,也不可能在里面待一辈子,商盟三老也不是什么善人,所以他只吩咐手下继续守着,同时密切监视南草等人的动静。却说白得得进了画中结界后,看到的就是南草口中提及过的那种情景。四处素白一片,整个空间被划分成了一个又一个的一人高的小格子,密密麻麻从天空一直排列到地面,每个小格子上都有两个锁孔,想来就是需要两把钥匙同时开启了。但就是这样一个一目了然的地方,白得得居然没找到她的雪绒鼠,虽说雪绒鼠也很白,但白得得运足目力和耳力也没听见任何异动,按动骨笛也没反应,不由诧异,猜想着此处必然还有一处空间才对。但是整个空间都被那面小格子墙堵满了,实在是看不出有任何通路,白得得不得不一个一个小格子挨着去试,一间一间推门,打不开是意料中的事儿,而就在白得得试到中间那扇门时,手下却有了不同的动静。白得得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了上去,没有察觉任何动静,这才轻轻推开了那扇打开的门。 门内的空间仿佛一个小小的匣子, 什么都没有,而就在白得得所站这道门的对面, 却还有另一扇门。白得得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再次将耳朵贴到门上,这一次奇怪的事情却发生了,她的耳朵就像陷入了那道门似的。白得得心里一惊, 立即意识到这扇门的后面应该也是一幅画。白得得忍不住又把耳朵贴了过去,她还不敢用眼睛,因为人的视线特别容易引起他人警觉, 耳朵却没这种缺点。毕竟人生地不熟,万事还是小心为好。门后面本没有任何声响,不过片刻后响起了脚步声, 而且还是两人。白得得听见那两人走进来,其中一个陌生的柔媚里带着沙哑的女声道:“你是说白元一手里可能握着另一片玉珩?”居然提到了自己爷爷,白得得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只是那女的嘴里的“玉珩”是个什么鬼?“有可能。”一个略微苍老的男声道。虽然这两个声音白得得都没听过, 但她猜测十有八九和商盟有关, 从吴雅贤的态度就能猜测一二。“十有八九那东西就在他手里了。”苍老的男声继续道:“他刚突破孕神境,以前他自然不敢来, 如今突破了, 所以就找人来探消息了。”“知道在他手里就好,对了他孙女儿白得得不是来罪恶城了吗, 你怎么不先把她拿下?”那女的问。“我不想打草惊蛇, 已经吩咐雅贤看着她了。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白得得那草包自己说她爷爷马上就会来的。”苍老的男音道。而白得得此刻已经多少猜到了老头子的身份,听老头子的口气,吴雅贤都是他的属下,那准时葛半仙没跑了。